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阮凜目看着他,“你說的是風花雪月”
“風花雪月也是要用心的。”
楚輕的聲音依然淡淡的,卻聽的蕭阮心口脹痛,怒氣橫生。
趙時煦看着他們,卻再也撐不住了,身體一歪直接往下倒去。
“小王爺?”全淼着急道,這才想起自己是來給趙時煦抓藥的,然而藥的影子沒有見到,反而惹出這樣大的風波。
楚輕一看,立刻接住趙時煦的身體,發現他的額頭和臉頰都燙的厲害,“你生病了?”
趙時煦用這樣的姿勢躺在他懷裡很是不習慣,道:“略有不适。”
楚輕埋怨道:“秋來天涼,還是不要裸睡了。”
趙時煦:“”
蕭阮聽着這話,面上青筋暴跳,如果那人不是楚輕,他此刻一定會不管不顧的提劍了結了他們幾個。
楚輕抱起已處于昏沉狀态的趙時煦,不再理蕭阮,隻吩咐道:“十命,你去請太醫,全淼,去給你家主子熬點清粥。”楚輕說着,抱着趙時煦帶着十命和全淼揚長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麼麼麼哒,諸君晚安
好基友一起走
趙時煦醒來見自己又躺在一青山綠水間的草地上,頭頂飄着漂亮的霞雲,和上次的景象差不多,似乎就是在同一個地方。
一見此景象,趙時煦才知道自己并沒有醒過來,隻是又在做夢。他現下身體依然很燙,燙的他想要躺在冰窟裡,但四周沒有冰窟,隻有那條清澈的潺潺小溪。
趙時煦艱難的起身走過去,然後解下所有衣服跳到小溪裡,溪水冰涼的觸感散去了他的燥熱,令他舒服的吐出一口氣,面上也露出一個□□的表情。在夢裡享受着溪水對他身體那溫柔的撫摸,嘴角挂着一個滿足的微笑。
楚輕拿着帕子為他擦拭身體,見他在睡夢中露出這麼個表情,很是想進他夢裡看看他到底在做一個什麼夢,竟舒服至此?想着,楚輕也不自覺的彎了下嘴角,手上的動作愈發輕柔,握着帕子的指尖在趙時煦的肌膚上流連,然而越是這樣流連,趙時煦的表情就越是難以言說。
楚輕彎下身靠近趙時煦的臉,輕聲道:“病成這樣你難道還能做什麼不可言說的夢麼?”
趙時煦覺的溪水忽然沒有那麼舒服了,不安的在溪水裡動了下身體,這一動,那溪水複又在他身上輕柔的撫摸起來。
楚輕見他似難受的動着身體,複又動作起來,換着一張張的冷帕子給他身體降溫,看他在昏睡中露出那樣滿足又有些可愛的表情。
然而當他對全淼開口時,聲音卻是一如既往的淡漠,隻道:“今日的事,你要負全責。”
全淼看着他家小王爺在病中難受的模樣,也不再辯解,隻道:“屬下知道。”
楚輕擡了下眼皮看着他,又看了眼一旁不曾言語的十命,淡淡道:“張然,拉他下去,杖責五十。”
張然應了一聲,全淼卻瞪大了眼睛看着楚輕,抿唇握着拳頭。
他自十一歲跟在趙時煦身邊,趙時煦别說是打他了,連罵都沒有罵過他,有時候還會哄着他,在南境王府的時候,也從不叫他受過半分委屈。不過此時此刻,他也知道自己沒資格說什麼,隻道了一聲,“屬下謝恩。”
“皇上。”十命開口喚了一聲。
楚輕看着他,“十命,今日的事你原有多種解決方式,但卻選擇了最糟糕的一種。”
十命單膝跪下,道:“皇上,屬下知罪,屬下破壞了您的計劃。”
他知道楚輕并不想過早的和蕭家在台面上相較,畢竟時機還沒有到,可今日這樣一鬧
楚輕看着他,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麼,隻道:“你的擔心是多餘的,朕隻是沒有想到,你也有如此愚蠢的時候。”說着,楚輕看向他,“第一,蕭阮命人帶你走時你明知是坑,卻依然背着朕被他的人帶走,這不是護主,這是讓人覺的朕受傷确實受的蹊跷;第二,全淼在安甯宮冒犯太後,當你發覺他言語不當時,你就該出手制止他,比等着太後等着蕭阮出手情況會好很多。而且朕知道,你當時一定有那個能耐,若是從前你也一定會出手,這一次你為什麼沒有出手?”
十命擡頭看着楚輕,楚輕卻不再看他,隻對全淼道:“你要慶幸你的主子是趙時煦,否則,在這宮裡,沒有人會為了一個侍衛和蕭阮的二十萬禁軍相抗。”
全淼懂楚輕的意思,今日的事他确實見識到了,沒了趙時煦的庇護,他沒有那個能耐。
“你的脾性朕欣賞,但欣賞不代表贊同,如果你不懂得收收你的脾性,你遲早會害死你的主子。”楚輕說這話時聲音極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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