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之間就說了這些?”韓大人又道。
“我還勸他,外面宵禁,讓他明天白天再說。”
不等韓大人追問。
店掌櫃又補充道:“但是他這個人,可能大人也有所了解,什麼都能丢,就是不能丢面子,還說什麼宵禁管的是平頭百姓,管不了他郭府的賬房先生,所以任我如何勸說,都無濟于事。”
一聽這話,韓大人便有些生氣。
六扇門平時也有參加夜間的巡邏。
在京城混嘛,難免要講人情世故,畢竟随便在大街上拎個人出來,很可能是哪個大官的親朋好友。
可我對你講人情世故,你不能不尊重我頭上戴的這頂帽子。
姓衛的口氣着實有些大。
當下,韓大人便忍不住拍打桌面。
“這草包玩意!”
可到底是來查案的。
沒多會,他便控制住了情緒。
接着,便意味深長的瞅着店掌櫃。
“你既然恨他恨到巴不得他死,又為何要勸他?”
這應該是所有問題中最重要的一個。
韓大人的目光,如兩顆釘子般紮在店掌櫃的臉上。
後者輕輕歎了口氣,一臉悲色:“我恨的是他的人,不是他的銀子。”
店掌櫃沒有過多解釋。
韓大人也不需要她的解釋,因為有關的情況,他剛才已從姓衛的那四個朋友口中得知。
最後又問了幾句。
确定姓衛的是一個人離開的以後。
韓大人大手一揮,招呼手下弟兄們離開了仙鶴居。
剛出大門。
便有一捕快問道:“大人,這楊掌櫃嫌疑很大啊。”
“就因為她恨不得衛賬房死?”韓大人反問道。
捕快點頭:“而且衛賬房的朋友們不是說了嗎,楊掌櫃的男人之所以下了大獄,衛賬房脫不開關系,這楊掌櫃,絕對有殺人的動機!”
聽聞此言。
韓大人笑道:“确實如你所說,如果說這天地下誰最希望衛賬房死,那麼一定是楊蓉楊掌櫃。”
“那咱們就這麼走了?”捕快詫異道。
韓大人随即敲了敲捕快的腦袋:“可是,用你這榆木腦袋好好思考一下,如果楊蓉果真參與了這起命案,在面對我們時,又為何要表現出對衛賬房的滿腔恨意呢?那不是自己往自己身上抹屎嗎?這樣憨傻的人,怎麼可能是兇手?”
捕快聞言沉默,陷入了思考之中。
韓大人又道:“更何況,斷案最需要的是什麼,那就是證據,咱們有證據嗎?倒是有幾名衛賬房欺負楊蓉的證人,真要治罪,那也是治衛賬房的罪。”
此話說的有理。
但卻給大夥出了一個難題。
那名捕快當下便苦臉道:“大人,那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小賊謀财害命,自然是要抓兇手啊!”韓大人瞪眼道。
“可十多刀,一刀都沒有捅到要害,這哪是謀财害命,這完全是洩憤啊”捕快反駁道。
韓大人翻了個白眼:“江湖上厲害的高手多了去了,遠的不說,就說上次酥香院那瘸子,一個人幹翻幾十個人,還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這樣的人謀普通人的财,别說十幾刀,就是砍他上百刀,也能刀刀避開要害。”
捕快聞言,忍不住歎道:“娘的,怎麼咱竟遇到些江湖高手啊”
“别廢話了,衛賬房這樣的草包,死了就死了,考慮那麼多做什麼,走走走,趕緊把樣子擺出來,最近幾天,咱們都很忙就對了!”
韓大人看得很開,見路上行人多了,立馬就擺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這邊。
送走六扇門的捕快以後。
店掌櫃取了壺酒,徑直來到了角落裡。
這會是早上,客人很少。
而角落這位,從仙鶴居剛開門,就來照顧起了生意。
店掌櫃順勢坐下後,眼含熱淚:“公子,無以為謝,有什麼要求,您盡管提。”
那客人擡頭看來,詫異道:“你眼睛這麼尖呢,這都能認出我來?”
店掌櫃指了指那客人空了半邊的褲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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