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卻絲毫不懼,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那身體中似乎蘊含着無上的力量,一人戰着千萬人,雖浴血,但竟然得勝。
軒宛看着,不知為何,突然覺得心裡有些痛。她攥了下心口,想上前看一看那人的面容,就見那人白衣染血,手中持一把墨綠色的劍,眉目間是散不盡的戾氣,仿佛閻羅降世。
軒宛看不清他的面容,隻看得清那一身煞氣,是崽崽。
“啊!”
帶血的崽崽消失不見,千軍萬馬也消失了,原來隻是一場噩夢。
軒宛躺在床上,睜開眼緩了半天氣兒才安穩下來。
太可怕了,崽崽怎麼會變成那個樣子呢,果然夢和現實都是相反的,這夢做的,也忒沒邏輯了。
軒宛緩過勁來,發現外面的天色已近昏暗,橘紅色的光照的屋内明明暗暗,讓她一時不知今夕是何夕。
幸好隻是個夢,軒宛敲敲有點暈的腦殼,望着高高的雕花床頂怔愣了許久,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在哪裡,失去意識之前又發生了什麼事。
啊啊啊,想起這個她就開始氣不順了,這是什麼品種的狗東西,她不過是想吃點東西而已,為什麼要這樣耍人啊!掉下去的那一瞬間她真地以為自己要淹死了!
而且那裡面可是白酒啊!幸好她隻是醉了過去,要是辣的眼睛瞎了,她哭都沒地方哭,暴君這種冷漠的人,隻會覺得沒死就是恩賜了。
氣死了。
可是在這個不熟悉的世界,軒宛是沒有辦法報仇的,起碼現在不可以,她連逃跑都做不到。
四周靜悄悄的,外面的橘紅色的光照進來,顯得孤獨又落寞。軒宛突然好想哭,她莫名其妙就來了這個世界,本以為是猝死後撿回的一條命,誰知道處處透着驚險,哪裡都是陌生,還有沒什麼善意的人,她真地想回家。
但是哭沒有任何用處,解決不了問題,她默默曲起膝,抱住了弱小的自己。
軒宛四處看了看,沒有人,說明暴君不在,這個宮殿又從未出現過别人。
她放心了,便開始罵罵咧咧地洩憤:“狗男人!大豬蹄子!混蛋啊啊啊!”
原本走到門口,正要進來的某人聽到軒宛憤怒的聲音,掀簾子的手就頓住了。
軒宛:“别讓老娘再見到你!暴君!太讨厭了!我要讓崽崽揍死你!套麻袋!關小黑屋!”
祝翎之抿着唇站在原地,臉上神情嚴肅,停頓片刻,默默放下手退了出去。
有點心虛。
起初是心虛,想哄她,但是走了兩步後,他不由想起宛宛最喜歡的和最不喜歡的,手就不知不覺攥成了拳,忽然頭疼欲裂。
他擡手彙聚靈力,沖自己的腦袋拍了一巴掌,一股靈力彙入,暴力壓制住了他腦中亂竄的靈力。
那病又發作了,但他早已習慣。
他忽視頭疼,邊走邊想,看來宛宛現在對他的印象不太好,這可不妙,得慢慢來。
祝翎之的雙眸逐漸染上赤紅,他想,沒關系,他現在有能力了,可以讓她永遠留在自己身邊,不會發生之前那樣的事情,他有的是時間,總會讓她接受的。這隻是個小誤會,沒關系,讨厭他也沒關系,隻要不離開就好了。
祝翎之想着,松開了攥緊了的手掌。
他走出殿門,赤紅的雙眸瞬間變回了黑色,他想了想,叫來幾個宮女,詢問哄女子高興的方法。
想到宛宛如今對自己地厭惡,祝翎之冷聲道:“我有一個朋友,和自己的妻子分離許久,再見時兩人都不知對方身份,如今他知道妻子身份,卻惹妻子不快了,妻子卻不知他的身份,這種情況,該如何?”
宮女們在中午宴會後見到帝君不知因何故發了瘋,竟自己一掌将自己打吐血了,整個人都陰沉地可怕,如今整個王宮都是風聲鶴唳的。衆人不知哪裡惹帝君不快,皆小心翼翼。如今突然被帝君叫來,幾個宮女均瑟瑟發抖。
聽到這說的雲裡霧裡的話,她們面面相觑,恐懼中夾雜着些許激動,激動中夾雜着幾絲困惑。
帝君有妻子了?還兩地分離許久?還剛認回來就惹人家生氣了?這個世界好魔幻。
大殿陷入寂靜,直到祝翎之不耐地敲了敲椅背:“快說。”
他想快點去見她。
宮女們欲哭無淚,八卦之心全無。
一人抖聲道:“帝、帝君可,不是,帝君的朋友可裝扮成他妻子最喜歡的模樣去見她,勾起她最美好的回憶,想必會忘了生氣。”
祝翎之想,依宛宛的性格,或許會一時忘了,但日後必定會想起來,再加上他這幾日在她面前地表現,恐怕還會有麻煩。
但是美好的回憶……
又一人道:“帝君可以讓您的朋友親自下廚為其妻子做飯,女人最看重心意,心意到了,便會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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