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越看在眼裡,這位鐘夫人性格庸懦沒有主見,凡事以丈夫兒子為中心,兒子自然隻是指他們的親生兒子。
餘越對石慧琴還是有些感激的,畢竟多少給了鐘時欽一點照顧,不至于讓人在鐘天浦嚴苛到魔鬼的訓練下連飯都吃不上。
鐘天浦并不看餘越,對鐘時欽道:“回來了,去見過你幾位伯伯沒有?”
鐘時欽攬在餘越肩上的手臂下滑了些,松松地搭着對方的腰,“待會兒過去。”
“你帶着小沛去就行了,你和餘越現在畢竟還沒公開,帶着去見也不合适,正好留下留下,我和你母親也跟他聊聊,以後都是一家人,應該多了解些。”
餘越的身體僵了下,又很快放松下來,他看向鐘時欽,“你去吧,我陪伯父伯母聊兩句,等會兒去找你。”
鐘時欽在短暫的停頓後,答應下來,“好,一會兒來找我。”
餘越點點頭,在鐘時欽走開後低頭整理了下袖子,轉了轉藍寶石袖扣,穩下心神才擡頭問道:“您想跟我聊什麼。”
鐘天浦臉色還是溫和的,“我之前跟你說的話,你認真考慮,我現在再多給你一個選擇,離開時欽,以後你在娛樂圈的資源我會找人給你安排。”
石慧琴挽住鐘天浦的手臂,“時欽也是真的挺喜歡這孩子,大家有誤會坐下來說清楚就好。”
鐘天浦瞥了妻子一眼,“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他之前跟方家那小子攪和在一起,現在掉轉過頭跟時欽結婚,圖的是什麼不言而喻,我不會任由别人利用我們鐘家。”
餘越望着已經七十歲的老人,平靜道:“我和時欽在一起不圖你們鐘家什麼,我想保護他,僅此而已,如果鐘董一定要如此揣度,我無話可說。”
“一個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人憑什麼說要去保護别人?我培養他不是讓他受别人保護的,他有他的責任,我鐘家的事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插手。”
“于你們而言,我确實是外人,但對時欽來說,他是我先生,我是他内人,和他有關的事我有權過問。”
鐘天浦握緊拐杖,到底記着這是他們鐘家的晚宴,是他的壽宴,沒把拐杖舉起來,“餘越,别給你臉不要臉,這麼大言不慚的話你也敢說。”
餘越依舊沒什麼表情,“我大言不慚?我隻是站在時欽這邊說兩句,哪裡比得上您們呢。”
石慧琴察覺到鐘天浦在氣頭上,拍了拍老爺子的背,“好了好了天浦,小孩子不懂事,也是為着時欽,你别跟他一般見識,大好的日子,當心氣壞了身體。”
一隻手突然在餘越肩上拍了下,呂觀林笑嘻嘻地插話道:“我找你半天,敢情在老爺子這兒呢。”
呂觀林跟餘越打完招呼,才像是驟然看見鐘天浦一樣,“鐘董好啊,您老近來身體可硬朗?”
餘越掃了呂觀林一眼,這位放蕩不羁的導演今天難得換掉了夾克衫,一身西裝革履,剃了胡子,小髒辮也拆了,紮了個低低的馬尾辮兒,看着斯文很多。
鐘天浦不動聲色推開石慧琴的手,笑道:“呂導好久不見了,多謝挂懷,這把老骨頭還算過得去,就是家裡事兒多,操不完的心。”
呂觀林把手插進口袋,似笑非笑,“鐘總還不讓人省心啊,也是,關鍵咱們二公子現在進了公司,前些天好像還因為跟小越起沖突上新聞了,别人不知道,您老能不知道怎麼回事麼。”
呂觀林說着指了下餘越,“您看這乖巧勁兒,怎麼着也不會是他先招惹的人,肯定是二公子看不慣自己大哥身邊有人了,還不适應呗,伯母您說是吧。”
石慧琴雖然聽出呂觀林話裡有話,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隻想着息事甯人,“對,我也再問問小沛,大家坐下來把事情說清楚就好。”
鐘天浦輕輕磕了下杖尖,“呂導不愧是娛樂圈的,能說會道。”
呂觀林全當誇獎,擺擺手,“不敢當不敢當,您老折煞我了,小輩該學的地方還多着呢,向您學習。”
鐘天浦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下,沒接茬。
餘越低頭掩去眼裡的笑意,呂觀林嘴皮子溜他知道,雖然不知道他們已經結婚了,但也并不妨礙有這方面認知——知道幫襯着他。
而且看樣子在鐘天浦這樣級别的人面前呂觀林也沒多收斂,大概是有底氣,不求着人家辦事兒。
呂觀林借口說帶着餘越見見圈子裡的人,就先走開了。
餘越翹了翹唇角,“謝謝呂導解圍。”
呂觀林姿态悠閑,好像不是來參加業界舉足輕重的大佬的壽宴,而是在公園裡閑逛,“謝什麼,我跟鐘老爺子不對付時間長了,當初鐘總要給我投資,他一力反對,其實也沒錯,我那時候就是個小透明,一下幾個億的投資怼進去,他不敢賭,我隻能說是鐘總慧眼識珠,沒把我給埋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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