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帶來的強烈反差讓人視野朦胧不清,謝橋像一腳踏進夢裡,他恍惚地走上前,無知無覺地從身後摟住紀真宜的腰。
紀真宜轉過來瞥他一眼,似笑非笑的,“消氣了?”
他特别喜歡紀真宜的嘴,淡淡的一抹,嫩而薄,唇珠飽潤,唇角時時翹着,像貓似的,說話時一張一合,有種野性難馴的性感。
謝橋低着頭,啃他沾着芬芳的肩頭。他這人就是有本事,再下流狎昵的動作,被他頂着這樣一張清風霁月的臉做出來,也叫人生不出什麼亵渎之心了,簡直光輝聖潔。
紀真宜從自己屁股上扒下他的手,嘴裡煙味缭缭,“才說你不愛吃豆腐,現在往哪摸呢?”
謝橋臉上有一點點笑,他聲線清亮,一低下來就像撒嬌,“你自己說的,可以玩你。”
第十章(上)這章發出來了嗎?
紀真宜轉過來,兩人挨得近,和謝橋隻差一道呼吸的距離。
紀真宜長相單薄,皮膚常年失血般蒼白,導緻原本精緻的五官看着極淡,倒是眼珠漆黑一點,灼灼有神,按封建的眼光看是福薄的面相,不笑時顯得病弱陰郁。
好在他常笑。
紀真宜喜歡别過頭去笑,隻露半邊臉和稍稍往上翹的寫滿嘲諷的嘴角,恨得人牙癢癢也愛得人牙癢癢,人便一下活了起來。
他又這麼笑,眼睛一彎起來,輕浮帶點頑劣,故意要臊他,“我還當你忘了,記性這麼好,是不是一天都在想這個啊?”
謝橋卻颔首看他,認真地搖頭,“沒有,剛才想的。”
紀真宜看他這麼一本正經的樣子,又覺得很可愛,在他臉上攏着摸一把,“你這臉皮是訂做的嗎?怎麼還一會兒薄一會兒厚啊?”
謝橋有點不解地看着他,眼裡顯出些無辜來。
紀真宜吩咐他,“你頭低下來一點。”
謝橋于是聽話地低下頭,鼻尖隻差毫厘,一張臉逼近了看幹淨清俊得要命。紀真宜隻覺自己一下溺進那對朗若星河、沉似霧夜的眼招裡,謝橋身上清潤的冷香渡過來,酥得他身上發軟。
謝橋喉結動了一下,他們隔得這樣近,呼吸幾乎是貼着交換,胸膛肺腑燥熱不堪,臉上都溢出些紅來。
兩人隻這樣對視着,也不講話,胸腔撞得咚咚作響。都覺得熱,都覺得該更近,都覺得該立即纏抱在一塊兒,卻又都按兵不動。
紀真宜的手在身後摸索着,嘩啦扯上了窗簾,大片黃昏被推出窗外,屋裡沉暗起來,隻剩幾縷浮動的金光,溫柔與暧昧在昏黃裡糾纏。
他仰起頭在謝橋嘴上輕輕啄了一下,仿佛淺嘗辄止,碰了一下又收回來,再去碰一下,無關挑逗,全是本能。謝橋的嘴微微張開一些,紀真宜下次再送唇過來時便被噙住,糾纏出一陣水聲才讓走。
兩張唇都吻得水紅,氣息漸粗,滾熱得像體内各自燃着一團蹿天的火,思緒熱得發暈,嘴唇每觸碰一次都更加燒熱。
謝橋手撐在紀真宜兩側的窗棂上,挺拔的背脊微弓下來,紀真宜完全被他制挾在兩臂之間,困在他懷裡。他一低頭就親得紀真宜無處可躲,張着嘴嗚嗚嗯嗯,隻剩舌頭纏攪和唾液吞咽的聲音,末了還要手撐在謝橋胸口抵擋似的扭頭喘一陣。
紀真宜不說話時比平時弱氣許多,畢竟他長相與兇惡無關,身材也較謝橋單薄,這廂被親得喘不過氣,如同失了殺器。
謝橋總不讓他喘完,又去親他,嘴唇貼着他下颌輕而密地吻,一直到他耳廓的軟骨。紀真宜稍微偏過來一些就被他親住嘴,斷斷續續纏綿的吻好像沒有盡頭。
兩人都硬了,謝橋由于先天優勢,硬得格外明顯,那根東西一直有意識無意識地頂着紀真宜小腹。紀真宜邊被他親得呼喘呖呖,邊把手伸進他褲子,握着那根勃發的器具上下滑動。
指腹來回摩挲着馬眼,謝橋松開紀真宜的嘴,把頭磕在他肩上低低地哼出一聲,既冷又欲,有種青澀的性感。
紀真宜拇指與食指環成一個圈,每次撸到龜頭時便猛地收緊,大龜頭便委委屈屈地從那個圈裡擠出來,來回幾次爽得人頭皮發炸。
謝橋顯然被他的花樣撩撥得毫無抵抗之力,性器硬邦邦的高翹着,馬眼吐精,被紀真宜撸出一陣水聲。他嘴唇貼着紀真宜頸側的皮膚張合,眉頭稍聚,“我會射的。”
紀真宜偏頭過來,招人的狐狸眼配一張狡黠的貓嘴,眼裡盛着多情嬌娆的一汪水,就這麼注視着他,“隻能做一次,你太猛了我受不了。”
主要是明天還要見葉莺莺和許意臨,做久了怕岔着腿被瞧出來。
謝橋有些失落,這跟紀真宜早上說的不一樣,孩子氣地在紀真宜肩頭蹭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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