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弦歌明顯感覺到身體越發的滾燙,唐弦歌口幹舌燥的拉起沈青。沈青的衣衫雖未完全褪去,可胸口衣領大開,大片美景一覽無遺。唐弦歌慌張的别開眼神,沈青發現唐弦歌眼中有了幾絲清明,狐疑的望着唐弦歌:“你這是...”
不由得沈青再說話,唐弦歌主動吻上沈青,這個吻唐弦歌比剛才要更清醒。沈青愣住,失神之際,唐弦歌抓住了沈青的手。随即,唐弦歌緊皺着眉頭,空虛的感覺終于消失了,唐弦歌緊抱着沈青,魅聲感染了沈青:“沈青,你不是說要幫我嗎...”
“好。”沈青緩慢的回複着唐弦歌。唐弦歌呼出的熱氣噴灑在沈青的耳邊,唐弦歌難以隐忍的聲音在耳邊顯得格外清晰。劇烈的陣陣疼痛感時刻提醒着唐弦歌,在這時候發病讓唐弦歌束手無策。她隻能緊緊抱着沈青,不讓沈青察覺出自己的異常。而沈青也真的以為唐弦歌隻是藥效發作,真的是等不及,而且耳邊悅耳的聲音不停撩撥着她的心神。
一場雲雨過後,沈青将唐弦歌摟在懷裡休息。唐弦歌臉色蒼白,手繞過沈青的後背,摸出那瓶藥,剛打開瓶口沈青便睜開了眼睛:“這是什麼?”
唐弦歌手本就綿軟無力,沈青突然說話,手一抖藥瓶脫了手。沈青眼疾手快接住:“這是解藥嗎?為什麼你剛才不拿出來?”
“不是!”唐弦歌沒想到沈青會産生這樣的誤會:“合歡散沒有藥石可解,隻有...隻有...”
“我隻是随口一說。”沈青見唐弦歌如此難為情,就不打算再逗她。倒出一粒藥于掌心:“這是治什麼的?會不會很苦?”
唐弦歌用笑容掩飾着心虛:“隻是調理氣血的藥,倒是有些苦。”
“那我喂你。”
“什麼?”唐弦歌還未反應過來,隻見沈青将藥放入她自己的嘴中:“你這是......唔...”
唐弦歌盯着沈青滿含笑意的雙眼,難以置信摸着自己的唇:她剛剛用嘴喂了自己藥!這一切發生的這麼突然,而且從頭至尾都像一場夢那樣不真實。沈青倒是神色淡定:“哪裡是有些苦,苦的很。”
“這次,不苦。”唐弦歌望着那張臉鬼使神差的說出這句話,沈青勾起嘴角,頭湊過去:“是嗎?”
這樣的沈青,唐弦歌何曾見過。以往都是清冷的模樣,笑起來的次數一隻手就能數過來。她一直以為沈青更多的是英氣,而此時的沈青顧盼生輝,撩人心懷,實屬傾城之貌。唐弦歌伸出手卻又猶豫的往回手,沈青握住那隻懸在空中的手:“在想什麼?”
“你為什麼不驚訝我是女兒身?”唐弦歌問出心中的疑問,沈青的反應很平淡:“因為我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
“什麼時候知道的!”唐弦歌突然變得忐忑,心裡面不停猜測着沈青會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反複思考自己是哪裡露出了破綻!
“嗯...現在不是說這件事情的時候。”沈青起身整理好衣服,把披風放在唐弦歌面前:“不要胡思亂想,等我們回去再說。”
唐弦歌身子恢複了些力氣,低着頭,手抓着被子不願松開。沈青似笑非笑的看着:“該見的都見過了,為何還害羞起來。”
唐弦歌确實害羞與沈青赤luo相見,無奈隻能轉過身,拿起床角的白布打算裹胸。“不必這麼麻煩了。”手撫上光潔白皙的後背,唐弦歌身子一顫,沈青從後面抱住她:“反正你裹與不裹沒有任何區别。”
“你!”唐弦歌扭過頭,正好對上那雙壞笑的眼睛,伸出手點了點她的臉:“你是我認識的那個沈青嗎?”
沈青松開唐弦歌,後退轉過身:“這個時辰應該已經拿下臨城了。”
雖然衣服已經被扯壞,唐弦歌還是套在了身上,最後披上了沈青的披風。剛一下床就踹到了呼延托的屍體:“啊!”
沈青伸出手:“過來。”唐弦歌握住她的手,眼睛卻一直盯着屍體:“就這樣殺死了他,會招來不少的麻煩吧!若是蒯國國君向我們要人,該當如何?”
“他們沒有要人的機會了!”沈青眼中迸發出寒光:“他們萬萬沒有想到辛苦準備的火藥會用在他們自己身上!哼哼,這場仗,他們輸定了!”
唐弦歌驚訝的說道:“你早就洞悉他們的計劃了?”
沈青如實回道:“我也是偶然發現的。”
“糟糕!”唐弦歌突然想起季楓去冉國搬來的救兵已經趕來了,也不知呼延托會不會派人在某個地方埋上火藥,做好埋伏等待他們:“我讓季楓拿着腰牌去冉國搬救兵了,此時怕已經到了城門口!”
沈青知道唐弦歌在擔心什麼:“你放心吧,我一到這裡就派人去給他們送信了。”
“呼”唐弦歌松了一口氣:“那就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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