而許從一那裡,因着自身狐妖體質的關系,哪怕沒有要蠱惑誰的想法,靠近他身的士兵,還在被他散發出來的狐媚氣息引誘,原本的檢查,慢慢開始有點變質。士兵搜身的行為開始有暧昧的迹象,許從一咬着唇,眼底浮出一抹受辱的神色來。旁邊乜偃視線始終都注意着許從一,看士兵動作越來越不規範,心下忽的起了點怒意,尚且不知道這怒意因和而來,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抓住了士兵的手。
士兵裡面就發出痛苦的呻吟,乜偃拽着那人手腕,嗓音蓦地就寒了數分:“夠了,他不是你能碰的。”
士兵手骨幾乎要被捏碎,他連聲哎喲痛喊。
乜偃一把甩開士兵手臂,走到許從一身邊,從自己袖口中拿出一件火紅的長袍。
許從一側目,看着忽然出現的衣裳,擡起眼,去看乜偃,和尚冷沉着臉,但若仔細去看,能看到他眼底的一些未及完全消散開的怒意。
伸手拿過衣裳,穿在身上。
前方太子正擡腳跨過門檻,聽聞後面的的聲音,動作停了停,他轉過頭,于是視野中映入一片火紅,紅得似鮮血,一瞬間就令太子心髒猛的一悸,随後他看向許從一的視線,就多了一種特殊的深意了。
始終都跟在太子身邊的道士意外地眼尖,可以說是第一時間,就看出了太子神情間的變化,心下當即又有了一個計謀。
等一會尋個好的時機,告知給太子。
太子帶來的其餘護衛都等候在殿門外,就太子他們三人一妖往殿裡走。
穿過前面的空曠院落,直行向正中間的房屋。
不多時,就來到一個卧房外。周遭沉靜安甯,隻依稀間聽聞一些鳥鳴聲。太子步上台階,兩手抓着門把,将門緩慢而堅定地退開。
屋裡和外面一樣,死寂無聲,但若仔細去聽,能聽到一絲微弱、時斷時續的喘息聲。
屋裡一張明黃色的雕花大床,這會上面半躺着一個穿着白色亵衣的人。
男子年齡在五十歲上下,面色煞白,嘴唇泛着烏青色,眼底濃濃的黑色眼袋,在聽到有人進來的腳步聲,隻當是服侍的宮人,半垂的眼簾沒有掀動。
到後面聽到腳步聲好像不隻一個,而是多個時,他眼簾顫了顫,徐徐往上掀開。
最先看到的是走在前方的太子搖光,視線慢慢移動,看到另外三張陌生面孔,從衣着上一眼就辨得清,一個是道門中人,一個是佛門中人。
還有最後一個,一身血紅色的外裳,容貌泯然衆人,但那雙眼睛,似勾魂攝魄,令人見之,竟是有一中古怪的沖動,想沉溺在裡面去。
“父皇。”搖光站在床榻邊,低低喊了一聲。
病重的皇帝手肘撐着床,将自己身體往上挪了一點,搖光看他動作,忙走過去,幫扶了一把。
“咳咳。”皇帝拿錦怕捂着嘴咳嗽了兩聲,聲音虛弱且無力,“不是昨天才來過,怎麼今天又來了?交給你的奏折都處理完了?”
太子搖頭:“沒有。”
皇帝聽太子的語氣,沒一點自責,眸色一寒,就厲聲道:“不處理正事,天天做這種小兒姿态,你讓朕怎麼放心,将來把這個國家交到你手上?”
被一通指責,太子沉聲回:“父皇,我隻想盡快治好您的病。”
“所以,你這是準備棄黎明大衆于不顧了?”
“不是。”
“那是什麼?”
太子視線一轉,轉到道士身上。
道士領會他的意思,往前行走幾步。
“陛下,太子殿下給您找到了治病用的良藥,服了它您的病很快就能好。”道士微躬着背,恭敬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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