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奠山轉頭看他一眼:“你隻參加地面的作戰會議,是理事會的意思。”“我理解。”羅靳星沉默了一下說,“厲瞻江出來了,他會不惜一切代價阻止上帝之眼。我現在很确信,他跟上帝之眼要公布的東西有關系。”說到這裡,羅靳星壓低了聲音,向羅奠山簡潔地說明了昨天跟羅望舒讨論過的,關于信息素錄入的内容。“如果我沒猜錯,上帝之眼從研究所帶走的資料,應該和這些有關,而我懷疑厲瞻江和這個項目有關。”“他從三十年前就在研究所做事,對得上。”羅奠山點頭,他深深吸一口氣,“你還有一個鐘頭就要就位,再給望舒打個電話吧。”羅靳星低低應了一句,見羅奠山轉身又進了會議室,他打開了終端。兩分鐘後,他聯系上了羅望舒,但對面的信号斷斷續續,羅靳星皺眉問:“你在哪呢?”“在家啊。”羅望舒盡量讓自己聽起來不心虛。羅靳星跟他大緻講了現在的情況。他說得很模糊,但跟程響告訴他的大緻都對得上。“我知道了。大哥,如果……葉芸或者周焰有什麼消息,你告訴我。”上午十點鐘,母星政府的軍隊對所有空間站進行了排查,羅靳星的臨時任職引來厲瞻江的反對。十點十五分,羅望舒被傳訊國會廳,進行了一小時左右的問詢,問詢關于他和周焰的關系。羅望舒知道,這件事也是厲瞻江透漏出去的。十點半,駐軍空間站以及無畏先鋒隊與上帝之眼的外來軍事威脅進行了對峙,無畏先鋒隊試圖将外來軍事威脅趕出所有空間站的駐紮範圍。十一點,雙方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狀态。不論上帝之眼究竟抱着什麼目的,戰鬥一旦打響,事情的性質就不同了。母星長達二十年的和平,這個平衡會被打破。厲瞻江一反常态,要求對上帝之眼進行碾壓性的軍事打擊。十一點半,羅望舒結束問詢,面見理事會,進行反擊,将矛頭翻轉直指厲瞻江。他在開口前就深深地知道。葉芸,周焰,羅靳星,羅奠山,甚至程響,他們都有自己的戰場。而現在屬于他的戰場,在這裡。“在你質疑我們羅家所有人背叛勾結之前,我先問問你究竟做了什麼,不惜發動戰争來逃避。”羅望舒目光銳利地刺向厲瞻江,“暴力和打擊并不是所有時候都管用。就像我們現在站在這裡,而你卻不能再用信息素對我進行壓制,因為野蠻人不談政治。”羅望舒将目光投向理事會的所有人:“我也不知道在場有多少知情人,曾經參與,甚至隐瞞過什麼。今天發生的一切,名義上是為了擊退軍事威脅,但實際上,也是為了隐瞞和保護某種真相。我們仍舊會為了政府和母星争取到最後一秒,這是我們的責任和忠義,但在這背後,我們也該有權知道所有被隐瞞的内容。”十二點整。理事會收到消息,在離潘多拉港所有空間站範圍外的六千公裡處,檢測到空間站發出的異樣信号。衛星圖像傳輸,金色的空間站滾輪,像一枚太陽,緩慢地旋轉着,漂浮在漆黑寂靜的太空中。波長探測器孤獨地閃爍着,接着越來越快。越來越多相同波段的頻率出現,先是一兩個,接着十幾個,到幾十個,所有的信号都連接向潘多拉港——母星的權利中心。檢測儀上,他們像一顆顆星星,逐漸亮起,不斷地閃爍着。理事會的通訊字字誅心理事會的通訊還沒有挂斷,程響關掉了來自外部的notice,第一時間同時聯訊了所有終端媒體。終端媒體像張巨大的網,而網的盡頭凝聚成一個點,就是終端媒體最核心的信息中心。現在這個信息中心,被滲透了。對方在接到程響電話的第一瞬間就知道他沖什麼來的,低聲迅速地說:“程部長,我們的信息滲透測試是上報過的,您知道!”“知道,關閉所有終端服務器。”程響迅速說。“什……”“現在離滲透時間已經過去四十秒,你們現在才抓入侵者,來不及。”程響飛快地瞄一眼屏幕,“況且我猜,入侵者也不止一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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