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道理,我其實還有幾十種手段沒有用出來,比如我舌頭擡起來能從嘴裡射出毒針,手臂側面能彈出鋼刀,還有右手拆下來能當炸彈剛剛我隻是稍微有點大意了,老闆你應該不會怪我吧?”
楊企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那張原本親和力十足的圓臉此時有些猙獰。
他突然憤怒地大吼了一聲,暴起抓住旁邊駕駛位上的青年頭顱,惡狠狠地砸在窗沿上,一邊砸一邊怒斥道:“沒用的東西!你就是個廢物!!”
“喂喂搞、搞清楚,我可不是你的下屬,咱們隻是雇傭關系。”不知道是不是頭部芯片被受到了損傷,無影的話語變得斷斷續續的,夾雜着些許微弱的電流音。
說實話他覺得自己剛剛那波已經盡力了,表現無可指摘。隻能說對面那個藍西裝的異能有點太賴皮了。
那漆黑的水流仿佛有某種魔力,自己的胳膊肘隻是被稍微蹭了一下,整條手臂就直接報廢。後面他又堅持了一段時間,但不論什麼攻擊隻要觸碰到那黑水就會一瞬間就消失地無影無蹤,導緻他根本無法有效威脅到對方。
在堅持了足足兩分半鐘後,他這才被那水流捉住,宣告了遊戲結束。
無影的身體被瞬間擠成一團廢鐵,腦袋也被崩飛,砸破銀色轎車的前窗落在了座椅上。
而現在,他的腦袋正被憤怒的楊企拽着頭發,在車裡左砸右摔。
“小孩子嗎你,還在車裡裡裡、打打鬧鬧的?”無影這時候還有心情吐槽。
在發洩了一通後,楊企将人偶的腦袋甩到後排。随後他将手伸進衣服内襯,拿出了一塊暗金色的物體。
這是一枚徽章,邊緣镂空雕飾着意義不明的繁複花紋,正中心則鑲嵌着一顆血紅色的寶石。
這枚徽章仿佛有着某種魔力一般,楊企原本因氣憤而扭曲的面容眨眼間平複下來,那雙小眼睛中閃爍着虔誠肅穆的光輝。
此時洛北淵已經走到了車前,屈指敲了敲窗戶:“喂,你自己出來,還是我‘請’你出來?”
楊企緩緩扭過頭,正對上他的雙眼:“聽我一句勸,到此為止吧,否則你們會付出代價的。”
“啊?”
洛北淵懷疑自己聽錯了,他幹脆伸手直接拉開了車門。
漆黑的水流圍繞着他周身上下浮動,宛若一條有生命的黑色蟒蛇。他操控着其中一條水流将車裡的楊企拖了出來,舉在半空中:
“你剛剛說什麼?能不能再說一遍?”
楊企沒有再說話,隻是用一種憐憫的目光看着他,歎了口氣,然後又擡頭看向幾十米開外那個被一衆壯漢環繞,外表平平無奇的中年男人,提高了自己的聲音:
“你們根本無法想象我代表的究竟是誰的意志。”
洛北淵覺得對方到現在還能說出這種話,要麼是瘋了,要麼是真的還有底牌。
能夠差點殺了黑傘大小姐還能差點全身而退的人,應該不會是個神經病。于是他轉身看向身後,想要詢問一下老闆的意見。
張非宇眉頭微蹙,在思索了片刻之後,決定還是不要冒險。
他擡起手,食指中指并在一起,随意地在自己脖子前劃了一下。
既然你還有底牌,那就不抓活的了。直接當場殺死,免得夜長夢多。
洛北淵了解自己這位老闆的脾氣,對方的指令沒有出乎他的意料。因此在看到那個手勢之後,他第一時間操控收緊了淵水。
“啪。”
聽聲音似乎有什麼東西碎了。
洛北淵幾乎同時發現,他失去了那條淵水支流的操縱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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