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不甘不願地噓聲一片,覺得老闆娘擋了一出看好戲的機會。米楚豪慡地笑了笑,對着整個酒吧大聲喊,不好意思大家,剛剛因為我私人的事掃了大家興,待會兒音樂響起來,大家接着玩。今晚,我碰到我最好的朋友,高興。所以,我宣布,今晚所有啤酒,免費。迷失剛開業,以後仰仗大家多捧場,多捧場啊。嘩!酒吧歡呼一片,音樂再次響起……迷失【1】誰準你現在比我不要臉的,你怎麼敢比我不要臉。明明知道這個人是再也不可能的人,卻還是忍不住因為他的一舉一動而歡喜憂傷。千尋說,有的人從你生命裡路過,不管再怎麼賣力表演,你想起他時也不過是一個模糊不清的符号。而有的人從你生命裡路過,他什麼都不用做,隻消看你一眼,你心裡便會萬馬奔騰,地動山搖。如果之前看到米楚我還能淡定,那麼當我們穿過熱浪滔天的音樂和人群走進包廂後,我就不淡定了。沒有任何征兆,我開始哭了起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一切特别不真實,想哭。米楚一看我哭,急了,她說,蠢貨,我們見面了你還哭屁啊。本來一開始我哭得挺小聲,但我一聽米楚狼心狗肺的話,開始放大聲音哭。我說,你才是蠢貨,你全家都是蠢貨。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從回來就開始找你,你為什麼從離開監獄後都不告訴我也不找我?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家夥,沒良心,還說什麼好姐妹,都是放屁。開始,米楚挺淡定地看着我哭,還笑着聽我罵她,後來她自己也忍不住,眼裡亮晶晶的。我說,蠢貨,你幹嗎模仿我哭?她說,林洛施,見到你真高興。我說,我也是。就這樣,我們兩個跟難姐難妹一樣抱頭痛哭,哭得此起彼伏,波瀾壯闊,跟要把這輩子的眼淚都哭完一樣。我見千尋時的平靜與淡定,到米楚這兒一點兒都不管用。沒辦法,千尋是舒展自己風姿的百合,而米楚,卻是那朵跟我一起攜手對抗風雨的野玫瑰。我以前看到過一個很美的詞叫雙生花。一蒂雙花,并列開放,互相感知互相融合,同生共死。我覺得那就是說我和米楚的。我倆哭了半天後,米楚說,林洛施,你哭起來可真醜,比怪物史萊克都吓人。你還是笑起來好看,嘴咧腦門兒後都是美少女。我說,放屁,我哭也是美少女,一個柔弱的美少女。媽的,誰準你現在比我不要臉的,你怎麼敢比我不要臉。我跟米楚一碰面就愛打嘴仗,以前他們老說我跟米楚是狗咬狗。但數我倆感情最好,我倆也是那種準自己抽對方,都不準外人說對方一句的那類人,特護短。哭過後,我倆都平靜下來,又看着對方笑了起來。米楚特感慨地拍着我的肩說,三年了,我們竟然分開了三年,怎麼看着你覺得還跟昨天似的,一點兒都沒變。我說,别說得那麼文藝,你就是羞ru我素顔。米楚哈哈笑了起來。我說,你快說這些日子你都去哪兒了。蔣言說,你早離開了監獄。而且,你為什麼會開酒吧,你爹不是死都不同意你開酒吧嗎?米楚歎了口氣,她說,他現在管不着我,這酒吧是一朋友開的,他出錢,我幫忙張羅。我在監獄待了半年我爹就給我撈出來了,之後念了一年書,你也知道我真沒念書的天賦,所以不念了,我爹在别的城市出差,我就跟着他跑,接着開了這家酒吧。我看着米楚,眼淚又掉了下來。我想起她替我坐牢的那段時間,我問她,你……在監獄有沒有人欺負你?米楚笑了,她說,蠢貨,你覺得我走哪兒不是橫着的。你别在那兒一個勁兒地自責了,我真沒吃什麼苦,不然你看我現在還能這麼橫行霸道嗎?雖然米楚說得雲淡風輕,但我一點兒都不相信。我覺得米楚看似沒有變,還像以前一樣充滿血性,但她的雙眸裡,卻含着一絲沉穩。我們都變了。最幸運的是,我們的友誼卻沒有變。隻這一點,我便覺得安心。以後有空我們再好好說。現在,林大小姐,能讓齊銘和蘇揚他們進來嗎?想到門外給空間給我們叙舊的陸齊銘和蘇揚,我問,你怎麼和陸齊銘在一起?米楚說,還不是因為你,我這不是聯系不到你,聯系齊銘就易如反掌了。誰知他今天晚上剛過來,我就碰到你了,怎麼?不想看到他我讓他走。米楚不懷好意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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