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酉:“辦法是有的,隻是你想怎麼離開?”
齊顔:“怎樣随你,我要離開這裡。”
丁酉怕齊顔隻是一時意氣,臨了變卦,故意問道:“把你的屍體帶出去,如何?”
齊顔垂下眼眸,思索了好長時間,淡淡道:“也好。”
丁酉:“死也行?”
齊顔:“什麼時候?”
丁酉:“反正你就要死了,臨走前幫我一個忙,你身上的毒再有五個月就解了,這毒我潛心研究了五年,我也想看看我到底能不能破了主人的毒,也算是圓了我的心願。”
齊顔眸子閃了閃:“也好,我再多陪玉箫些日子。”
丁酉如釋重負地松了一口氣,拍了拍齊顔的肩膀:“我不會讓你死的,等你解了毒我就帶你離開這兒。”
幾日後,齊顔請旨說:趁着玉箫年紀還小,讓玉箫搬到承朝宮來陪伴自己。
南宮靜女答應了齊顔的要求,派人将玉箫和有荷都接到了承朝宮。
兩個小家夥搬來以後,齊顔的笑容似乎多了起來,齊顔每天都會抽出一兩個時辰到書房去陪玉箫讀書和她探讨學問,耳濡目染之下有荷也時常往書房跑,齊顔便将她抱在懷裡,手把手地教她習字,讀些“三百千”來給有荷開蒙。
時間過得倒是也快,一轉眼就到了陸權的生辰,南宮靜女之所以挑了四海台是因為那裡距離承朝宮非常遠,南宮靜女自認為能瞞一刻是一刻,殊不知齊顔早已知曉,直到陸權生辰的前幾日南宮靜女才和齊顔提起這件事,雖然沒說要齊顔同去,但齊顔隻是淡淡一笑,主動告訴南宮靜女自己身體不好,四海台建在湖上濕寒氣太重,自己不易過去。
南宮靜女低聲解釋道:“這個主意是陸權提出的,借他的生辰邀請了從前所有的門生,還邀請了上官武,你應該知道我的用意。你若不想去便不去吧,玉箫有荷得參加。”
……
南宮靜女也是着急的,所以才把原定五年的計劃提前了不少,陸權的七十歲大壽在内廷舉辦意義重大,不僅告訴天下武官陸府重歸“忠君派”,也能讓上官武有所忌憚,最好能趁着上官武在京城時就皆陸權之力削減幽州的軍力。
齊顔沒再說什麼,隻是深深地凝望着南宮靜女,無語無言。
南宮靜女臨走前,齊顔對南宮靜女說:“陛下忙完了這一陣,偶爾也到臣這裡走走吧。”
南宮靜女大喜,以為齊顔多少原諒了自己幾分,笑着答應了下來。
齊顔送南宮靜女到門口,看着女帝陛下一步三回頭地走遠,齊顔抓住了一旁的門框,指尖泛白。
後來,齊顔從玉箫口中聽說:陸權的生辰很浩大,鎮國公老當益壯喝了一鬥的酒。
再後來,齊顔聽說這場壽宴其實進行的并不愉快,期間新科狀元初生牛犢不怕虎,在閑談環節指出了草原人之所以橫渡天塹,攻下數城并非朝廷之過,而是證明了幽州府“形同虛設”,朝廷大軍距洛川不下千裡如何及時馳援?
幽州府距離臨江城不過百餘裡,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幽州府居然隔岸觀火,沒有及時馳援。
那位狀元郎還說:先帝之所以許以幽州府重兵為的就是抵抗草原人,如今的幽州府已經失去了它本來的意義,甚至有發展成國中之國的趨勢,理應裁撤,将幽州府并入地方,兵丁由兵部統一調配。
上官武勃然大怒,險些拔劍相向,但在場的武官大都收到了陸權的“提點”豈能任上官武撒野?
雙方唇槍舌戰險些厮打起來,最終還是南宮靜女出面做了和事老,将新科狀元打入大理寺天牢才平息。
不過陸權也借機邀請上官武在京城住上一陣子,他老了,想和故人之子“叙叙舊”。
上官武被軟禁了,拆撤幽州府兵的事情也提上了日程,上官武雖然帶了五千幽州府兵入京,但陸權欽點了幾位得力的将軍,先是送了摻了蒙汗藥的酒犒軍,又夜襲了兵營,不費吹灰之力就拿下了這些人。
這些,齊顔都不在乎了。
但是,當南宮靜女興緻匆匆來找齊顔說這些的時候,齊顔的心被觸動了一下。
南宮靜女說:“上官武畢竟是驸馬,她不想對不起大姐,準備關上官武一陣子,好言相勸,争取和平達成目的。”
那夜,齊顔很害怕,很焦慮,她盼着日子能過得快一些,再快一些。
承啟四年,臘月。
朝廷接到奏報:洛北的異族人卷土重來了,韓允将軍正率領十萬大軍在前線禦敵。
韓允并沒有選擇一味拒守,拉開架勢和草原人打了好幾場,戰報幾乎是一日連一日,一日幾封地飄到南宮靜女禦案上。
南宮靜女連年都沒有過好,在戰事最焦灼的一月份,南宮靜女任命公羊槐為先鋒,帶着五萬大軍和糧草支援臨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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