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我隻是回答先生的提問,就事論事,讨論問題而已。”
兩聲輕咳,隻見鄭倫踱着方步走了過來,馮骥等人連忙讓開。公子碎了的玻璃心,一定得讓公子自己粘回來。
鄭倫:“諸葛亮,你家買不起馬車你還沒見過馬跑麼?胡謅什麼‘白馬非馬’,居然還哄得田先生在課堂上誇獎你,看來私下沒少給田先生送禮啊!”
諸葛亮徹底明白了,鄭倫根本沒明白課堂上講的名家公孫龍之辯是什麼意思。既然這樣,隻能帶着鄭倫再複習一遍了:
“鄭公子,我在課上所答,乃是公孫龍的辯題,公孫龍以‘馬’為形、‘白’為色來立論,所謂‘命色者,非命形也,故曰白馬非馬。’在此基礎上,公孫龍還進一步指出了‘馬’的概念與不同顔色馬的概念的不同,又所謂‘求馬,黃、黑馬皆可緻。求白馬,黃、黑馬不可緻……故黃、黑馬一也,而可以應有馬,而不可以應有白馬,是白馬之非馬審矣。’”
鄭倫顯然沒全聽懂,但他發現自己找到了反駁的好機會:“諸葛亮,你自己說了也有黃馬、黑馬,這不跟白馬一樣都是馬麼?怎麼就‘白馬非馬’了呢?可見是一派胡言!”
“鄭公子問得好”,諸葛亮此話一出,鄭倫的下巴又翹了起來,不過諸葛亮不緊不慢地又接着說到:“此問公孫龍也有過回應,他說‘馬固有色,故有白馬。使馬無色……安取白馬?故白者非馬也。白馬者,馬與白也;馬與白馬也,故曰:白馬非馬也。’你看,由此而言,‘白馬’跟‘馬’确實是兩種不同的東西。”
話音剛落,鄭倫眼睛瞪得溜圓,幾個小跟班也鴉雀無聲,隻有不遠處傳來幾聲烏鴉叫。
“諸、諸葛亮,你胡攪蠻纏!一匹馬是白色的,所以才叫‘白馬’!白馬就是馬!”鄭倫有點老羞成怒了。
諸葛亮微微一笑很傾城:“鄭公子,你說‘馬’的時候,黃馬、黑馬都包含在内,但你說‘白馬’的時候,黃馬、黑馬就不能包括了,所以‘馬’與‘白馬’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意思嘛,正如公孫龍所說:‘馬者無去取于色,故黃、黑皆所以應。白馬者,有去取于色,黃、黑馬皆所以色去,故唯白馬獨可以應耳。無去者非有去也。故曰:白馬非馬。’”
鄭倫面紅耳赤:“你、你!豈有此理,這明明是詭辯啊!”
馮骥道:“公子,他就是跟你找茬!”
隋波喊:“哼,早就看這小子不順眼了!還真當自己是根蔥了!”
成耀附和:“應該讓他吃吃苦頭!”
馮骥又說:“賣高粱的,你可别光說不練。”
幾個男孩子撸起袖子準備開幹,一旁的唐炳和黃月英看的真真切切。
黃月英眉峰一凜:“怕是諸葛亮要被群毆了……”
唐炳還在舔嘴巴上的芝麻:“不能吧,光天化日的,他們說不過諸葛亮,也就動動嘴皮子。能把諸葛亮咋地?”
黃月英搖搖頭。
唐炳:“那成耀我認識,跟他爹一樣慫得要死,他爹是做高粱米生意的,去年才搬到鄧縣,沒人給作保盤不下地,求爺爺告奶奶,在我家爺倆頭都不敢擡,幸虧我爹出手幫忙,這才安生下來。開學以來,對我還都挺客氣的。”
黃月英眼角挑了一下:“哦?”
“嗯!當然了!我唐寅生從不打诳語!”
一着急,唐炳連自己的字都報出來了,可他還是怕黃月英覺得自己吹牛不信他,于是扽了扽肚子上的衣服褶,主動走上前去:“嘿!哥兒幾個!幹嘛呢?”
走到跟前,唐炳吃驚的看到,諸葛亮已經被成耀揪住了衣領子怼到了牆上。
成耀滿臉通紅,青筋暴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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