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年除夕回老家,初二就出來了。之後,因為有個好朋友的兒子結婚,黃父和黃母過來s市喝喜酒。喜酒喝完了,他們想和女兒團圓元宵。幾天沒見着甯火,二老心裡不痛快,對這個女婿頗有微詞。黃一衍聽着那些話,&ldo;嗯嗯哦哦&rdo;地應聲。她轉身給甯火微信,「元宵節回家,我爸媽來了。」「遵命。」甯火不止是人回來了,還外帶了龍蝦燕翅。黃母礙于情面,慈祥詢問。黃父則冷眼瞟着這個俊俏的女婿。甯火做足了禮節,不忘親切稱呼:&ldo;嶽父好,嶽母好。&rdo;缺乏誠意,不中聽。黃父用鼻子哼氣。吃完飯,甯火接到一個電話,說是臨時有事,走了。黃父這一聲重重的&ldo;哼&rdo;從嘴巴裡發出來了。故事純屬虛構一曲完畢,台上的主唱向觀衆鞠躬。女孩紮着一個馬尾辮,披一件純白短外套。紅窩越發小清新了。清新是好,但沒有金黃組合的名氣。吧台小哥說:&ldo;你們離開之後,這兒就沒有樂隊爆過了。&rdo;一年多來,多少人想複制金黃組合的成功。有人玩過藍焰那樣的視覺系,和金燦燦一樣古靈精怪的女孩不是沒有,當然,黃一衍的追随者也多。吧台小哥記得,那時的黃一衍總是黑衣黑褲,黑框眼鏡挂在臉上,如果再披件外袍,就是瘦削高挑的黑無常了。吧台小哥豎起大拇指,&ldo;你們在巅峰時期解散,真是佩服佩服。&rdo;黃一衍酌着杯中酒。吧台小哥擦拭杯子,向左前方喊了聲,&ldo;蔓姐!&rdo;黃一衍側頭回首。&ldo;大黃?&rdo;唐芷蔓揚起櫻桃紅唇。&ldo;蔓姐。&rdo;黃一衍坐着高椅,旋身向後。唐芷蔓是紅窩的骨幹,年月愈長,風韻愈佳。金燦燦曾比喻這是一株芬芳誘惑的曼陀羅。唐芷蔓倚上吧台,&ldo;現在哪兒高就呢?&rdo;黃一衍答:&ldo;網約車,代駕。&rdo;&ldo;小金回來了嗎?&rdo;在紅窩,黃一衍叫大黃,金燦燦叫小金。&ldo;沒有。&rdo;金燦燦杳無音訊,猶如人間蒸發。唐芷蔓又問:&ldo;不另組樂隊了?&rdo;&ldo;不了。&rdo;&ldo;對了,聽說你結婚了?&rdo;衆人都是聽說。就連父母,黃一衍都是領完結婚證才通知的。她左手彎曲尾指,拇指的指腹扣住了戒指,&ldo;問得我想離婚了。&rdo;&ldo;ok。&rdo;當年在紅窩的都知道,黃一衍有一個相戀多年的男朋友,是同鄉,也彈吉他。兩人感情深厚,論及婚嫁了。角落裡的一個客人在招手。唐芷蔓站直了身子,&ldo;有空常來玩。今晚這杯算我的,negroni是烈酒,值得細品。&rdo;&ldo;謝謝蔓姐。&rdo;黃一衍喝了半杯酒,胃裡跟火燒了似的,下腹又像盛上了一碗冰水,忽熱忽冷。火竄上胸腔,水向下浸濕了雙腳。她晃晃頭,甩開暈眩感。她走出紅窩,攔了出租車回家。----到家見到甯火,黃一衍才承認,好久不喝烈酒,酒量退步。她忘了他今晚在家。甯火看她站在玄關不動,走上前給她提鞋,&ldo;老婆。&rdo;她踢了鞋,差點一腳飛上他。她赤腳走進去,腳底跟踩在海水裡一樣冷。她坐下,揉了揉太陽穴。他拎起拖鞋,蹲在她的面前。&ldo;穿鞋吧。&rdo;她雙腳縮上去,&ldo;不穿。&rdo;甯火看着她,&ldo;喝酒了?&rdo;她仰頭枕着沙發靠背,發出兩聲&ldo;呃呃&rdo;。她扣上喉嚨,拇指和食指捏了捏。他想幫她,被她揮開了。他的手停在半空,&ldo;老婆還會發酒瘋啊。&rdo;黃一衍聳肩借力,好不容易把昏沉沉的頭托回來,&ldo;你今天為什麼回來了?&rdo;&ldo;這不出軌被你撞見了嘛,不回不行啊。&rdo;他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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