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周這麼一次去半山的車費,加起來,比我都貴你信不信。”基裡連科合上皮夾,把人抵在餐桌上,手順着脊柱向下捏了一把臀肉。每周開車半山來回一轉汽油也燒不少,隻不過充電和加油的概念差不多相同。橫豎普京連發聲都還未學會,嗓子啞了自然也沒人知道。在基裡連科搞突然襲擊時,普京死活扯着被子不撒手。基裡連科就把頭埋在普京蓋在腿上的毛毯,那是普京第一次感受到男人類似于委屈的感情。“我已經很節制了,起碼你還能下床走路。”委屈個屁,這位先生你看有人理你嗎?周六基裡連科載普京去上第一節語言課,從上高架開始普京開始不安地扯着毛衣上的線頭,扯出來一條又一條,基裡連科甚至害怕他能把自己的衣服徒手給拆了。基裡連科撥開他的劉海親了一口,用手搙亂普京後腦勺處的金發,安撫地拍了拍,“我就不上去了。”普京擡眼看他,眉眼間竟有些僥幸的神情。在日積月累中,他們兩個變得越來越像。若是即将走進診所的是基裡連科,他也甯願自己一個人,也不要讓對方看見自己咿呀學語的弱小樣子。将路上買的熱咖啡塞進普京手裡,基裡連科也順手幫他解了安全帶。普京打開袋子看見兩杯,剛想拿出一杯來放到杯架上,杯沿還未捏緊額頭就被敲了一個爆栗。“老師不用喝的是嗎?”基裡連科看着普京打開玻璃門先把金色的腦袋塞進去,再小心翼翼地擠進整個身子,心裡盤算着什麼時候管管他唯唯諾諾的壞毛病,發動車子上山吹風。普京的老師已經坐在沙發上等着他了,穿着寬松的棉布外套,和普京一樣是金色頭發的女人。老師看見普京馬上站起身來迎接,普京也欠身回應。坐下之後,眼睛還不受控制地四處亂瞟。普京督見老師腳上還踩着拖鞋,在不遠處還能看見通往二樓的樓梯,心裡不禁猜測這裡應該是一樓用來做教室,二樓則是老師的住所。老師見普京不說話,微微笑着開口,“我們的頭發很像呢。”普京聞言也是笑着附和着,眼睛卻還是不安地不時向下望,看到了自己的鞋子,突然想到剛才居然忘了詢問自己是否也需要脫掉鞋子。太掉漆了。普京心中的不安升到了極點。老師似乎習慣了這種情況的出現,用更加輕快地語調向普京提議道:“脫下鞋子會更放松一點嗎?我上樓給你拿資料,現在應該已經打印好了。”順帶還将普京捏在手裡的紙袋接過,徑直将咖啡拿出一杯來,“是買給我的吧?那我就不用再洗杯子給你喝水喽。”老師猶如對待自家人的語氣讓普京稍微放松,又鞠了一躬便跑到玄關處換鞋子去了。基裡連科去了山頂上的酒吧,挑了個吧台的位置坐下,服務生看是生面孔便就靠上來遞上酒水單。基裡連科點完單遞回去時在心裡暗罵一聲萬惡的有錢人。雖說時間還是下午,酒吧内播着舒緩的沙發音樂,但已有不少小網紅三三兩兩的聚在圓形小桌旁閑聊。基裡連科亮眼的發色在這裡也算不上是什麼稀奇事,不過因為側臉線條淩厲,招來了不少目光和指指點點。基裡連科對這樣的眼光不甚在意,來這裡消遣的,要麼是沒錢來傍大款,要麼是有錢來找樂子,現下自己身上不能找着一件名牌的,傍大款的看不上,找樂子的還沒來。人是品着小酒了,心裡卻還在念着咖啡。基裡連科借着店裡的無線網,又搜起了普京所需接受的語言矯正的相關資料,即使在家早已看過好幾百遍。但是還是有人大膽地上來向他掃碼加好友。基裡連科還算漏了一種,就是拉攏擴大圈子。基裡連科看了瞪大了眼睛作無辜狀的人一眼,臉上的表情巋然不動,拿着杯子坐遠了一個位置。來人見得不到回應,臉一紅地走回來原來的位置。身後傳來一陣調笑聲,基裡連科仰頭喝盡杯中液體,付了賬就走了出去。半山公路旁用黃線劃起的車位還挺空的。基裡連科車裡放低椅背就睡了過去,再醒過來時已經六點多了。他看了看四周,剛好看到普京朝他的車子走過來,擡手開了車門鎖,眼睛盯着普京開門,坐進副駕駛位。普京被人一直盯着,不敢擡起頭來對視。基裡連科冷不防問了一句,“你哭過?”普京連忙擺手拒絕。其實是真沒有,隻是眼眶泛紅,鼻子泛酸,現在可能要有了。真正開始進行語言矯正,普京才發現這件事并沒有這麼容易。即使每天他都能聽見别人講話,但是他完全不知道如果要講出一樣的話語,舌頭要怎麼卷,氣息從哪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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