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溪月覺得他問的有趣,“就算他真的在這,難不成你還想趁采藥時偶遇他不成?”
姜牧塵看到師妹臉上的笑容,忽覺回到了從前一同生活的時光,心情一下子喜悅起來。
“那有什麼不可?人家裴大夫能遇上,我們怎麼就不能?你忘啦,咱倆從前跟師父師娘在山上遇到的奇珍異草可多了。”
夏書恩正想問問是什麼樣的奇珍異草,姜牧塵卻與顔溪月說的正在興頭上,都是些兩兄妹兒時的童趣,他一句也插不上話。
姜牧塵越說興緻越高,“不如這樣,咱們現在就上山去!”
顔溪月心中也為秋娘的事擔憂,且天氣正好,“那也好,你回去跟娘知會一聲,我跟書恩這就上山去。”
姜牧塵溫和笑容的臉色立時一變,“人家是客人,來了不到三天,哪能勞動他。”
又對夏書恩說道:“還是請夏公子回家歇息,采藥這種體力活還是交給我們師兄妹,再說山上的路,我比你熟悉。”
夏書恩已經覺察到這位姜師兄雖然對己說話客氣,卻十分不喜自己跟溪月在一起。
原本溪月的事就是自己的事,他無論是去采藥,亦或是回到松溪塢尋找更多的線索,都可以不論先後,可姜牧塵要驅趕的意圖再明顯不過,心下微微不悅,正不知該如何回答。
顔溪月卻挽上了夏書恩的手臂,“什麼勞煩不勞煩的,進山的路也不是隻有你知道,還是你回去跟娘說一聲,天黑前我們就回去。”
如此安排,姜牧塵哪裡肯幹?兩個人就誰回家報訊的問題争論了半晌,說話間,三人已經漸漸到了松溪塢外的一片田地。
忽聽大片大片的油菜花地裡傳來“玲玲玲”的鐵索撞擊聲,接着又是兵刃交互碰撞的嗆啷聲不斷,三人忙停下話頭,順着聲音趕到,但見金燦燦的油菜花地裡,竟是穆金波與楚天闊打了起來。
一個把青龍鞭甩得呼呼風響,一個将烏金虎頭槍揮舞得威風淩厲,二人兵刃相交之處,把個盛開的油菜花打落的漫天飛舞,沿路生長的大樹的樹皮仿佛被什麼尖銳之物剝落。
顔溪月微感驚訝,“穆镖主不是有事提前回來,怎麼忽然跟楚幫主打起來了?”
姜牧塵眉頭一皺,“這兩個人發什麼瘋?好好的莊稼都被他們打壞了!”
夏書恩問道:“他們兩人之前也動過手嗎?”
姜牧塵的目光一直盯着毆鬥的兩人,“沒有,我也是第一次見他們打架。”
這時,田埂上圍聚了不少村民,都在痛惜、指責兩人破壞莊稼。
夏書恩對他們之間的恩怨殊無興緻,隻是耳中始終萦繞那一絲若有若無、若斷若續的鐵索聲。
他辯出聲音是來自于人群深處,正張望之際,楚天闊的弟子赤青松、朱夷石一群人,以及鴻淩镖局的五六個随從也相繼趕來,卻見雙方均是鼻青臉腫,便是走在路上都争吵不休。
原來,導緻穆金波與楚天闊動手的起因便是源自這兩個幫派的手下。
穆金波與楚天闊的居所均在松溪塢,隻是一個在東,一個在南,隔得不遠不近。
就是這日上午,鴻淩镖局的人看到門前閃過一個青布蒙面、鬼鬼祟祟之人,那人自然就追上去,不期與劍南幫的弟子碰上面。
鴻淩镖局本就疑心劍南幫觊觎镖局丢失的夜明珠,以及尚存放在居所内的一些珠寶玉石。
蒙面之人又是從劍南幫居住的地方消失不見的,鴻淩镖局自然而然的就當這蒙面人是劍南幫派趁穆金波不在之際,派人來私下偷竊。
劍南幫的弟子對蒙面人的事一無所知,見對方污蔑自己是盜賊,也是火氣上湧,雙方就這樣一言不合,動起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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