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錦站在原地,十分淡定地拿出了,随身帶着的笛子。
既然沒有人主動出現,找下去也費勁兒,不如直接将人給逼出來,簡單粗暴一些。
在其餘人都準備好以後,她點了點頭,笛音急促蜿蜒,溜入了錯綜複雜的林子,将痛苦帶給了一無所知的人。
不出三息,與之對應的聲音就出現了。
宴秋雖然知道,自己這樣做,一定會暴露位置,可如果不做,那七竅流血的一定是他。
在死亡,與存活之間,他當然是選擇了後者。
聽着越來越近的笛音,宴秋持着笛子的手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他還以為,藍錦會停下來,之後來抓自己,那樣還能争取到一些時間,現在看來并不是這樣。
藍錦的笛音就好像是催命符一般,每近一分,就讓他感受到,自己又離死亡更近了一步。
心亂了,自然無法集中應該對,宴秋的笛聲戛然而止,鮮血從胸腔中湧出。
他單膝跪地,盯着地面的眸子中,出現了,一雙錦靴。
藍錦收回了手中的笛子,居高臨下地看向他,“倒是挺會躲,莫非是知道自己時日不多了,所以想乞求一下?”
宴秋緊咬牙關,此刻他的五髒六腑都絞痛到了一起,根本就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不愧是别憂宮宮主,這一首曲子,倒是讓在下見識到了,我們之間的差距。”
“差距?”藍錦嘲諷出聲,“那你這次,可能會了解的更多!”
她動作沒有絲毫的停頓,抓起他的衣領,就将人給扔了出去。
宴秋樸實無華的臉與那十幾年的老樹幹,來了個親密接觸。
樹木嫌棄地搖擺着身姿,早知道爛在土裡了,它都一把年紀了,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給輕薄了,真是活久見!
宴秋的門牙跳入塵埃,似乎是想為它的主人賠罪。
嘴皮劃破的他,此刻被綁在樹幹上,楠琴的鞭子,一下下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如果不是說話不利索,他真的懷疑,面前的這個女人,是故意這樣做的。
她一直在問自己說不說,卻也不問說什麼。
終于在鞭子,即将落在他臉上的時候,宴秋終于忍不住了,強忍着嘴裡的疼,大聲吼道,“你們究竟想要問什麼,倒是說啊!”
楠琴的鞭子委屈屈地落了下來,她轉身看向其他人,問道,“我沒問嗎?”
希池汗顔,直接背過身去,這些審訊手法可不是他教的,這個鍋他可不背。
北言見沒人理會楠琴,他也算是好心,狠狠地點了點頭。
要不是楠琴自己問了,他們都以為是楠琴想給冬桑報仇,才這樣做的了。
可實際上,他們忘了,楠琴除了在銀兩方面特别精通以外,其他的什麼都不是很行。
藍錦拍了拍楠琴的肩膀,輕聲安慰道,“沒事兒,你要是想練練手,再多抽他幾次就是了,反正人都已經在這裡了,肯定是跑不了!”
她剛說完這話,打臉就來如此之快,原本紮根在地下的樹,開始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在土壤之間奔跑,硬生生在地面上破開了一道裂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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