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輕别選擇了沉默一會,沒有從她的手掌下抽出自己的手,問道:“那你有一天會不會也因為要達到自己的目的殺了我?”
“不會的!”靳語塵顯得特别激動,按住她的手掌用了更大的力氣,“我就隻有你了!我身邊隻有你,唯獨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你,包括我自己也不能,我要你好好的。”
“那不就好了。”沈輕别自後抱住他,輕聲說道,“有你這句話,無論你以後做了什麼我都會原諒你,我在你身邊,自始至終你都不會是一個人。”
靳語塵聽了,放下心裡所有的顧慮和沉重的心情,靠在沈輕别懷中:“我累了,等會又有好大的一場戲要演,你陪着我睡一會好不好?”
沈輕别輕撫他的額頭:“好好睡,等皇上那邊安定下來了,我再叫你起來。對了,你身上的衣服,不換的嗎?”
“不了,我現在很累,想休息一會。”靳語塵非要抓着她一隻手才肯安心的睡下,躺在沈輕别懷中,睡得異常安穩,今天的打鬥着實太累了。
顧忌到何太醫臨走前囑咐的話,沈輕别怕又将靳語塵的傷口弄出個好歹來,便也由着他,眼見靳語塵都陷入熟睡了,才發現他們這個姿勢實在有些累人麻煩,便又哄着靳語塵說道:“阿塵不要在這裡睡,去床上睡,來,我們起來,我扶你過去。”
“嗯……好……去床上睡……”靳語塵被她攙扶着,踉踉跄跄的走到床邊,睡好後還是死死拉着她的手不放,沈輕别沒辦法,隻好坐在他床沿邊,陪着他,看他的眉眼。
晚上發生了大事,原本傅柏想要審查叛軍的事,結果一連串的事情堆積在一起讓她脫不開身,終于得空後卻聽人傳來消息,說是那些叛軍全死了,且還都是毒死的,不由得聯想到白日裡對方說的話,便覺得這二皇子的造反,處處頭透着一抹算計在裡頭。
将消息上報到靳鳴佐那兒,對方卻認為是靳海宴為了得到和他一起造反的兵力下的毒,因為聽留在營地的士兵說,靳海宴是在所有人都用了午膳時指定的人跟他一起出去打獵的,而靳海宴選中的人,應該就是中了毒的士兵,可能是在酒水裡面下了毒,白天喝酒的有不少士兵。因此這事也還是怪在了已死的靳海宴身上,包括刺客一事也是這樣的,串聯起來自然而然的就全部扣在了靳海宴身上。
傅柏還想再說出什麼來,卻拿不出任何實質性的證據來證明這件事必有蹊跷,隻好退下。靳海宴死了的事靳鳴佐也知道了,現在的靳鳴佐心裡又亂又煩,死的是他的親兒子,而殺死他親兒子的,同樣也是自己的另一個親兒子,靳海宴并未被判處死刑,靳語塵卻捅死了他,按理來講靳語塵就是擅自動用了私刑,要受到重罰,可當時的情況來看,靳語塵說不定是迫不得已才會那麼做,是為了自保才不得不殺了靳海宴,他該拿靳語塵怎麼辦才好?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他還在為靳語塵的事心煩不已,靳語塵就已經跪在外面求見,聽說他也受了重傷,靳鳴佐便也沒讓他在外面久等,更深露重的,他又有傷在身,萬一感染了風寒可就不好了。
“讓他進來!”靳鳴佐不耐煩的對一旁道。
“是,”王公公畢恭畢敬的彎腰後走出帳外,對着跪在地上的靳語塵說道,“王爺,皇上叫你進去。”
“多謝公公。”靳語塵說道,起身進帳,見到靳鳴佐後又是一跪,悲痛大喊道,“兒臣做了大逆不道的事!還望父皇降罪!”
雙手用力拍在地上,傷口掙開,血迅速滲透紗布,刺目而又猩紅。靳鳴佐連忙扶他起來,說道:“你有傷在身,準你不行那麼大的禮。”
“可是父皇……兒臣……兒臣親手殺掉了自己的親哥哥,兒臣無顔面對父皇,無顔面對這樣充滿罪惡和煞氣的自己,兒臣!兒臣無法原諒自己!還望父皇降罪于兒臣!”靳語塵一番激昂的說辭,言語間自己已經淚水湧現,痛苦之色溢于言表。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二哥想皇位想瘋了要殺朕,若不是你舍命相救,朕恐怕已經命喪黃泉了,你何罪有之?相反你還護駕有功。”靳鳴佐看見包紮好的紗布在往下滴血了,看着靳語塵全然不顧手上的傷口,一心想着殺了自己手足的懊悔,便心生恻隐,說話語氣也好了很多。
“可是……可是……”靳語塵還是覺得不妥,“兒臣在未經父皇的同意下,擅自殺了人,動用了私刑,父皇如若不降罪于兒臣,怕是難堵悠悠之口,會對父皇您的威嚴有所損害,到時候兒臣會更加覺得自己罪孽深重,望父皇降罪于兒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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