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醒了。”他有點困倦的樣子,懶懶散散地,“那什麼,我回去睡了,跟剛哥說了,他會起夜來看你兩次,要什麼跟他說。”
剛哥是這家男主人,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認識的。
紀真宜真走了,第二天也沒來,郭誠又躺了一天,差不多好全了,看群裡說早上去拍日出,估摸着紀真宜也快回來了。正好去找他,道聲謝也警告一下,雖然你這人還行,但别對我有非分之想。
一路上走得心神不甯,很怕他跟大學時那人一樣挾這點小恩以圖報,到了門口蠻不客氣地一推門,和一個陌生男人撞個正着。
男性大多時候都對自己的相貌有種迷之自信,認為自己不是帥哥就是在成為帥哥的路上。郭誠不必說,他本來就帥,可單從外貌上來說,他在這個人面前體會到一種徹頭徹尾的自慚形穢,仿佛螢火對皓月。
明明是自己也住過的地方,一時竟然有些懷疑,“這,這是,紀真宜住這嗎?”
他斂起了眉,“有事?”
“我找紀真……不,你是誰啊?”
“他男朋友。”
紀真宜十點多回來的,寒嗖嗖的帶着袋吃食,歡歡喜喜地告訴謝橋,拍攝明天提前結束!隻是不知道那時候雪化了沒有,能不能出去。
謝橋愣一愣說,才又請過假。
紀真宜問,“能銷嗎?”
謝橋沒答,說有人找過你,紀真宜問是誰,謝橋不認識。
“長什麼樣?”
謝橋想了想,“醜。”
醜?紀真宜琢磨了下,大家都是一起收的工啊,恍然大悟,“不會是郭誠吧?對了,他感冒了,來待了多久?沒把你給傳染吧,我看看。”
說着圍謝橋轉了一圈,像真能看出有沒有被傳染。
又圈住謝橋的腰,擡頭看他,“應該不會的,我們寶寶可千萬别感冒了,腳扭傷就夠疼了,再感冒多難受。”
謝橋搖搖頭,垂下睫,“我身體好。”
紀真宜正要笑,才剛崴過腳,高考還發高燒,磕着碰着能青一大塊,像個豌豆公主。
謝橋擡起下颌,好似報複,“我告訴他,我是你男朋友。”
紀真宜眼睛彎着,“我又不在乎這些,對你沒影響的話,我恨不得告訴全世界!”
謝橋略略瞥開些眼光,“那阿姨呢?”
為什麼現在還不告訴祝琇瑩?
紀真宜稍作恍神,後知後覺地笑起來,“我怎麼知道我沒告訴她,其實我想過年直接帶你回家的,吓她一跳!”又略微思忖,“你這麼急,不然拍攝結束我們直接回去吧,假别銷了好不好?”
謝橋别看臉,“我才不急。”
“我急嘛,我太急了,我們小橋這麼漂亮的兒媳婦,當然得趕緊帶回家見公婆。”
謝橋隻哼一聲。
餘下一天半,紀真宜帶謝橋在村子裡轉了轉。穿着羌族服飾的村民,外觀有如古樓的建築,每個羌寨都有幾座碉樓屹立于比肩走袂的村寨中,高高低低。這有兩座古碉樓,九層約30米,布滿了槍孔。趕上村寨裡有人新婚,全村人聚在一起,鏟完雪在空地上燃起篝火,咂酒唱歌跳鍋莊,攝制組也來湊了熱鬧,火光照在他們臉上,謝橋牽住了紀真宜的手。
離寨的前一晚攝制組有個殺青聚會,紀真宜去之前,謝橋囑咐他不準喝酒。
這趟同事相處融洽,紀真宜自身學畫,從這些畫家身上又學到不少,總的來說體驗很好。
這些畫家中胡瓜擅工筆,長于花鳥畫,對葡萄尤其情有獨鐘。紀真宜在畫展上見過他的“葡萄”,晶瑩剔透的葡萄,枝蔓蒼勁的葡萄藤,濃蔭蔽日的葡萄葉,栩栩如生。畫家沒有背景門路要混出頭是很難自清的,進入圈子然後接洽願意出資炒作的投資人,從青年畫家到中年畫家能堅持的很少,沒出頭的青年畫家再廢心血一幅畫幾千塊頂了天。
紀真宜聽他們談畫展,說某個姓齊的青年畫家今年才22,一副畫被丹麥商人六位數拍下,人比人氣死人。
葉幸司端着酒,意味深長,“不看看他背後是誰。”
其餘人默契地不說了,隻紀真宜被這好似秘辛的八卦吊足了胃口,眼珠烏溜溜的,“是誰?”
葉幸司眉毛一挑,“你幹了這瓶我就告訴你。”
紀真宜醉了,醉得一塌糊塗,三瓶啤一瓶白下肚開始跳舞,跳得還是鋼管,跳得人熱血沸騰,可跳完就坐地上不起了。
誰也沒想到他醉了會這麼棘手,去把謝橋找來是葉幸司的主意,他惡劣地想看出戲。
攝制組這群人中,葉幸司最先看到的就是紀真宜,在一衆大老爺們裡很出挑,是帶點懶散媚意的俊秀,十分之白,第一印象給人的感覺卻不好,狐狸一樣的陰壞,總讓人覺得不懷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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