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王爺的令牌管用,我的命令便不好使?莫忘了誰才是你們的主人!這般不聽話的狗,養來何用?二佛——”
一旁而立的雪嶺二佛早有準備,話音未落笑彌勒便已欺身而上,手中鐵念珠沖着柴阿大當頭砸下,柴阿大慌忙擡臂格擋,隻聽卡嚓一聲,右臂折斷。而後緊接着念珠第二下砸至天靈蓋,直砸得他頭骨碎斷,腦漿崩裂,當場氣絕而亡!
柴阿二與柴阿三見大哥橫死當場,皆是目眦欲裂,悲憤難當,爆喝一聲,操起長刀便向笑彌勒攻去,一人攻上首,一人攻下盤。
笑彌勒微微一笑,隻見那圓滾滾的身軀靈巧至極的向後彎去,躲過頭上柴阿二一刀,淩空一翻,下半身又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折回,一腳重重踹在柴阿三胸窩,其力度之大,内勁之足,登時将柴阿三左前胸大半扇肋骨踹得坍塌下去,他口噴鮮血後退七八步,跪坐于地,再一動不動。
柴阿二見勢不妙,顧不上兄弟之仇,頭也不回奪路逃命而去,笑彌勒在後緊追不舍,轉眼間消失在衆人視線。
片刻之後,隻見那袒胸露乳的惡佛手提一具軟綿綿的屍首而歸,摔在地上,正是那被砸斷了脊椎的柴阿三。
“阿彌陀佛!”笑彌勒手持念珠,雙掌合十,裝模作樣念了一句佛号。
話音落下,便見那鬼菩薩身如鬼魅一般蹿了出去,撲進了白羽衛中央,随後一陣令人膽寒的骨碎之聲如同爆豆子一般響起,辟裡啪啦不絕于耳。不過是眨眼之間,三十六名白羽衛皆抱着右腿倒地哀嚎不止,三十六隻右腿骨皆被踹得折斷,而那鬼菩薩又如一陣青煙一般悄無聲息飄回到原地,面上無悲無喜。
那白羽衛統領富甲咬緊了後槽牙,拖着一條傷腿,勉強單膝跪地,顫聲道:“多多謝世子不殺之恩。”
這一連串變故不過發生在頃刻之間,吓得在場衆人皆是魂飛魄散,瑟瑟發抖,生怕下一個便懲治到了自己頭上。
顔玉央目光在院中掃視了一圈,最後落到了龍阿笑身上:
“今日燕山八衛闖進來之時,你在何處?”
“我,我在藥圃伺弄藥草”龍阿笑自知理虧,有些心虛,但還是壯着膽子道,“那株金銀石斛,好不容易才冒出一點點尖芽,我們等了這麼多年,可不能功虧一篑”
顔玉央根本不聽她的辯解,冷聲道:
“杜衡,把她的藥廬掀了,藥圃燒光!”
龍阿笑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不要燒我的花草!不要燒!世子哥哥你混蛋!”
她淚眼汪汪瞪着杜衡,用力吼道:“臭書呆,你敢燒我的花草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杜衡夾在中間左右為難,無奈攤了攤手。
龍阿笑恨恨的跺了跺腳,生怕顔玉央說到做到,趕緊轉身跑回去保護藥圃了,她發誓誰敢靠近她的寶貝花草,她一定毒死他毒死他!
顔玉央繼續發問:
“今日燕山八衛來抓人時,可有何人上前阻攔?”
衆人讷讷不語,杜衡适時上前回話道:
“啟禀公子,二管家薩茉兒曾開口制止。”
所有目光頓時落在了站姿古怪的薩茉兒身上,她雖竭力維持鎮定,但終是有些不自在的縮了縮身子。
彼時她确是曾阻攔那兩個王府侍衛的硬闖,然她勢單力薄,人微言輕,非但沒攔成,還叫翁宣花在腿上踹上了一腳,登時于起一片青紫,至今還疼痛難當。
顔玉央瞥了她一眼,颔首道:“去找大夫抓藥,而後自行去賬房支一百兩銀子。”
“謝世子爺賞賜。”薩茉兒不禁松了一口氣,低聲謝恩。
“餘下衆人,罰去三月俸祿,男子杖罰五十,女子減半,立即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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