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瑞言拍着秦瑞恒的後背,數落道:“我請帝師喝酒,本想把事情說開,解除誤會,你倒好,跟人拼酒,你拼的過嗎?”秦瑞恒光顧着吐,哪兒聽得清他在說什麼,總覺得有蚊子在耳邊叨叨個不停,實在是煩,反手就要去打秦瑞言。言笑和言歡以為秦瑞恒喝酒喝暈了,連秦瑞言都打,忙跑過去,一人一邊按住他的手。言歡苦着臉勸道:“小王爺,屬下知道您酒多了,難受的狠,但你不能打睿王殿下啊!”不是言歡向着秦瑞言,這是有典故的。當秦瑞恒還是個毛頭小子的時候,偷喝了夜郎國進貢的一種烈酒,那酒味美,入口甘甜,讓飲者欲罷不能,但此酒能讓人暫時失去心智,陷入幻境。秦瑞恒從未嘗過如此佳釀,一次喝掉半壺,酒勁上來,他不知道在幻境裡看到什麼,一個勁哭,哭完就要拔刀自殘。言歡沖過去搶刀,刀沒搶到,人卻被他甩到酒窖門上,動彈不得。若不是秦瑞言恰巧路過酒窖,聽到聲響,搶下他的刀,後果不堪設想。秦瑞言把他的刀扔到遠處,他就用手抓臉,下手别提有多狠,一抓一個血印,血往外汩汩直冒。秦瑞言那時個頭還沒他大,加上他喝過酒,狂性大發,秦瑞言根本就鉗制不住他。隻能死死抱住他,讓他把怒氣出在他身上,不再自殘。太師請罪鳳浥掐着時間給了秦瑞恒一記手刀,“卓峰,灌醒酒湯。”說完腳沒沾地,飄走了。混亂不堪的混亂的場面安靜下來,卓遠提走花瓶去找地兒處理秦瑞恒的嘔吐物,臨走時給卓峰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卓峰顫顫巍巍将碗塞到言笑手裡,說道:“兄弟,靠你了。”看着卓峰逃命的身影,言笑嗅了嗅鼻子,這藥怎麼有股怪味,帝師與秦瑞恒見面必打,這醒酒湯莫非被動了手腳?“言歡,還是你來吧!我往返京城報信,手和腿還沒好利索,萬一手控制不住,嗆着你家小王爺。”言笑将醒酒湯遞給言歡。“給我。”秦瑞言一把搶過言歡手中的醒酒湯,對着秦瑞恒的嘴一頓猛灌,灌完後碗一摔,将人扔給言歡,說道:“送回去安置。”言歡不敢看秦瑞言黑的跟炭一樣的臉,抱着自家主子遁了。次日清晨,天尚未大亮,府衙裡的廊燈還亮着,秦瑞恒就被拍門聲弄醒,捂着頭坐起來,聽到隔壁開門聲,應該是秦瑞言出門去了。“言歡,什麼情況?還讓不讓人睡覺。”秦瑞恒宿醉未醒,腦袋裡嗡嗡作響,感覺有幾百隻蚊蟲在裡面摔跤。“小王爺,好像是薛府的事,睿王殿下已前去處理。”薛老太師德高望重,桃李天下,曾輔助三代帝王坐穩江山,在天元有着特殊的地位,告老回鄉後本可以安度晚年,卻被不孝子孫所累,昨日連府門都被秦輕塵封了。據說他兒子早殇,兒媳善妒,後院弄得一團糟,孫子又不成才,橫行鄉裡,欺男霸女,無惡不作。老太師掙的名聲全毀在他們手裡,好好的清流人家就這樣被他們作賤得不成樣子。秦瑞恒想想不放心,準備起床去看看,奈何頭重腳輕,又摔回床上去了。“言歡,去叫帝師,那神棍主意多,皮厚肉糙,經得住打。”秦瑞恒咬牙切齒地吩咐。言歡隔着門,都能聽到自家主子咬碎銀牙的聲響,回道:“我這就去。”“回來,動靜小點,别打擾輕塵,她身子骨不好,讓她歇着。”言歡按照秦瑞恒的吩咐,徑直去找鳳浥,卻撲了個空,說是帝師早就去了。言歡一聽,心想事兒大了,忙跑向府衙門口,探個究竟。府衙正門薛老太師手捧血書跪于門庭正中,薛家兒媳甄氏和薛家長孫薛庭偉手腳被縛,癱軟在一旁。在他們身後,停放着三口棺木,棺木的黑漆尚未幹透,粘着幾片晨風卷起的落葉,遠遠望去,像三隻長着獠牙的怪獸,随時準備撲過來,将面前的人撕裂,吞之入腹。太陽躲在雲層裡,久久不肯出來,冷風吹得人直顫。子墨一夜未眠,聽到動靜,悄悄起身,尾随秦瑞言出來,看到這副場景。顧不上其它,想要沖出來,卻被花青點上穴道,拖回門後,對上秦輕塵清冷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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