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三爺叫我們過來不是叫我們過來玩的。”另外一個男人冷靜地吐出了幾個字,力道很足,帶着一絲壓迫,讓安純心中不免騰起一絲不安,特别是聽到“三爺”這兩個字。
“就你死古闆,他們死不了,我這就帶他們走。”
很快,安純和陸兒便被他們拉扯着上了一輛面包車。
“我不要走,我不要走,你們不要拉着我。”陸兒越哭越大聲,雙手死死抓住車門不肯上去。
“啪”響亮的巴掌聲在安靜的甯靜裡顯得特别大聲。
安純皺了皺眉,以為陸兒要哭,誰知道陸兒居然沒有吭聲,他心中不免騰起一陣不安的情緒。
“喂,你對我妹小心點。”安純瞥了瞥嘴,語氣帶着一股狠氣,像一頭出生的小狼,讓那個拉着陸兒的男人直接停住了手。
“哎喲,着小崽子居然還敢頂嘴,看我不。”
安純以為男人也會直接甩他一巴掌,誰知道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反而聽到另外一個男人在和這個打陸兒的男人說悄悄話,他們說得很小聲,安純聽得并不真切,但安純還是猜測到了那個男人的意思,看來他和陸兒是已經安全了。
“你再打我和我妹,我就把自己撞在這車子上。”安純狡猾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那樣子有多猥瑣無畏就有多猥瑣無畏,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他學來的,其實這才是安純生來時骨子裡帶來。
“走走走,再不走就打死你們。”
安純和陸兒直接被那男人丢上了車子,也不知道車子行駛了多久,隻是隐約中,安純似乎能聽到有很多人說話,沒多久,周圍又恢複了安靜,唯有聽到呼呼大叫的山風,很快,車子便停了,安純和陸兒直接被男人從車子拽了下來,忽然眼前一亮,安純臉上的布條被摘掉了。
安純試着掙了睜開眼,周圍并沒有什麼很亮的路燈,唯有一盞缺了幾個角的路燈在螢火蟲的圍繞下努力地亮着光芒。
原來這邊是一棟廢棄的化工廠,周圍都是黑漆漆的山峰,濃密高大的樹林中,安純時不時能聽到山間鳥的叫聲,路面凹凸不平,很多地方的水泥已經脫落,而三爺則坐在橋邊的石墩上抽着一根煙,那神情可以說十分悠閑,根本不像在做一件違法的事。
“安純,我們又見面了。”三爺叼着嘴裡的煙,慢慢走到安純前面,目光全部鎖在安純的身上,不像那晚那般猥瑣,反而帶着一種欣賞的味道。
“大晚上的,不知道三爺找我和我妹妹有什麼事?如果沒有什麼事就讓我們走吧,我們媽媽還在等着我們吃飯呢。”
“急什麼?”三爺把嘴裡的煙丢進河裡,又笑着拍了拍安純的肩膀,安純機巧地躲過了,三爺手裡落了空也沒有生氣,隻是拍了拍手,像排掉身上的塵土一樣。
“等陸少過來,我就放你和你妹妹走。”他一邊說話一邊瞥了陸兒一眼,陸兒估計之前被人打了,現在倒是安靜得很,也不哭了,靜靜地坐在地上低着頭,但安純還是從她的神色中看到了她的不安。
“你放我妹妹走,我留在這裡怎麼樣,再說她一個女孩子也做不了什麼。”安純收起了往常那副平和的語氣,換上了一副談判的态度,少了些許天真多了些淡定和從容。
三爺并沒有理會安純,隻是淡淡地哼了哼。
不多久,哒哒的腳步聲從黑夜中傳來,那人走路有一絲慌,但慌忙中又透着一股一絲不亂的穩定。
随着腳步聲的接近,安純很快就認出了背着黑色書包的陸添,隻要他一身休閑裝的領子歪向一邊,前面衣扣了扯開了好幾個,白色褲子顯然已經粘上了灰塵。
“三爺這是幾個意思?”陸添幾步邁向上前,卻被三爺身邊的黑衣人給攔住了去路。
“我想要南陽市B區那塊地皮。”他一邊說話一邊玩弄手上粗大的戒指,連眼神都沒有看向陸添。
陸添臉上有些凝重,過了好久才道:“那是老一輩的事,你何必參與進來。”
“陸添,你知道的,我想要得到的東西,不管哪一輩,都必須得到,你和我在孤兒院一起生活了這麼久,你不是最懂我嗎?”
陸添終于皺眉了,沒再說話。
三爺轉了幾下手中的戒指,給了身邊黑衣人一個眼神,很快,陸添和陸兒便被拖到了他身邊。
“要麼,陸兒和安純,你選一個帶回去。”
安純心裡一驚,偷看了一眼陸添又看了一眼三爺,兩位男人都一動不動,但眼神裡都彰顯着了兩人無數次的過招。
“讓人把B區地皮的投标撤了。”陸添拿出手機淡定地打了個電話,随後把手機屏幕朝向三爺:“麻煩三爺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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