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自香是個心思敏感的,便去問林夫人到底出了何事,林夫人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林自香心思通透,雖然奇怪,很快便将此事抛在腦後。隻念叨着何時去找蔣阮玩耍,自從蔣俪出事以後,蔣阮與她倒是許久未曾見過面了,林自香覺得有些無聊,想着幾個小姐妹應當時常聚一聚才是。書房中,林老爺正與林夫人說話。林夫人責怪道:“都怪你,這幾日表現的也實在太明顯了些,香兒今日還問我到底出了何事?你且收斂些,别忘了形,教孩子看出了什麼,”林老爺捋了捋胡須,道:“夫人,我這是心裡痛快啊。一想到香兒不用跳進那個火坑,我就心中高興地很。說起來也是我這個做父親的無能,當初竟想不出什麼辦法來,若非出了這等變故,就要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女兒水深火熱,實在慚愧的很。”說到這裡,林老爺露出一絲惘然的神情。早在一個多月前,宮中的陳貴妃便差人與他明裡暗裡說道了林自香的親事,要将林自香許給三皇子宣遊。宣遊是什麼人全大錦朝的人都知道,林自香嫁了宣遊豈不是一生都毀了。可陳貴妃拿整個林家威脅,陳貴妃一向在皇帝面前得臉,到時候一說,一個京兆尹出的女兒竟然瞧不上皇子妃的位子,也難免惹得皇帝大怒。進退維谷,每當看見林自香毫不設防的小臉林老爺都覺得心如刀絞,偏偏找不出一個可以避免的辦法。那幾日真是日日消沉,林自香也是個機敏的,察覺到他情緒低落,還時常問他怎麼了。眼看着日子越逼越近,林老爺已經被逼到了絕路的時候,卻不料蔣俪大婚之上出了這等事情,蕭韶的關心宮中思夢殿中,陳貴妃倚在榻上,卻再無平日裡悠然出塵的模樣,五彩的絡子打到一半就被随意丢在了一邊,繁瑣的絲線交纏着,瞧着便令人生厭。舒悫鹉琻“老陳,父親那邊如何?”陳貴妃按了按額心,道。陳公公垂下頭:“老公爺那邊……。不太好。近幾日戶部和兵部都想着法子作對,老公爺也很生氣。”陳貴妃失手打碎面前一隻雪玉瓷瓶:“趙光那個老匹夫!”近幾日陳國公處事接連不順,便是用腳趾頭也能想到定是趙光的手筆。戶部和兵部同将軍府多少有些交情,尤其是其中幾個老頑固,從前就愛跟陳家唱反調,這幾日一反常态如此明顯的挑撥,定是受了趙光的指使。陳公公皺了皺眉,對陳貴妃的想法卻是有些不敢苟同,遲疑道:“依奴才看,未必是将軍府下的手。”“哦?”陳貴妃斜斜看了他一眼:“除此之外,這朝中還有誰敢如此明目張膽的給陳家使絆子?”便隻有将軍府那一群頑固武夫,才會處處同國公府作對,也不想想,日後天下都是她兒子的,介時要捏死将軍府,也不過碾死一隻螞蟻那般簡單。“将軍府行事向來直接魯莽,卻欠考慮,依老公爺的話來看,這幾次出事手勢利落,咄咄逼人,如今娘娘隻是懷疑,卻毫無辦法。将軍府的人不會有如此心機,奴才鬥膽猜測,是錦英王殿下出的手。”陳公公分析道。“錦英王?”陳貴妃聲音蓦地放尖了些,不若平日一般溫和婉約,情緒不自覺的有些激動:“不可能!”緩了緩,她才道:“錦英王在朝中向來中立,無緣無故的,憑什麼和陳家作對?”陳公公歎了口氣,錦英王真的中立麼?他在宮中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陳貴妃到底是女人,女人要想懂朝中局勢,到底有些弱勢。蕭韶雖得了一個“亂臣賊子”的名頭,可皇帝對蕭韶的看重,卻不想是對待一個亂臣餘孽。雖然不知道為何,但這些年蕭韶看似處在朝廷之外,并不偏幫,實際上勢力深不可測,誰又能知道他的心思?前些日子來看,蕭韶對蔣家的嫡長女很是上心,陳貴妃出手,蕭韶既然命人送了宣遊的人頭過來,那就是表明态度,他要護着蔣阮了。如此一來,這般打壓陳家,可不就是在給弘安郡主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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