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田駿、筱冢義男之前都缺少與八路軍作戰的經驗,尤其是多田駿、他怎麼也想不通,冬季大掃蕩的目标、并不是八路軍晉察冀軍區的老根據地,而是被八路軍稱為“邊區”的新根據地,按照日軍掌握的情報,日軍的總兵力在“邊區”所在地域、構成了局部絕對兵力優勢,但依然是無功而返、還搭上了一個日軍中将的小命。
所以,多田駿、筱冢義男都同意搞一次真正的兵棋對抗演習,但是為了日軍面子、預防萬一,參加兵棋推演的是興亞黃軍指揮官、表面上是馮司宜内定的參謀長郭援,武荩英、蔡雄飛協助,但實際上有一幫日軍參謀在後面“指導”。
制定兵棋規則、從一開始就困難重重,作為“兵棋仲裁”的日軍第一軍參謀處作戰課副課長河藤利晴明顯偏袒郭援,馬晉甯自然不肯示弱,頭一天雙方各執一詞、互不相讓,幾乎沒取得任何共識,丁旅長還差點兒跟郭援動手。
晚上,馬晉甯邀請孫闌峰、丁旅長吃晚飯,跟來的李旅長說了一句隐晦的話,馬晉甯聽懂了、說在吉原伎町寄存的還有杏花村酒,就去那裡吧,孫闌峰說要回去陪陪家人、獨自先回家了。
馬晉甯他們在吉原伎町門口、遇到了要出去給花魁買東西的立花理紗,她恭恭敬敬給馬晉甯鞠躬、問好,馬晉甯心下一動,用日語詢問她是否認識河藤利晴,她告訴他,河藤利晴非常喜歡這裡一個叫菅野瑪利亞的混血藝伎。
“她是菊機關的麼?”馬晉甯問道。
“大名不知道麼?哪兒有那麼多阿菊呢。”立花理紗讨好的笑着說道。
“謝謝!那我們先進去了。”馬晉甯說道,立花理紗又給他鞠了一躬、然後向外走去。
馬晉甯讓李旅長、丁旅長自己去挑心儀的藝伎,他自己直接找到老鸨、指名菅野瑪利亞,老鸨對這個大金主、甚是熱情,她說現在還沒人指名花魁,你要是指名她服侍、不用競價了,馬晉甯笑着謝謝了她,堅持指名菅野瑪利亞。
菅野瑪利亞身材很好、相貌一般,高鼻梁、膚色很白,最明顯的是她一頭金發,她恭恭敬敬的把馬晉甯請到一間包房,丁旅長、李旅長也很快選好了心儀的藝伎,三人很快開始吃吃喝喝。
馬晉甯跟菅野瑪利亞用日語交流,馬晉甯很快談到了河藤利晴,菅野瑪利亞明顯的表現出防備心理,幾乎不願談與河藤利晴相關的任何話題,馬晉甯倒也不急,他也怕适得其反。
馬晉甯不再提河藤利晴,對菅野瑪利亞也表現出足夠的尊重,跟她談一些輕松的話題,酒酣耳熱,兩位旅長與兩名藝伎回房間喝茶、解酒去了,菅野瑪利亞偷偷瞄了馬晉甯一眼,但馬晉甯讓侍女去将老鸨叫來,将三個人的全額費用結清,并替河藤利晴指名明天由菅野瑪利亞服侍,老鸨自然笑着答應下來。
菅野瑪利亞望着離開的馬晉甯、一臉困惑,她還是第一次遇到付了錢、卻不去她房間的客人,他還幫河藤利晴指名自己服侍,他想做什麼,菅野瑪利亞想不通、也就不想了,那是河藤利晴的事情,自己可以一個人舒舒服服的睡一覺、真好。
第二天。
馬晉甯提前來到了第一軍司令部,他把姿态放的很低、向示好,說非常想與河藤利晴交個朋友,公事是公事、公事公辦,但這不應該成為他結交自己所崇拜的、士官學校高材生的障礙,并熱情邀請河藤利晴今晚一同去吉原伎町喝酒。
河藤利晴并沒有馬上同意馬晉甯的建議,但他也沒有拒絕,反而直接問馬晉甯、八路有什麼高明的戰術,馬晉甯笑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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