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言将手機擱在桌上,微微側首,掃過她眉宇間的厭倦之色,噙着淡笑的輕點着自己的手背,“你是怕我後悔還是怕自己後悔?如果是前者,那麼把心擱肚子裡。”
冷璃定定地看着悠哉遊哉的顧輕言,戳着顧輕言的軟肋,“若是波及到你妻子呢?你别忘了,她也是圈裡人。”
“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說的就是你,老虎總有老到掉牙的時候,更何況,我們都不會坐以待斃。”顧輕言莞爾一笑,似是随意的環視着店内的裝潢般,尋找着适合偷拍的最佳位置。
“因為你,溫老師應該挺有壓力的吧?”冷璃眉目舒展的端起咖啡,淺抿一口掩下了釋懷的笑意。
“為什麼這麼說?”顧輕言很有求知欲的扭頭看向她,連找人的事都抛下了,就緊盯着她的眼睛想知道答案。
冷璃意外的看她一眼,總算知道什麼對她來說是大事了,不急不徐的放下手上的咖啡,措辭道,“就上次醫院的那段視頻,對于陌生人來說,會贊你一句英雄,但是對溫老師和你的家人來說就未必了,同理可得。”
顧輕言靜默的垂眸沉思着,雖然她做的不是錯事,但是欠缺了考慮,家裡人的位置被她理所當然的放在了後面,覺得她們一定會站在自己的立場,理解自己的做法,卻忘了站在她們的立場為她們考慮過,忽略了她們的擔憂,無所顧忌的随心所欲。對她們,她一再失職且理所當然,溫卿語生氣是應該的,拒絕她也是應該的,想按合約來,像以前那樣當着陌路人也...嗯?顧輕言有種如夢初醒的感覺,溫卿語想按合約來,想像以前一樣當陌路人,是不是代表着她已然向她邁出了腳步?
顧輕言猛地抓起桌上的手機,電話撥出去的瞬間,又急忙挂斷了,克制着内心的狂喜,溫卿語說得對,自己有嘴說她卻沒嘴說自己,她何嘗不是沒用發展的眼光看待她,便是連往日的默契都沒了,都說三歲定終身,自己什麼德性她能不知道嘛,哪裡會因此就被推遠了?
顧輕言登時神采飛揚的看向了不明所以的冷璃,滿是感激道,“我就該早點和你談一談的。”還好自己放棄的想法沒能堅持幾天,一切都還有挽回的餘地。
“...”冷璃依舊困惑的看着她,不是很明白她的情緒為何瞬息萬變,但是人來了,沒機會問也不想問,感覺會吃到狗糧。
國内,顧惜一早就在院子裡和積雪作鬥争,力求堆一個完美的雪人送給池諾,扳回一城。
溫峤戴着手套坐在小木凳上,捏着小雪球,堆積在自己腳下,将彈藥備足了,而後對着全神貫注的顧惜展開攻勢,不給反抗和喘息機會的猛擲着連環雪球,将顧惜砸得到處亂蹿躲閃的。
“溫峤!...你夠了,等下你就死定了...”顧惜左躲右閃的避着,後腦勺還是不可避免的被砸中了好幾下,登時生氣的扭頭,威脅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溫峤的雪球直擊了面門,瞬間火冒三丈的不顧她的攻擊,往她的方向猛沖過去。
溫峤見好就收的轉身就往屋裡跑,故意笑得歡快的挑釁着顧惜,飛快的沖進房間,鎖上門。
顧惜險些沒刹住車撞上門,惱火卻又顧忌着還在休息的三人,輕拍了下門,低聲怒道,“溫峤,有種你就出來,我們單挑。”
“不好意思,隔音效果太好聽不見,有時間搞那些花裡胡哨的,還不如回去睡個回籠覺,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幼稚似的。”溫峤對着被她的舉動吓一跳的沈禾,送上溫柔的微笑,扭頭揶揄顧惜。
沈禾無語失笑的搖了下頭,顧自将床收拾好,而後走到窗邊,拉開了窗簾,看着外面的好天氣,連帶着門邊那個幼稚的人都可愛了許多。
池諾下樓梯下到一半就聽到了顧惜的聲音,無奈的輕歎一聲,加快了腳步,停在了最後一階,望向立在溫峤和沈禾房門口的顧惜,輕聲道,“小語還沒醒,禁止吵鬧。”
顧惜聞言回頭,委委屈屈的看着池諾,擡腳就往她那去,指着自己一身的雪,低聲告狀道,“我好好的在那堆雪人,阿峤就拿雪球砸我,我連還手都沒有,你還兇我。”
“是來不及吧。”池諾一眼就看透了,莞爾輕笑着替她拍着身上的雪,安撫道,“回房間換身衣服,免得感冒了。”
“哦。”顧惜笑着湊上前,親了下她的唇,乖乖的上樓換身衣服。
池諾看着顧惜上樓的身影,若有所思的回頭看向溫峤她們緊閉着的房門,微微勾唇,這人就不能用說的?非用這種方式告訴她,她放下了。
溫峤側耳聽着外面的動靜,和走到她身邊的沈禾道,“你晚點再出去,不然會被誤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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