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之徒!”
紀芸月望着步入古玄堂的蕭玉銘,臉頰微紅地低聲嘀咕一句,随即坐進駕駛座。
此刻,她并未急于驅車離開,而是從包裡掏出手機撥打電話。
頃刻間,紀芸月周身氣息再度恢複以往的清冷高貴之态。待電話結束,她又朝着古玄堂的方向望了一眼,方始發動車輛離去。
另一邊,蕭玉銘踏入古玄堂之後,立即開始接待前來求診的修士。
他的到來,無疑極大地緩解了朱婉凝這裡的診療壓力。畢竟有關蕭玉銘精湛醫術的消息早已傳播開來。
經過三個時辰的努力,二人終于得以喘息片刻。
此時,蕭玉銘轉頭看向朱婉凝歉然道:“上午耽誤你了。”
“無妨。”
朱婉凝輕輕搖頭,看似平靜的面色下,眼神深處仍有些許閃爍,不過很快她想起了什麼事,目光重新落在蕭玉銘身上,繼續說道:“對了,早上韓瑄姑娘來找過你。”
“哦?”
蕭玉銘略感疑惑:“是來看病麼?”
“非也,她是來找你的。”
朱婉凝答道:“見你不在便離去了。”
聽到這裡,蕭玉銘愈發困惑,不明白韓瑄找他會是什麼事情。不過雖然心中存疑,但他也沒再多慮,畢竟若韓瑄真有急事,定會再尋他或是通過韓庭與他取得聯絡。
畢竟,韓庭手中握有他的聯系方式。
正思索至此,身畔的通訊法寶突然震動,取出一看,他不由得驚訝地發現來電者竟是韓庭。
嗯?難道真的出了什麼急事不成?
滿腹驚訝之中,蕭玉銘果斷接聽。
隻聽韓庭的聲音傳來:“蕭少,今晚有空麼?”
“怎麼了?”
蕭玉銘詢問道:“莫非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倒也沒有,”韓庭回答道:“前幾日,你不是救了我妹妹一次嗎?”
韓庭的嗓音中蘊含着一絲苦澀與笑意:“家祖近日來時常提及,未曾邀您前來府中共進靈膳,今日特此正式邀您來訪寒舍,以盡地主之誼。”
嗯……
蕭玉銘聞之,神色瞬間變得微妙,輕咳一聲回應道:“罷了,若是我前往,恐怕會引得場面頗顯拘謹。”
“嘿,有何可拘謹的呢!”
韓庭一聽,立刻開懷大笑,說道:“在下并未見過蕭兄您有面皮薄的時候,猶記初次相見,您便毫不猶豫地搭乘了我的仙駕,那份從容,至今令我難以忘懷。”
“非也!”
蕭玉銘搖頭道:“實則是擔憂我這一現身,令尊令堂及阖府上下會因我而感到不适。”
說到這裡,蕭玉銘臉上滿是無可奈何之色。
“哈哈,蕭兄身為貴客,我等怎會有半分尴尬之意!”
韓庭聽罷不禁朗聲大笑,又言:“故爾,蕭兄隻需放寬心神,隻要你坦然自若,我們便定能自在相處。”
“既然如此,那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蕭玉銘見韓庭堅持,終是點頭答應下來。
“甚好,就這麼說定了!”
韓庭語氣愈發愉悅:“想來蕭兄可能已對通往敝府之路有些生疏,恰好韓瑄仙子近來常駐于你處附近,我便将她的聯系方式告知于你,屆時請她為你領路便是。”
“對了,晚來之時,莫忘了偕同紀姑娘一道前來。”
畢竟蕭玉銘與紀芸月早已訂立婚約,一同赴宴自無不可。
蕭玉銘應諾之後,韓庭便将韓瑄的傳訊符号碼告知,并随之結束通話。
蕭玉銘望着手中的傳訊符,無奈之情更勝,思量片刻後撥通了紀芸月的通訊符。
待對方接聽後,他簡要叙述了韓家邀請之事。
“好的,晚間我會先去接你,然後我們一同過去。”
另一邊,紀芸月倒是果斷地答應下來。
蕭玉銘應允之後,便将通訊符收入儲物袋内。
當夜未至戌時,紀芸月的通訊符便已響起,蕭玉銘心中了然,遂向朱婉凝告辭,随後出門離去。
自然,在出門之際,蕭玉銘并未忘記先聯系韓瑄。
一切安排妥當後,蕭玉銘登上了紀芸月駕馭的飛行法器。
當他推開後座艙門時,卻發現紀芸月親自駕車,當下開口問道:“不介意我在後面落座吧?”
“你覺得呢?”
紀芸月淡淡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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