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應星不再懊惱,放下了那個顆涼了的雞蛋。走到書架旁,随便拿起一本書。泛黃的紙張上面寫着“江湖人物錄”,翻開幾頁,顯然與書名一樣,是介紹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人物。每個人物不僅有姓名,出生年月日,擅長何種武器,師從何處的介紹,還有一幅肖像畫在旁,這本書寫的十分精細。
翻了幾頁放下,又拿起另外一本書。寫着“江湖風雲傳”,連拿幾本要麼是關于江湖那些事的,要麼就是奇聞怪錄。楚應星倒沒想到看起來文弱溫柔、性子雅淡的桑槐,竟然喜歡看熱血江湖的書。也是,哪個人年少之時不想以劍為友,唱盡詩意江湖。剛把書整理好,放回原處。
一聲“轟”的聲音從院外傳來,原來是有“客”至,隻不過是用腳開的門。
“客”為兩人,皆是身高八尺、雄壯如牛,面容兇煞,光頭形象更添兇惡。兩人長相相似,各扛着一把大刀,唯一能區分的就是一人眼角有疤。
無疤的人一腳踢開院門,氣勢洶洶的走到院裡,如牛大的聲音傳來,“有沒有人啊。”
一聽動靜兩人從不同的地方都來到庭階上,一同看着來者不善的兩人。
“不知道兩位前來我這小院有何要事?”桑槐先開口詢問,皺着眉頭看着他們腳邊破爛的院門。楚應星也警惕的看着兩人。
“大雨将至,天也快黑了,我們兄弟二人前來借屋檐躲雨。”回話的是刀疤男,雖說沒有剛才那人豪橫,但語氣也還是端着強勢,容不得拒絕。
話落,他們就往屋裡走來。
“且慢,主人可還未發話呢?”楚應星上前一步,将她護在身後,像那日一般。
這兩人絕非好人,無論如何絕不能讓他們進來。
“好大的膽子,竟敢将我們拒之門外。”刀疤男子說着将肩上扛着大刀往地下一刺,手握着刀柄,像是下一秒就要提刀而來。
楚應星皺眉持劍橫在前面,正要開口回應時,桑槐悄悄扯了他衣袖,見他耳朵偏過來,說道:“不可動怒,你打不赢他們的。他們二人人稱虎獅雙煞,性情急燥,作惡多端,斷不可惹急他們。”
“虎獅雙煞?”楚應星疑惑都寫在臉上了。
“怎麼沒聽過?”
“在下,初入江湖。”
“連江湖上數一數二的人物都不知道,你就入江湖了,你們楚門山莊不怕你被人打死嗎?”桑槐對此感到非常不解,哪個門派會讓愣頭青獨自入江湖啊。
這時楚應星壓低了聲音,有些感到不好意思的說:“是我自己悄悄跑出來的。”
“難怪。“桑槐一下就明白了。
而另外的兩人見他們二人還在咕呖呱啦的說着什麼,不爽的開口打斷:“你們說什麼呢,不管你們願還是不願,我們住定了。”
桑槐怕楚應星說話惹怒他們,開口商量說道:“在下院子小,就隻有兩間卧室,恐怕容不下二位,還請見諒。向北走一裡地,就有一個山洞,大的很。是以往獵戶住的地方,不僅幹淨,還有不少的剩的柴禾。”
“兩間房正好,我們兄弟倆住一間,我們也不拆散你們,你和你的這個小白臉住一間,不就好了嗎。”沒有刀疤的男子說完,就哈哈大笑起來,眼神絲毫不收斂的看着桑槐。
楚應星手握的劍更緊了,“恐怕不合适吧,我與這位姑娘也隻是萍水相逢罷了。”
“既如此,那我們兄弟倆也不介意她和我們一起睡。”笑得愈發猖狂。
楚應星正想好好教訓他們一頓時,桑槐再次拉住他,“沉住氣,兩隻跳蚤罷了。”
此時刀疤男望着院子中一株豔麗的紫色花,眼神愈發深沉。
“虎子什麼時候話怎麼多了,去把這朵花連根拔起。”指着那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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