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具十分恐怖的無頭屍,即使從高空墜落,卻沒有半點變形。隻有惡臭難聞的黑血,從平滑的脖子處湧出,散發着陰寒而扭曲的氣息。
如果普通人不小心染上,有可能會立刻死亡。
這時陳漢明三人被吓了一跳,誰能想到會從天上,掉下一具無頭鬼屍?
“這是……媒婆?”
韓師我好奇上前兩步,接着有些詫異道,畢竟從服飾和身形來看,并不難認出。
那三個媒婆給他們留下的印象太深了。
“好像确實是,是誰把她給殺了?”羅聞繞了一圈滿臉震驚,忍不住瞄了幾眼四周,臉上一喜道:“難道是拜神者來了?”
“不是。”
韓師我卻搖搖頭,頂着一雙大大的黑眼圈,在本子上迅速畫了起來,畫着畫着就詫異說:“好像是那把鐮刀,把她給殺了。”
“鐮刀?”
這時連警惕觀察四周的陳漢明,都有些詫異起來,稍微走近兩步仔細觀察,隻見鬼屍的脖子處平滑無比,确實是被鋒利的利刃所切,皺了皺眉頭問道:“無頭騎士跑出來了?”
韓師我擰着眉頭在畫本上畫畫停停,遲疑了片刻才道:“應該不是它。”
“不是?”
羅聞驚訝不已,有些不明白問道:“既然是鐮刀,怎麼就不是它?”
韓師我像沒有聽到般,不斷的在畫本上寫寫畫畫完,半晌後就把畫本豎起來給兩人看。隻見畫本上,畫着一個頭戴鬥笠,身披披風,手持長槍的身影。雖然說筆畫有些潦草,但寥寥幾筆,就将人物的神韻畫了出來,詭秘而強大。
“是他?”
陳漢明和羅聞都認了出來。
雖然那個身影一閃而過,讓他們根本來不及看清,但對方的鬥笠、披風和長槍,卻深深烙在他們腦海裡。
“鐮刀怎麼會在他手裡?”
羅聞滿懷好奇,接着想到什麼就震驚起來,道:“難道他把那個無頭騎士給殺了?”
“這個就不清楚,暫時還畫不出來。”
韓師我搖了一下頭。
“我很好奇,你這,真的是側寫?”
羅聞打量着隻是短短一夜,就已經瘦骨嶙峋的韓師我,忍不住好奇問道:“你沒有見過他,你是怎麼畫出來的?又是憑什麼,判定是他拿鐮刀殺的?”
“你們有提過他的樣子。”韓師我邊說邊把畫本收好,“其實側寫就是根據現有的信息,來分析和推測出更多的信息。”
“總感覺有些超綱了。”
羅聞皺了皺眉頭。
“你看天上。”
韓師我突然示意一下天空道。
兩人聞言好奇看去,隻見夜空上吊着一個東西,看起來有點像頭顱。
羅聞确認後,就有些震驚看着韓師我問道:“你怎麼知道天上吊着一個鬼頭?”
“因為它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韓師我示意着無頭鬼屍說。
“呃……”
“這麼高這麼遠,我隻想到了那把鐮刀。”
“也有可能是其他武器啊。”
“确實有可能,但我認為鐮刀的可能性更大。”
“就算是鐮刀,為什麼不是那個無頭騎士?或者是其他的鬼呢?”
“因為這裡沒有亂。”
“啊?”
“而且他昨晚,去了那個深淵。”
“你聽懂了嗎?”
羅聞愣了愣就轉頭問陳漢明。
陳漢明看了看不解的羅聞,又看了看埋頭思考的韓師我,道:“大概聽懂了。”
“聽懂就聽懂,還什麼大概,切。”
羅聞鄙視道。
“隊長,我們可能……已經不在陽間了。”韓師我思量了片刻,最終說了出來。
“其實,我也覺察到了。”
陳漢明歎了口氣。
在昨晚走到小鎮邊緣時,他就發現不對勁,但沒有十分肯定而已。
“不是陽間?難道是跑到背陰界了?”羅聞頓時有些急了,“那豈不是出不去了?”
“隻能慢慢找出口了。”
陳漢明沉默一下說。
但是,以他們現在的情況,恐怕是支撐不了多久。
特别是韓師我,他臉色蒼白,已經沒有了半點血色,而且渾身的血肉如同枯萎般,隻剩下皮包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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