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公子絕不可能是采花盜。”
“為什麼?”
汪全海解釋道:“因為我和采花盜交過手,而交手之前,我恰好在尚公子的留香樓喝酒。”
“那個時間尚公子也在留香樓?”
汪全海點頭道:“當然,我還和他喝了兩杯。”
“可是這件隐身衣”
汪全海嗤笑一聲,搖頭道:“采花盜是有隐身衣,可有隐身衣的并不一定就是采花盜。”
白丁依然不甘心,“可他身上厭男的氣味又如何解釋?”
“尚公子常年在胭脂堆打轉,碰巧撞上持有厭男的女子,這也不奇怪。”
肖倩瞟了眼汪全海,冷冷道:“即便他不是采花盜,和采花盜也脫不了關系。”
高明峰點頭道:“沒錯,穿個隐身衣出去惹了一身臭味,鬼鬼祟祟的肯定沒幹什麼好事。”
汪全海有些不悅,一屁股坐在仙捕衙大堂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道:“我已經讓人調查過,今天并沒有誰家報案說家裡的女人被糟蹋,你們無憑無據的,隻憑猜測和這些證據根本證明不了什麼。”
汪全海拉長了臉,眨眨眼道:“死的那個人就是采花盜,他被你們發現,慌亂之下逃進三仙嶺據點,結果被尚公子擊殺,事情經過應當就是如此。”
白丁搖頭道:“死的那人身上并沒有厭男的臭味。”
汪全海站起身,拍了拍白丁肩膀語重心長道:“人們需要的是一個交待,而不是真相,真相往往讓人難以接受,而一個合情合理的交待,卻可以讓大部分人都滿意。”
“汪首捕便是這樣辦案的嗎?”
“不然呢?”汪全海自嘲一笑,“還有兩年,我任職期滿便可以領到仙盟的破劫丹,回到無相門沖擊金丹境,這些破事和我又有什麼關系?”
“汪首捕難道不想抓住采花盜為那些受害女子出頭?”
汪全海哈哈大笑道:“她們隻是失了身子,人又沒死沒殘,一個女人遲早都會有這一遭,這又算得了什麼。”
“況且硬要論起來,你們手上的人命也不少吧,何必五十步笑百步,在我面前惺惺作态。”
白丁沉默一會兒,拱手道:“既然如此,白丁告辭。”
“等等!”
“汪首捕還有何指教?”
“把那件隐身衣交出來,那是擊殺采花盜的證物。”
“隐身衣?我沒看見。”白丁看向高明峰問道,“師兄,你看見了嗎?”
高明峰搖頭道:“沒有,沒有,或許是汪捕頭聽錯了,哪有什麼隐身衣。”
三人離開仙捕衙之後,陳賽娥追了出來。
“這件事你們也不能怪汪全海,尚人傑是花勝天的幹兒子,沒有确鑿的證據動不得。”
“陳道長,我明白的。”白丁回答道,“尚人傑應該知道誰是真正的采花盜,我再另想辦法。”
陳賽娥勸道:“汪全海說的話并非全無道理,我們這些修士手上誰沒有幾條人命,若是死摳律例,有一個算一個,我們都得被抓起來問罪。”
白丁笑道:“陳道長是為汪捕頭做說客來的?”
“把隐身衣拿出來吧,這案子就這樣結了。”陳賽娥猶豫一會兒又道,“你要是一定要查清真相,便自己私下去查”
白丁好奇問道:“陳道長為何要幫汪全海讨要隐身衣?”
陳賽娥皺皺眉,答道:“我已經答應仙盟,等汪全海離開後便接手仙捕衙,當值二十年換取破劫丹。”
看白丁疑惑,一旁的肖倩解釋道:“築基丹、破劫丹為仙盟壟斷,如果說築基丹還有流出,這破劫丹非此一途不可得。”
高明峰點點頭,顯然是認同肖倩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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