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冤枉!我沒有犯淫罪!我是大戶人家的家養子,就因為我生得有幾分姿色,就被老爺看中了,當夜就在柴房裡不顧我的反抗要了我!被夫人發現後,那個老畜生居然唾罵我,說是我勾引的人!打斷了我一條腿,還把我丢到大街上!被一群乞丐奸淫至死!”
“我也無辜啊!母親再嫁,我随母親跟去後爹家,被後爹還有幾個繼兄看上,他們綁住了我的手腳,堵住了我的嘴巴,将我拖到牛棚裡,破了我的身,還生生掐死了我!”
越來越多的亡魂開始訴說自己的死因,哭訴自己的無辜,自己大聲唾罵世道的不公,可無論他們怎麼掙紮,始終逃不開這間牢房。
“我是被師尊送給了旁人,然後奸淫而死的!我自幼父母雙亡,淪落在外,飽受欺淩。是師尊将我帶回了宗門,悉心教導我,育我長大成人。可就在我十六歲那年,師尊領着我參加了一次論道會,當着仙門各派的面,撥下了我發間玉冠,以劍挑開了我的衣裳,迫我打開身體,讓台下衆人欣賞。”
一道略有些沙啞的聲音,從牆角緩緩響起,周圍原本嘈雜的聲音,漸漸熄滅,所有人都望了過去,想聽一聽,這位來自于玄門的少年,究竟是如何慘死,又是如何淪落至此,身上烙上淫罪的印記,被關押在此,飽受折磨的。
洛月明聽了上半部分,心裡就已經極不是滋味了,被深信不疑的師尊背叛,還淪為仙門弟子的胯下之物,這是什麼人間疾苦。
謝霜華的神色冷漠,微微抿起薄唇,未置一詞。
長情驚愕的微微張着嘴,低聲喃喃道:“怎麼會是這樣……”
就聽那少年的聲音,很快又再度響起來了。
“……我哭,我鬧,我害怕得往師尊懷裡撲,想求師尊護一護我,幫我把衣服穿起來,可是師尊不肯,無情地把我推了出來,強行将魅珠灌入我的口中,壓迫着我,讓我跪于高台之上,怎麼都起不來。”洛月明知道魅珠是什麼東西,簡單來說就是一樣能控制玄門修士的邪物,若口含了此物,一身修為盡數封印,隻能如同公犬一般匍匐在地,又因魅珠是讓人吞下之後,就渾身燥熱的東西—?—并且是持續燥熱,無時無刻都需要與人歡好方可緩解痛苦。
因此,若是哪個仙門大戶的弟子從外頭得了一個爐鼎,又覺得爐鼎不夠乖順聽話,便會想方設法尋來魅珠,強行讓爐鼎吞下。
而後就能在爐鼎身上盡情享樂了,那時的爐鼎哪怕清醒時是個貞潔烈婦,也會在魅珠的驅動下,化身勾欄院裡最低賤的倌,無時無刻都搖尾乞憐,跪伏在男人胯下,百般小意承寵。
當然,這種“好東西”在修真界并不常見,能用得起的人,也絕非什麼小門小戶,能配使用的爐鼎,想必也是難得一見的人間絕色。
洛月明忍不住擡眸望去,想知道這個慘遭不幸的少年究竟生得何種模樣,又是何種來頭,居然遭此劫難。
轉而想起,原文大師兄不也正是如此麼?
被撫育自己長大成人的師尊暗算,月朗風清的身骨最終被生生折斷,慘遭囚禁,又被昔日同門師弟們百般淩辱。
最終死得不能再死,肉身化作了齑粉,元神飛灰湮滅,連轉世投胎的機會都沒有了。
想到此處,洛月明十分愛憐的悄悄伸出手去,摸索着同大師兄十指相扣,暗想着,幸好大師兄今世逃脫了為人爐鼎的命運。
但在這個世上,還有千千萬萬個爐鼎正在飽受人間疾苦。
謝霜華不明所以,見小師弟居然膽大包天,主動過來握他的手,心尖也緊跟着顫了起來。
原來小師弟并不是隻為另一個謝霜華投懷送抱,也會主動過來同他親近。
反握着洛月明柔軟的手掌,謝霜華的眸色溫柔下來,目光瞥向了洛月明的脖頸,見他玉似的後頸上,還橫着五道深紫色的指痕。
這是此前,謝霜華将他整個人怼入破損的大鼓中,從後面死死鉗住他的脖頸,自後欺他,迫他低泣不止時留下的痕迹。
竟不曾想,他居然下手過重了,捏出了這道道觸目驚心的指痕。
也不知道小師弟是如何忍得的,一路上也未見他委屈可憐地哭鬧。
細細想來,小師弟平生所有的嬌氣,好似都用在了另外一個謝霜華身上。
平日裡,小師弟就是手背紅了一小塊,也要坐在另一個謝霜華懷裡,哭鬧着說手疼,還要他給自己吹一吹。
卻在他的手裡,從未那般嬌氣得撒過嬌。
實在忍不住了,才會低聲抽泣着,喚另外一個大師兄出來。
謝霜華内心的妒火,無時無刻都在猛烈燃燒,分外想按着洛月明的雙肩,逼迫他作出一個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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