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亂七八糟的,你讓他去和甯統說這些不是打草驚蛇嗎?
江宛就要說話,席先生卻對她使了個眼色,江宛隻得滿腹疑慮地忍住了。
席先生把晾幹的信折起來,遞給甯剡:“甯少将軍收好。”
“定不負所托。”甯剡站起來,對他們抱了抱拳,掀開門闆走了。
席先生站到門前,四處張望,确認甯剡的馬跑得看不見了,才裝回門闆,坐到江宛跟前。
江宛問他:“你剛才為什麼讓甯剡去找甯統?”
“鎮北軍不能亂,甯統不能殺,忠心甯統的那幫人會對一個罪臣之後臣服嗎?甯剡才是這個計劃裡最重要的人,而他現在暫且還是偏着他爹的。”
“我明白了,你是要甯剡對他爹徹底失望。”
可是人性真的可以這樣操縱嗎?
江宛摸了摸地上的紅薯,覺得涼得差不多了,便一掰兩半:“我一直有個事情想不通,皇帝給阮炳才布置任務的時候,不過是我剛到汴京不久,聽說他有賭瘾時,差不多是蜻姐兒中毒前後,也就是四月末。”
席先生道:“那個時候,北戎人已經進京了。”
江宛把紅薯遞給他:“是,阮炳才帶走我的時間是六月末,他在走的時候,一定就知道陛下企圖割讓定州的消息,我實在想不通他為何這麼早就惦記割讓定州。”
“怕戰。”席先生咽下紅薯。
“又不要他打仗,他怕什麼。”
“怕覆天會,也怕甯統吧,魏小将軍就是用來催促甯統卸權的。”
“你是說皇帝早就懷疑甯統了。”
“不是懷疑,是忌憚,你想先帝為何要處置益國公,所謂功高震主其實都是虛的,到底還是鎮北軍中已到了隻聞國公不問君的地步了,縱然益國公忠心不二,也遲早要去死。”
席先生搓着手上的炭屑,“益國公未必想不到這一點,所以才未做任何掙紮便慷慨赴死,就是可惜了沈啟。”
江宛耳朵豎起來了,席先生做過安陽的驸馬,這沈啟應該是他情敵啊。
“你也知道沈啟?”
“她瘋病的由來,我自然是知道的。”
“那你覺得大長公主還會做什麼?”江宛問。
席先生三兩口吃完地瓜:“安陽的布局在十年前就已然差不多了,我想,她如今應該不會再動了。”
第一百零五章
鴻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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