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血虺已經發現了邵卿塵這個罪魁禍首,它的九隻頭顱狂怒着沖着邵卿塵噴過來九道三昧真炎龍,邵卿塵立即驅動黑玉犀角撐起防禦結界。玉郎卻趕在防禦結界前将那九條三昧真炎龍盡數擊破。邵卿塵對玉郎大喊道:&ldo;先别管我,趕快回去。此時不上,更待何時?&rdo;邵卿塵的話音未落,遲尉已經手持卧虹飛身而起。亦箖和亦筱一左一右配合輔助,三人同時向最後面一條虺頸沖将而去。由于邵卿塵的全面牽制,所以血虺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他們必須做到全力一擊将這條虺首斬下,否則一切将會前功盡棄,他們也要重新來過。然而再次想要吸引血虺的注意力,恐怕就沒有那麼容易了。所以遲尉盡全力一擊,一記回旋斬揮出,玉郎恰在此時趕到。暴擊爆發出刺目白光,朝着虺首斬去。範修言和亦箖則全力施展巅峰技能斬向虺頸七寸之處,锵然一聲巨響,一條虺首落地,七寸之處也被轟出兩個大洞。巨虺慘呼一聲,一條蛇頸就這麼軟軟的垂了下來。掉落到地上時,發出一陣轟然巨響。邵卿塵不敢怠慢,再次向血虺發出一波音波攻擊。這次音波以片片飛刀的形式飛出,血虺一邊阻檔一邊回頭查看偷襲者,卻沒有發現任何異狀。遲尉他們一擊即撤,早早的跳入亦筱畫好的傳送法陣,逃離血虺的戰圈。血虺隻好将怒氣全部發洩在邵卿塵身上,邵卿塵上前一步,再次撐起防護結界,炎龍砸在結界上,震得他手腕發麻。他大喊一聲:&ldo;再來!&rdo;第二次偷襲,雖然在斬殺時被血虺察覺,不過仍然成功斬下一條虺首。遲尉被蛇頸掃中,跌下地面,吐出一口帶着血絲的口水。一個翻身進入傳送陣,尋找第三次進攻機會。然而這次血虺似乎已經有了警惕,連吃了兩次虧,它不可能笨到連後面有人偷襲都發現不了。這次他特意留下兩隻虺首監視背後情況,遲尉他們知道情況棘手,遲遲沒有下陣。邵卿塵也是心急,他這個凡胎肉體撐不了多長時間,才剛斬殺了兩隻虺首,他已經覺得體力不支要撐不住了。範修言看着心急,他問遲尉道:&ldo;怎麼辦?&rdo;遲尉道:&ldo;繼續!&rdo;範修言道:&ldo;可是大師兄,那兩條虺首……&rdo;遲尉道:&ldo;那就一次斬殺兩條。&rdo;隻能呆在後方的蘇夏更是擔憂,作為觀戰者,他更能體驗那種緊迫。剛剛兩隻虺首雖然斬殺的順利,可那都是在血虺沒有注意的前提下将它們斬落的。這次血虺已經有了警惕,再像剛剛那樣幾乎很難實現。蘇夏道:&ldo;不如由我來吸引它另外一條頭顱的注意力?&rdo;亦箖立即道:&ldo;不行!&rdo;蘇夏一沒武器二沒防護陣法,就憑他身上穿着的那件防具,根本不夠血虺塞牙縫的。蘇夏道:&ldo;你聽我說完啊,我又不是說我親自去。你們看這是什麼?&rdo;蘇夏拿出一個迷你機器人,那是他用來聯通外界信号的裝置。蘇夏道:&ldo;先把它傳送過去,我給它裝了輪子,肯定可以暫時吸引一下它的注意力。等到血虺的注意力被吸引過去,你們再立即傳送過去。&rdo;遲尉點頭:&ldo;可以一試。&rdo;蘇夏點頭,立即将小型機器人投入傳送陣中。機器人被傳送到血虺身邊,兩隻虺首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遲尉他們立即邁入陣中,出陣立即施展回旋斬,一條虺首應聲而落。而亦箖和範修言則攻向另外一條虺首的七寸之處,亦箖則直接将烏金鐵插進入虺頸七寸。血沫鱗片橫飛之間,又一條虺首應聲而落,血虺疼得全身顫抖,怒意似乎已經擊潰了它原本就沒有的理智。瘋了一般朝着四周無差别噴吐着火焰,現在要想再搞偷襲,幾乎不可能了。不過九條虺首被斬落四條,他們已經成功了一半。另外五條,可以正面迎擊。正面迎擊比偷襲更難,他們要随時注意血虺噴吐的三昧真火,那可是太上老君用來煉丹的真火,即使皮膚沒有接觸都能感受到滋滋灼熱。遲尉将一條炎龍擊潰,對範修言喊道:&ldo;小心!&rdo;範修言躲過一條炎龍,大聲道:&ldo;知道了大師兄,我沒事!&rdo;話音剛落,範修言被蛇尾掃中,整個人被浮土埋入巨坑中。範修言一個走神,差點破了防護結界。玉郎及時來到他身邊,将炎龍檔在結界外,嗔怒道:&ldo;你死了讓你大徒弟殉情嗎?&rdo;範修言不敢怠慢,更懶得和玉郎計較。遲尉剛要去查看範修言的情況,隻見範修言早已從浮土中飛身而起,吐出一口泥土,大罵一句:&ldo;屮,吃了一嘴泥,看我飛刃厲害!&rdo;果然進入築基期以後血就會厚許多,都埋土裡了竟然還跟沒事兒人一樣,邵卿塵表示羨慕。再一看,這熊孩子竟然用的冰刃!霧屮這血虺的鱗片夠半米厚,你用冰刃能刺透個毛線?随着範修言冰刃的發射,衆人又聽到一聲血虺的慘叫。原來範修言并不是要用冰刃去刺血虺的鱗片,而是去刺它的眼睛!被廢了一隻眼睛的虺首立即戰鬥力大減,範修言得意一笑,又朝他另外一隻眼睛伸去魔爪。可惜眼睛畢竟目标太小,這次沒有命中。蛛兒也開始加大力度擾亂血虺的注意力,一群群骨雕沖天而起,在血虺周圍盤旋不下。這一招還真挺管用,血虺對這些骨雕很是忌憚。蛛兒知道,黑淵沼澤地裡最常見的就是這種低等骨雕,它們欺軟怕硬,小血虺當時沒少受了這群骨雕的欺負。蛛兒可以通過敵方的弱點制造出不同的幻陣,這群骨雕,就是來自血虺記憶深處的恐懼。被鐵鍊綁住的血虺顫抖着,鐵鍊随着它的顫抖發出嘩啦嘩啦的響聲。遲尉趁機将那隻瞎了一隻眼的虺首斬落,如此一來,就隻餘四隻虺首。然而此時的衆人也已經筋疲力盡,他們和這隻血虺已經整整周旋了近兩個小時。從傳送陣中來來回回反複十幾次,至少他們還有個中場休息的時間。反觀邵卿塵,他捏着黑玉犀角的手腕已經發白,恐怕已經到了極限。必須速戰速決。遲尉手持卧虹,玉郎懸浮于他身邊,道:&ldo;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這隻妖獸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我們那麼多人和他周旋,到現在也僅能斬落五隻虺首。你想一舉幹掉四個,這不可能。&rdo;玉郎回頭看了一眼邵卿塵,說道:&ldo;我知道你擔心他,不過短時間來看他應該不會有事。&rdo;仿佛是為了讓玉郎丢面子,邵卿塵一屁股坐到地上,黑玉犀角脫手而出。邵卿塵的胳膊酸得快失去知覺了,他必須休息一下。遲尉立即反身沖向邵卿塵,将那兩條飛向他的炎龍擊潰。讓他堅定信念快速進入同修期的念頭又冒了出來,絕對不能等了,他不敢想象師父出事後自己會變成什麼樣。遲尉冷聲道:&ldo;不可能也要可能!不可能,也要化不可能為可能!&rdo;說完他便持劍上前,玉郎飛身入劍,最大限度的協助他。邵卿塵起身,一摸額頭滿是冷汗。他揉了把自己的胳膊,覺得這個身體實在太弱雞了,沒有靈力就是個普通人,他這個小身闆兒甚至連普通人都不如,這樣上了戰場對徒弟們來說也是拖累。邵卿塵剛要繼續上前,蘇夏卻已經撿起了地上的黑玉犀角。他和邵卿塵一樣,但雖然他資質極差,至少奇穴是通的。亦筱也來到邵卿塵身邊,在他身後也布了傳送陣。邵卿塵祝福蘇夏:&ldo;撐不住了就撤回來,現在應該也牽制不了它多少。&rdo;蘇夏答道:&ldo;師父你快去休息吧!不用為我擔心,我穿了防具!&rdo;蘇夏撤回紮營處,灌了一肚子的水後揉了揉酸痛的胳膊。道:&ldo;還真不好對付,阿謹和阿言都受傷了嗎?&rdo;亦筱點了點頭:&ldo;小叔也被灼傷了,不過應該不嚴重。咝~~~&rdo;邵卿塵擡頭,隻見亦筱的胳膊上也是一片一片的血泡,看樣子也是傷得不輕。遠處遲尉他們還在跟血虺對抗,血虺仍然在劇烈掙紮着,鐵鍊撞擊聲更甚,在整個死亡谷中回蕩着龍吟般的咆哮。邵卿塵忽見血虺方向白光大盛,箜篌之聲與劍嘯之聲破空傳來,血虺發出最後一聲慘叫。四條頭顱被齊齊斬斷,重重摔到了地上。邵卿塵立即起身,狂奔過去。亦筱在他身後追了過去,大喊道:&ldo;師父,陣,陣!&rdo;邵卿塵又返了回來,跳進傳送法陣,來到被斬殺的血虺面前。隻見遲尉一臉铮然,右手持卧虹長劍,左手緊握三根琴弦,四隻虺首,就是這麼被一起斬殺。而緊握琴弦的左手,已經滿是鮮血。邵卿塵上前握住遲尉的手,血虺卻猛然動了起來。蛇尾朝他二人掃來,遲尉來不及反應,蛇尾直接攔腰将邵卿塵掃出數丈。邵卿塵眼前一花,吐出一口鮮血,立即失去了知覺。再次醒來的時候自己躺在了遲尉的大腿上,遲尉的左手已經包紮好,正一臉陰沉的望着血虺的屍體。見懷中有動靜,立即低頭,邵卿塵隻覺得嗓子裡肺裡像被日本鬼子的炮火燒殺搶掠了一遍,滿是煙熏火燎的刺痛感。他張口道:&ldo;死了嗎?&rdo;這聲音卻不像是人發出來的,沙啞的仿佛粗砂紙在磨擦地面。邵卿塵咳了咳,遲尉立即把水壺遞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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