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方便,他直接在離學校不算遠的商業街那塊小區買了一套房子。一室一廳的,附帶一個向陽面的大陽台,午休時就在那兒睡會兒。偶爾晚上有課,他也會不回家直接住在那套房子裡。
大學前三年已經将畢業需要的學分修滿了,所以霍南嶼大四這一年是沒課的,除了處理一些學生會的事情,他幾乎不來學校,那套房子自然也就用不上了。原本打算賣出去,聽說甯夏要租房便改了主意。
“雖然是在商業街邊上,但小區裡并不吵,晚上休息也不會聽到汽車的喇叭聲。并且出了小區就是商業街,買東西很方便的。”霍南嶼介紹着自己之前住過的那套房子,抿唇道:“下午學妹有空麼?有空的話我帶你過去看看。”
“有空的。”聽描述感覺很不錯啊,主要是就在商業街那邊,有很多好吃的,甯夏當即就想去那個小區瞧一瞧。
果然跟霍南嶼說的一樣,環境非常好,走到小區裡基本就聽不見外面車子的喇叭聲了。上下樓有電梯,縱然是一室一廳,但其實内裡的使用面積并不小。客廳跟卧室空間都很大,就連廚房跟衛生間都很寬敞。
家具家電一應俱全,裝修風格簡單清新,大陽台上還放了一個花架,架子上擺了幾盆多肉與仙人球,平添了幾分生機。甯夏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套房子,當即就想租下來。
“不用租,你直接住進來就好。反正空着也是空着,就當是我感謝你救了堂妹吧。”霍南嶼并不願收錢,甯夏又不想占人便宜,皺着臉想了想,招手道:“你過來一點,把手伸出來。”
“什麼?”霍南嶼困惑,但還是照着甯夏的話伸出了手。就見甯夏把他的手掌翻上,用食指在他的手心畫了幾筆。
溫熱的指尖觸碰到掌心帶來絲絲的癢意,他注意到甯夏那幾筆構成了一個“誅”字。金色的字體浮現在他的掌心,又在他的注視下漸漸淡下去。霍南嶼默了下,問這是什麼。
“你可以理解為一層屏障,總歸是保護你的。”甯夏收回手,将挂在自己脖子上的紅繩項鍊解了下來放到霍南嶼手心:“這條紅繩你不喜歡可以扔掉,不過紅繩上面的玉石墜子得留下來,最好貼身放着。”
“你八字輕、陰氣重,平日極容易撞鬼,還很容易被那些髒東西纏上。受到驚吓倒是小事,主要被那些東西糾纏久了會影響壽數。而玉石中本就蘊含些許靈氣,這玉石墜子上又被我刻了一道符文,多少能夠遮掩下你的體質。都說玉石養人,帶着這玉石墜子也能溫養身體。”
“我不喜歡平白占人便宜。”甯夏看着霍南嶼的眼睛,道:“霍小姐那樁事已經收取過報酬了,你不需要額外再感謝我什麼。”
霍南嶼啞然,失笑地輕歎:“懂了。那這玉石墜子我就收下了,謝謝甯學妹。”
甯夏點頭,用這樣的方式抵房租嚴格算起來其實她沒占便宜,甚至還吃了虧。那玉石墜子本身的價值就上萬了,加之甯夏刻了一道符文在上面,若是按照市價賣的話,少于二十萬她是不會考慮出手的。不提玉石墜子,單是她留在霍南嶼掌心那道誅邪印就有市無價。
不過算了,她并不計較這點東西。誰讓霍南嶼正好長在甯夏的審美點上呢,長得好看的人在她這裡總是擁有一點優待的。
看了房子的第二天就請了保潔阿姨來打掃衛生,甯夏的東西并不多,在屋子打掃幹淨後拎着一個箱子就住了進去。趙子越得知甯夏已經找到住的房子了,還在電話那頭失望地啊了一聲,知道住的是霍南嶼之前那屋,他頓時提高嗓門,差點從沙發上摔下來,失聲尖叫:“你們同居啦??發展這麼快的嘛?”
“……”甯夏頭頂冒出六個點,根本不想回他,啪的就挂了電話。
趙子越跟屁股上長了痔瘡一樣,在沙發上怎麼都坐不住,就連打遊戲都不能讓他感覺到快樂了。心癢難耐之下,他驅車到了霍家去找人,一進到客廳就囔囔:“老霍老霍,你跟學妹怎麼回事,真的住到一起了?”
此時的客廳寂靜了一瞬,等趙子越走得近了才發現霍家不隻有霍南嶼在,霍父霍母還有霍小叔一家都在。大家的目光齊刷刷盯着他,看得他心裡毛毛的。艱難地擠出一個笑,趙子越立馬就想開溜,摸着腦門哈哈笑:“霍叔你們都在呢?那你們忙,我先走了。”
“着什麼急?”霍父讓趙子越坐下,笑眯眯地問:“你剛才說南嶼跟學妹住到一起了?什麼時候的事?”
趙子越支支吾吾半天,慫成一坨腆着臉笑:“最近?我也是猜的,您可千萬别當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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