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道人說完這句話之後,葉哲面露微笑,說道:“等此間事情結束之後,我自然會代表你師傅處罰你!”
他厲聲呵斥道:“廟會中發生的命案和你有關嗎?你為何深夜之中在停屍房中縫補這無頭屍體!”
年輕道人爬了起來,連忙解釋道:“廟會中的命案絕對與我無關!若不是涼州城的張知府在案發之後請我去廟會,我都不會出現在那裡!”
葉哲聞言冷哼一句,說道:“諒你也不敢做出如此罪惡滔天的案件!”
葉哲走到年輕道人縫補完畢的屍體旁,打量着年輕道人的傑作,随後說道:“你該好好解釋一下,為何你會這門仵作的手藝?難不成上清宗的本領你已經看不上?竟然跑去當神機百變宗的弟子?”
要知道練氣士對于門戶之見看的可是很深,沒有哪個宗門能夠允許自己的弟子去學些别的宗門術法!
年輕道人見葉哲表情有些沉重,自然知道葉哲有些怪罪自己。他連忙解釋道:“小師叔莫要怪罪!這仵作的手段可不是我有意學之!我……我就好像天生就會這門手藝一般!小師叔若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問我的師傅!”
小泥人聽了這話,忽地笑道:“難不成你是仵作吳作人老前輩兵解轉世重修不成?竟然能夠說出這種話?豈不知吳作人老前輩當年雖然已經修煉到夜遊神境界,但他因為竊奪天機突然暴斃!又怎麼會有兵解重修之說?”
泥人張雖然和仵作吳作人不是同一輩之人,但是他年紀大見識廣闊,對老一輩的事情知道的遠比年輕道人和葉哲多。
況且他還是神機百變宗正統的弟子,與年輕道人可以說是無冤無仇隻有一點點小小的摩擦,葉哲自然相信泥人張說的話。
年輕道人見葉哲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相信自己說的話。一狠心咬牙起誓道:“今日我說的話,若是有半分欺騙小師叔的。就甘願成為小師叔四眼嗜血蟲的血料!受盡嗜血之痛而死!”
葉哲見年輕道人竟然發這麼毒的誓言,開口說道:“行了!雖然你說的話,讓神機百變宗的弟子都不相信。但隻要你不用此術作惡即可!我上清宗又不是呆闆的宗門!”
小泥人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開口說道:“倘若你沒有說謊,那麼隻有一個可能!”
年輕道人也想知道自己為何好像天生就會這仵作之術,他問道:“怎麼個說法?”
小泥人有些嫉妒的說道:“上天有好生之德,雖然天地間的大道隻有練氣士一條路,但三教九流、諸子百家、販夫走卒也算的是天地間的小道。”
“無論大道小道,都有它存在的道理。吳作人前輩雖然不容于天道之間,但他開創的仵作之術,能讓人神魂不滅!”
“或許是天道覺得此術開創不已,故此才假借你之手讓其重現世間!”
小泥人說到這裡的時候,對年輕道人不僅是嫉妒的神色,他的眼中還夾雜着一種期許之色,或許是希望年輕道人能夠将吳作人老前輩的秘術發揚光大!
同時,小泥人眼中還有一絲的羨慕,他或許是在羨慕仵作吳作人就算被天地誅殺,但仍留有秘術在世!他将自己代換成成吳作人,心中想到:“倘如有一天我也被天地不容,我這一手捏造泥人之術,也不知道能不能被天地留存下來?”
“若真的留存下來,老夫就是身死又如何?”
葉哲和年輕道人都不知道到小泥人為何露出微笑,他繼續說道:“倘若真的是這樣的話,我隻能說你小子是被上天眷顧之人!”
“那你為何深夜之中在這裡縫補屍體?”葉哲雖然已經弄清楚年輕道人的身份,和他為何會仵作手段。但還是不免問道:“你說你是涼州張知府請來辦案的,可為何深夜之中對着屍體用起了仵作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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