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過後,央柒秀發披散,任由其灑落在身後,随風而動。
“祝嬷嬷,今日這月色當真不錯。”
即使沒有點蠟燭,單靠着月色就能看清眼前的景象。
月亮像是潔白明亮的圓盤,挂在了夜空之中,洋洋灑灑撒下了一片月光。
“是啊,這段日子的天氣都不錯。”
看着穿着白色裡衣的小姐,祝嬷嬷心中默念,馬上就是太子殿下大婚的日子了,殿下大婚之日可是欽天監算了許久的,自是要保證日子适宜。
祝嬷嬷雖然知曉小姐的性子,以及小姐對殿下大婚的态度,但這些話,還是不敢言語。
眼眸盯着彌漫着月色的後湖,央柒的雙手默默抱住了自己。
阿杜回府已有個把時辰,殿下那邊若是順利的話,想來已有部分結果了。
不過,這事實卻與央柒設想有些不同,對于白羽玮的審訊,并沒有那般順利。
直到太子殿下露面,白羽玮這才松口。
霍軒看着審訊如此輕松的殿下,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自己和殿下究竟差在了何處?為何殿下隻要露出自己的身份,絕大部分的“硬骨頭”徑直就開口了。
出了牢房,太子殿下除了身上沾了些氣味外,臉色有些不好,渾身上下可謂是清爽至極,這同黑着眼圈、沾着血迹的霍軒可是有着雲泥之别。
太子殿下對于霍軒而言,除了是堂哥、儲君的身份外,更是學業和思想上的引導者。
面對太子殿下,霍軒可不會像旁人那般有那麼多顧及,一向是個有什麼說什麼的性子:“殿下,這提審犯人之事,您不會藏私了吧?
怎麼那些人一見您就開口了,這藏私可不是一件好習慣。”
看着滿臉皆是求知若渴神情的霍軒,太子殿下心中有些樂,不過面上依舊是繃着身子,故作姿态道:“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此等淺薄的道理,三歲小兒都知曉,孤怎會不知?
佛曰,不可說。”
霍軒摸了摸鼻子,接着小聲道:“殿下,您剛剛把所有人都支走,可解決了您心中的困惑?”
原本殿下親自前來,進行審問一事,霍軒便覺得此事不尋常。
直到殿下将所有人都支走,私下裡白羽玮說了幾句話之後,白羽玮便由一問三不知,完全轉變為了傾囊告知,無所不談。
白羽玮前後轉變如此之大,縱使霍軒想不注意到都難。
太子殿下看着霍軒,挑了挑眉,将手中的卷宗扔在了霍軒的手上:“這大晚上的,孤看你倒是清醒得很,沒有一絲倦怠之意。
這樣吧,白羽玮交代的這些事情,你給孤一一落實,看看這人是否在胡亂攀扯。”
“現在?不是吧,殿下,我手頭上的事情已經夠多了。
況且,我都連着好幾日沒怎麼合眼了。”
接過這疊沉甸甸的卷宗,霍軒心中都不知該作何反應。
這次白羽玮說了許多事,部分是殿下和霍軒先前便掌握知曉之事,可仍有部分,霍軒先前可是從未聽說過。
若是白羽玮今日所說之事,全部為真的話,這江南白家該是有多麼腌臜啊!
可,自己,實在是太累了!
看着太子殿下潇灑離去的背影,霍軒隻好認命地拿着卷宗,打算回了屋子好好琢磨。
重新回到書房,太子殿下躺在軟榻之上,以手為枕,重新複盤了一遍今日審訊之事。
其實,霍軒對于今日自己的行為,已然猜的八九不離十。
唯一沒猜出來的,當然也是今日之事的關鍵,便是自己私下裡露出了秘密基地的口風。
這秘密基地已然是白家目前最隐秘的秘密,當白羽玮發現自己已經掌握此事,心中怕是認定,白家已然處于必敗之地。
故而,對于霍軒所問,在白羽玮的心中,不過小事爾爾,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也算是在牢中賣個乖,借此換得些好過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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