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蹲在地上安慰自己好事多磨之時,剛剛那家中介店裡走出來一位嬌小的女性Omega,她遞給了甯真真一瓶礦泉水。
甯真真接過水還沒來得及說謝謝,她就小跑着離開了。随着礦泉水一起遞過來的還有一張小紙條,上面寫着“星河集團的賀董不讓我們賣這套房子,否則取消和我們的廣告合作。”
甯真真看了,後背一涼,星河集團的賀董不就是賀玉嗎?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決定去公司向賀玉要個說法,這中間肯定有什麼誤會。甯真真一口氣喝完了一整瓶水後,就騎上了路邊的共享單車,在蒸騰着熱氣的柏油馬路上搖搖擺擺從老城區騎向新區。
甯真真騎到星河集團的時候,正好是下午兩點,一天中最熱的時候。
前台接待小姐對着甯真真露出标準的笑容,“先生,請問您找誰?”
“我找你們老闆,賀玉。”甯真真熱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先生,您有預約嗎?”
“沒有,但你打個電話給他,他知道我是誰。”
接待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婉言拒絕道:“先生,不好意思,沒有預約是見不到賀董的。”
甯真真雙手合十,拜托道:“我真的找他有急事,拜托了,就打一個電話。”
接待看他面色通紅,曬得像是要中暑了,心軟道:“那好吧,我打個電話試一試。”
“賀董,前台有一位叫甯真真的先生找您。”
這麼快就找來了嗎?倒是小瞧他了。賀玉冷冷地抛下兩個字,“不見。”
賀玉挂了電話後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主意,上次被甯真真調戲的事情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反過來好好羞辱他一番倒是個不錯的辦法。于是他回撥了過去,“讓他在公司外面等着,不許他進來。”
接待對着甯真真渴望的眼神,頗不好意思地說道:“賀董讓您到公司外面等他。”
“公司外面?”
接待尴尬地點了點頭,她也不知道因謙和有禮而備受員工愛戴的賀董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甯真真道了聲謝謝後毫不猶豫地走了出去,這座大樓位于新區,周邊也都是寫字樓,放眼望去看不到一家臨街的便利店或咖啡館。甯真真又不敢走遠了,他怕待會兒賀玉就走了。于是他坐到了大樹底下,雖然炎炎夏日太陽高照,但是頭頂有片陰涼,他覺得多等一會兒也無妨。這麼一等就從天明等到天黑。
賀玉坐在車上,經過公司前面的花壇時,他瞧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下午連着開了兩個會議,腦袋已成了一團漿糊,早就把這件事情抛在腦後了。他對司機說道:“開到那棵樹前面。”
車停在了甯真真面前,賀玉搖下了車窗,甯真真一見到賀玉,激動地整個人貼到車門上,“賀玉,我等你好久了。”
賀玉面無表情地說了兩個字:“上車。”
甯真真剛一坐進車,賀玉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忍不住皺了皺眉:“管好你的信息素。”
甯真真害羞地說道:“我出了汗以後就會有一點牛奶味,很淡的,一會兒就散掉了。”
賀玉這才拿正眼看了他,甯真真的臉頰像是被火燒過了一般,眼睛也濕漉漉的含着水光,賀玉瞬間就有些後悔了,但是他的後悔很快就變為了他嘴裡的嫌棄,“你傻不傻,坐在樹底下,不知道找個地方待着嗎?”
甯真真咧開嘴露出一排幹淨整齊的牙齒,笑着說:“那裡正好能看到門口和地下車庫的出口。”
又是這個笑容,賀玉心中最後一點的後悔也消散了,嫌惡之情占據了他的大腦,他對司機說:“下個馬路口你下車。”
甯真真樂呵呵地看向窗外,又能和賀玉單獨共處了,嘴角更加上揚。
賀玉坐到了駕駛座上,一腳油門下去,以最大限速開到了他偶爾會去的一家會所裡。賀玉下了車後,把車鑰匙抛給了門童,甯真真跟在賀玉後面,屁颠屁颠地進了一間包廂。
賀玉進了房間後,從口袋裡掏出一根煙點上,吞雲吐霧一番後,他忽然就想到了母親哀怨的眼神,那個女人在她生命最後的時間裡,幾乎日日待在花房中,就連他偶爾乞求她能開口說些話,回應他的也隻有她的手輕輕撫過他的臉頰,還有眼裡轉瞬即逝的溫柔。
真的要這麼做嗎?賀玉内心焦慮煩躁的情緒大有要将他生吞活剝的架勢,他很快又拿出一根煙,這次他連着打了三次火才點燃這根煙。他抽得很快很猛,仿佛要把整根煙在肺部點燃。
坐在一旁的甯真真勸道:“賀玉,吸煙有害健康。”
賀玉瞪了他一眼,門外有人敲了三下門,來了三四位服務生,每人拿了好幾杯酒,紅的綠的藍的。甯真真粗略掃了一眼,估計有三十多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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