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雖左右無人,飛雪仍是又把鳴瑟拉開了些,才把趙世禛親手殺了鄭家兄妹的事情告知了。
飛雪歎道:“聽高歌的人說,主子那夜情形也十分危險,五官流血,幾乎走火入魔……後來昏迷了四天未醒,幸好總算是挺過來了。”
鳴瑟試探問道:“高歌的人可還說别的什麼了嗎?有關主子的話?”
飛雪道:“你是說……”她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對上鳴瑟的目光道:“沒有,一個字也沒說過。”
京城。
北鎮撫司。
侍衛閃身入内:“王爺,太子殿下突然駕臨,已經在門口下馬了。”
趙世禛擡眸看了眼,在侍衛退下後便站起身來。
他才走到門口,就見太子趙元吉快步進了院子。趙世禛迎出門口,在台階上欠身行禮:“臣弟參見太子殿下。”
趙元吉瞥他一眼,并未說話,隻是拾級而上邁步進了屋内,太子身後其他随行的人走到屋檐下便站住了。
榮王随着進内,請太子落座,含笑問道:“太子殿下親臨北鎮撫司,這還是第一次,不知道有什麼要緊事情?”
趙元吉淡淡道:“的确有要緊的事。”
“臣弟洗耳恭聽。”
趙元吉看着他恭敬的模樣,道:“老五,舒闌珊給滇南人擄劫去了南邊,此事我一直都懸在心上,我派了得力的人一路追蹤,終于在明州發現了他們的蹤迹,想要叫地方配合一鼓作氣将人救出,卻不知為何被人伏擊……你可知道伏擊的那些人是誰?”
趙世禛波瀾不驚地笑了笑:“原來是這件事,不瞞太子殿下,伏擊的那些是我的人。”
“你的人?”趙元吉當然早就知道,隻是故作姿态,此刻便哼了聲道:“我聽他們說還不信呢,若是你的人這可怪了,如此大事你卻一直都沒有動靜,也就罷了,為什麼我的人去救,反而被你的人殺的殺傷的傷?你是什麼意思?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趙世禛道:“殿下不要誤會,起初我的人不知道那些動手的是太子的人,這才引發不必要的……沖突。”
“沖突?”趙元吉有些怒不可遏,“如今死了人,剩下的人給押解着回了京,你管這個叫誤會,叫沖突?我的人明明已經說了是東宮特使,鎮撫司的人卻聽而不聞的,我看你們是故意的!”
趙世禛笑道:“太子哥哥,你先前派人去救小舒,事先也沒跟我打過招呼啊,我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們雖自稱是東宮特使,可山長水遠,誰知道是真是假,萬一有人冒充招搖撞騙呢?所以才送回京來辨明身份,而且知道是真的後我也叫他們去賠禮道歉了。”
“閉嘴!”趙元吉擡手指了指趙世禛:“你别跟我油嘴滑舌的。殺了人,隻用賠禮道歉就過了?你以為……這還是在靖國公府嗎!”
這話一出,趙世禛臉上的笑微微收斂了起來。
“太子殿下這話,我、有點兒不大懂啊。”趙世禛道。
“你不懂?”趙元吉道:“你可真行啊,你别以為你把天下人都玩弄于鼓掌之中!什麼流連青樓有幾個相好兒,你什麼時候去過!什麼最喜歡女人主動撲你……說來我都嘔心!你利用鎮撫司的人散播那些無恥不堪的話,挑動鄭攰跟鄭亦雲,讓他們以為可以趁虛而入把你搞定,誰知卻不知死活地鑽入你的套兒……”
趙世禛默默地聽着,聽到最後才苦笑道:“太子殿下以為那是我設的套兒?是不是太高看我了?臣弟可也是九死一生,差點兒給鄭家的人害死啊。”
“哼,”趙元吉冷笑道:“那也是你自願的,别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向有潔癖,而且素有分寸,怎會在國公府醉酒,又怎會容許鄭亦雲靠近你,還喝了那種藥……老五,你還真是夠狠,怎麼能做到那種地步?太醫的确說你的情形危殆!連我都給唬住了!以為是鄭家那兩兄妹胡作非為恨他們恨的不成,後來才回過味兒來,你對别人狠也罷了,對自己也那樣?還有什麼是你下不了手的?”
趙世禛伸手撓了撓鬓角:“太子殿下,我若說不是我設計的,您大概不會相信吧。”
“我當然不信!”趙元吉盯着他道:“還有,父皇那裡隻怕也是懷疑着你的。”
“父皇、懷疑我?”趙世禛疑惑地問。
趙元吉索性道:“你以為父皇為什麼不處置鄭亦雲,父皇就是留着她試試看,看你能不能乖乖地如他們所願娶了這個女人!果然,還沒來得及以正王妃的身份過門,就暴斃而亡,就算你安排的天衣無縫,這一切隻怕也在父皇預料之中,你别以為你真的能瞞天過海……”
直到此刻,趙世禛才說道:“太子殿下以為……我不知道父皇留着鄭亦雲的用意麼?”
趙元吉猛地愣住:“你、你說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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