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知道,躲得了初一也躲不過十五。
雄主在這上面完全就是個小孩子,隻要盯上了,就一定想方設法的逼着他達成。
不過,自己也很舒服就是了。
維科這點小心思,闌夜秋一眼就能看透。即使維科大多數情況都順着自己,但有時候還是很保守的。算了,就給他愛害羞的雌君留點适應的時間吧。
隻是,可别讓他等太久了。
維科起身要走,被闌夜秋攔住腰使勁拉了一下,一個踉跄,又深深的跌在對方懷中。
他低頭看了眼還緊緊換在自己腰間的白皙手臂,十根修長的手指跟榕樹藤似的死死絞在一起,好像多麼強大的外力也别想把它們分開。
維科有些心軟了,他窩在暖烘烘的懷抱中,有些費力的側過頭親了闌夜秋一下。
“等回來我們再繼續。”
闌夜秋有些意外的迎上對方溺愛的目光,随即愣了一下。
明明是自己的雌君,可這看他的眼神,怎麼就跟看自己的小蟲崽兒一樣?
闌夜秋有些氣惱的嘶咬了對方一邊的臉頰,“去吧我的雌君,雄主今晚都等你。”等維科站起來,又對着人家的屁股拍了兩下,故意拍的啪啪響。
竟然把他當成小孩子,在星羽帝國蟲民們眼裡,戰場上殺伐果斷的三皇子可是很恐怖的。
闌夜秋自己都沒注意到,每次自己在維科身邊都會變得像個黏着成蟲的小孩子一樣。比起他小時候孤寂冷漠的樣子,現在的他更加像隻真正的小蟲崽兒。那部分在雌後身上所缺失的愛,正被維科一點點補回來。
全帝國都知道,他們三皇子精神力逆天,聰明絕頂,什麼高難度的考試都難不倒他。
但他們卻不知道,三皇子其實是個連笑都不會的笨蛋。他隻知道所謂的笑就是用臉頰兩側的肌肉朝後方提拉牽動嘴角做出的表情。
至于為什麼會笑,大概是那些蟲很無聊吧。
這麼費力氣的動作哪有面無表情更節省體力呢。真是一群傻瓜。
可是當維科走進他生命後,一切都變了,他終于明白,原來笑是發自内心的欣喜,而不是面部提拉的肌肉運動。笑是回眸一瞬的悸動,而不是面對其他蟲時必要的強行僞裝。
隻要待在維科身邊,他總會不自覺的想笑。那種感覺,比起看看地星圖鑒時的甯靜多了一份刺激和沖動,比起駕駛機甲沖鋒陷陣時添了一絲溫馨和祥和。
就像疲勞的身體浸泡在永不冷卻的溫水裡,涓涓細流,緩緩流淌。好想這樣一直霸占着這塊淨土,這口溫泉,直到時間盡頭地老天荒。
他看着維科累得有些彎曲的背影,支在兩側的胳膊一松,一頭仰在床上。一隻手搭在眼前,透過指縫眯起眼瞧了瞧頭頂的燈光。
算了,今天還是讓維科早點休息吧,他可愛的小雌君已經很累了。
闌夜秋将床上的被褥都鋪好,靠在這家裡唯一的枕頭上等了對方半天,卻遲遲不見維科上來,他挪了挪身體,朝還蹲在地上看光腦的維科喚了一聲。
“怎麼了?”
維科肩膀一抖,好像被闌夜秋的聲音吓一跳。剛忙關掉光腦查看信息的界面,有些心神不甯的看向對方。
闌夜秋按在床沿上的食指點了點,看樣子那光腦上的信息不簡單,估計是發生什麼事了。維科長了一張不會說謊的臉,有什麼事藏都藏不住,不用開口就一目了然。
“沒什麼,一條繳費通知單罷了。”
闌夜秋莞爾一笑,沒再問什麼。隻是伸出手把雌君拉上床,用被子裹進懷裡,在對方額頭上印了一吻。
“晚安,先睡吧。今晚這次沒做成,我會記賬的,不能欠太久,否則我可是要利息的。”
維科被摟溫暖的懷抱裡,卻是半點睡意也沒有,眼睛睜睜閉閉了好久依舊清醒如斯。他有些忐忑的拍了拍闌夜秋覆在自己腰部的手,小聲問:“你不生氣?”
身後的蟲貼着他的肩膀,輕聲笑了,“你又沒做錯什麼,我幹嘛生氣?”
闌夜秋的語氣聽起來還真不想生氣的樣子,可對方越是這麼說,維科就越覺得心有不安。
藏在被子裡的手指相互絞緊了,他忍不住問:“光腦上傳來的不是繳費通知單,我騙了你,你為什麼不生氣?”
這話裡還參雜了點怨怼之意,好像闌夜秋不生氣就對不起他似的。這副前後矛盾的模樣,逗得闌夜秋忍俊不禁。
他的雌君剛才故意撒謊,原來是想看他生不生氣麼。
闌夜秋将本就貼在一起的維科更加用力往懷抱裡扯,在暖烘烘的被窩裡,體溫的傳導變得越來越熾熱。剛剛被光腦冷卻的氛圍,又開始一點點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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