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看看紫品她能壞到什麼程度。”“你不救人?”“何必救人?這是命數,我不該太過摻和其中的。”傅起雲搞不得萬俟柳,但是她說的道理自己都懂。有時候又覺得互相矛盾,可是放在特地情況下,卻有不覺得。紫品此刻有如神助,哈哈大笑,她手中的長劍,厲害異常。簡直削鐵如泥,那問仙不過是一不小心,就被紫品削去一條胳膊。其他長老自然看不下去,這紫品是變得厲害了,但還是築基修士不假。他們就不信,這麼多人還殺不了一個紫品。傅起雲緊張的握緊了拳頭,紫品現在殺的人越多,萬俟柳就不會放過她。她不擔心紫品,紫品不是小孩子,她明明知道萬俟柳是劍修,最看不慣心思歹毒之人,她還在挑戰底線。或者說,現在的紫品被殺戮的快感遮住了眼睛,完全不去設想後果。問仙又被她削去一條胳膊,紫品哈哈大笑,說道:“姑奶奶我要将你們全部做成人彘,放在太陽底下曝曬。叫你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若是要死了,我就給你們塞丹藥吊住你們這一口氣,我在陰靈潭待了那麼久,你們可曾想過我?啊?!”傅起雲心一跳,這方法好惡毒。顯然問仙也是這麼想的,他聽紫品這麼說,回答:“那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你我皆是修士,本就不該為了情愛一事糾結,我拒絕你也是如此。本就是兩廂情願的事情,你卻要害其他人。你說你是為了我好,卻在我不知道屠殺數百人,用他們的鮮血煉丹修煉,你此舉與魔修有何區别?”“我不管,我喜歡你是我的事情,我殺人也是我的事情,憑什麼要你們來管?我今日有能耐殺你們,我有能耐屠殺整個拂塵小宗,我憑什麼不這麼做?”紫品冷冷一笑,自己已經削去了問仙的兩條胳膊,還有兩條腿。哼哼!她心中得意,從未這般開心過,這麼久的時間過去了,心中的那點愛意早就消散,現在隻剩下恨。問仙越慘,自己就越開心。聽到這裡。萬俟柳現出原形,冷眼看着紫品:“說的好,有能力這麼做為什麼不做?”傅起雲上前一步,站在萬俟柳的面前,睜大眼睛似乎不太想敢相信萬俟柳居然同意了紫品這話。這開什麼玩笑?聽剛才問仙所說,紫品還活着的時候可是不惜殺數百人為自己修煉。這樣的人就是魔修,若是萬俟柳包庇了她,豈不是用自己的道心去容了一個不該容下的人?萬俟柳伸出手直接拉住傅起雲的手腕,将她帶到身後。傅起雲低頭看向萬俟柳的手,她的手其實算不得書中所說柔荑,但是虎口處卻有繭子。與自己肌膚相觸,帶着淡淡的癢意。傅起雲還沒看幾下,萬俟柳就松手,提着劍朝着紫品慢慢走去。她的出現,讓拂塵小宗的人越發驚慌。單單是一個紫品他們都有點無能為力,現在又來一個?不是在開玩笑吧。萬俟柳抽出手中的長劍,出鞘之後,手腕朝下,劍尖在地面留出劃痕。她說道:“紫品,你這句話深入我心。”紫品戰戰兢兢,梗着嗓子說:“前輩,你在說什麼?”萬俟柳輕笑:“殺一個我可以殺的修士。她對主人懷有二心,心中藏了一肚子壞水,手段毒辣,你說我該不該殺她?”“不該!”紫品後退,說:“我知道你說的就是我,萬俟柳,你身為化神修士難不成還要來欺負我一個築基修士?”“這叫欺負?”萬俟柳反問。紫品還在狡辯:“這難道不是欺負?你是化神修士,不說築基修士,就是元嬰前輩你都不放在眼中,你現在卻用你手中的劍指着我,這難道不是欺負,還是什麼?”萬俟柳看了看自己手中長劍,若是這般便叫欺負的話,那自己……“我自幼練劍,用手中劍殺我想殺之人,你若是能殺得了我,盡管來試試,我不會有何怨言。我如今的修為皆是我修煉而得,怎麼能算得上欺負?”萬俟柳這話說的風輕雲淡,一點都不在乎的樣子。她擡手揚劍:“我殺你,怎麼能算得上欺負?”傅起雲站在身後,她想阻止,卻不知道為什麼要阻止。萬俟柳說的沒錯,紫品雖還沒有與自己簽訂契約,成為自己的靈鬼,但從一開始自己讓她到心島休息的身後,其實在無形之中就定下了看不見的“規矩”。自己給紫品提供靈氣還有修煉地方,紫品來保護自己。現在,既然紫品滿心滿眼都是要取代自己,萬俟柳的做法是在幫助自己。心島之中,穆清歌說:“傅起雲,你變了,你不該存在仁慈之心的。當初在邊江城的身後,你遠比現在冷漠。你活的越來越像個凡人,這不好。”柯長風接觸較短,沒什麼看法。不過他也贊同穆清歌的意見。“紫品既然心中有了鬼主意,再留下來不是好事。”傅起雲停在原地不動,看着萬俟柳手起刀落,一劍之後,劍氣沖天,殺了紫品。對,就是殺了。紫品是魂魄,就證明她早就死了。如何能再死一次,但是在衆人眼中,萬俟柳的劍氣劃過之後,紫品的身形直接消散。“她去哪了?”傅起雲下意識問。“幽界九泉,輪回。”“可是一魂一魄不是沒有機會輪回嗎?”“她有,你沒有。”萬俟柳收劍,這般說。拂塵小宗衆人跪地道謝萬俟柳。“多謝前輩!”“多謝前輩!”萬俟柳看着這些人,對傅起雲道:“若是他們跪拜的人是你,你會高興嗎?”傅起雲回答不出來,隻是一味擡頭看向萬俟柳。她想從萬俟柳那邊找到答案,可是在萬俟柳的眼中隻有笑意。萬俟柳擡手,輕輕拍了拍傅起雲的頭頂,輕笑着,用溫和的語氣說:“你還是太年輕了,二十歲都不到的丫頭一個……”“我覺得你這幾日對我說的話都在自相矛盾……”傅起雲這般總結。萬俟柳湊過去,與她面對面,吓得傅起雲向後退了一步險些摔倒,還是萬俟柳伸手拉住了她,将她帶了回來。“你自己又何嘗不是?”作者有話要說:紫品的設定本就是一個毒辣之人,她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追随傅起雲。她幫助傅起雲也是為了回到拂塵小宗去殺那些她讨厭的人。這樣一個對傅起雲沒有絲毫好處的築基鬼修,還沒有正式成為傅起雲靈鬼的紫品(是還沒有吧,我應該沒記錯,因為紫品是怒,而傅起雲早就有了怒,所以沒收吧),萬俟柳殺她是遲早的事情。所以,紫品死了。萬俟柳說她去輪回了,傅起雲卻有點恍惚。自己凡人出身自然是知道投胎轉世這一說的。但是傅起雲卻不怎麼相信。這些日子,她所見所聞都在告訴她,這些修士對于投胎轉世這一說,很是相信。似乎每一個人死後都希望能投胎轉世,這樣一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九泉到底在哪裡?傅起雲問萬俟柳:“你為何肯定紫品是投胎轉世,而不是被你一劍弄的魂飛魄散?”“除非我是邪修,不然要消滅魂魄隻有天道。雷劫,殺魂光皆是你們的克星。”萬俟柳背手,看向面前那些道謝的修士,關注點在那個被紫品削去兩隻肩膀的男人。他的臉色不好,不是因為此次重傷。他的體内空虛,看來是久疾之症。萬俟柳再問傅起雲:“事到如今,你還想知道紫品和這些人,孰對孰錯嗎?”傅起雲張張嘴,沒說話,欲言又止的模樣。她想知道,紫品到底是不是咎由自取,而這些人又有沒有做錯過。萬俟柳猜出了傅起雲的心思,說道:“好。”她問:“本座問你們如實回答,要不然休怪我不客氣!”那些人戰戰兢兢地說:“是”“你們和那紫品是何等關系?當年她做了什麼,你們做了什麼?”還是那問仙站出來回來,肩膀處空蕩蕩的,鮮血淋漓。有些可怖,傅起雲瞧着有些不自在,微微撇過頭隻聽不堪。問仙說:“前輩,晚輩接下來所說,句句屬實。我與紫品乃是同門師兄妹,兩人在拂塵小宗内修煉。怎料師妹對我動了凡心,我一心修道,自然婉拒。本以為師妹就會就此罷手,怎料她當年見我修煉速度一般,容顔在慢慢老去,便直接出手屠殺方圓數百人。為我煉成駐顔丹藥,強行使我吞服。後來喪心病狂大開殺戒,宗門長老出手鎮壓,可惜她死後魂魄不滅,宗門長老沒有辦法才将她困在陰靈潭水中……”問仙頓了頓,繼續說:“怎了解她蠱惑了一位練氣女修,誘騙她解開封印,紫品這才逃出來了……”萬俟柳點點頭,看向傅起雲,問:“你覺得這話有幾分真的?”傅起雲搖搖頭,她不知道。萬俟柳道:“真假又如何,紫品反正輪回去了。走吧。”傅起雲一愣,說道:“就這麼解決了?”“不然呢?”“你覺得我做錯了?”萬俟柳反問。傅起雲搖頭,說不出所有然來。許久才問:“師傅,你所遵循的道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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