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對傅聿城不是這樣。不知走了多遠,傅聿城停了下來。前方有個小小的環形廣場,三兩級台階,抽象的青銅雕像,有哪個小孩兒遺落了一把綠色的小水槍。傅聿城在那台階上坐下,點燃一支煙,又向她瞥來一眼,示意她過來坐。手肘碰到手肘,才覺察已經入夏的夜晚天氣有多熱,她一路跟來,焦慮擔憂,急出滿身的汗。她坐在那兒,盯着那柄小水槍的時候,傅聿城的聲音突然就響起來:“我爸,是跳樓死的。”梁芙一震。他語氣拿捏得像在說一個與己無關的新聞。“……被人陷害,坐了五年牢,出獄的時候好端端的,後來有天他帶我去百貨大廈玩,我在挑圖書的時候,他就從七樓跳了下去。環形大樓,一樓中央還有辦過活動沒撤的舞台。他就倒在旁邊,挨着紅地毯……”傅聿城咬着煙,很平靜地訴說,很平靜地回憶。這是時隔多年,他法的吻。他是不是說了“這才是獎勵”,她沒聽清,耳朵裡嗡嗡作響,心髒也跳動激烈幾乎失控。她被他抱得兩肋發疼,伸出兩隻手去攀住他的肩膀。年輕男人混着一點汗味的氣息密密匝匝地将她包圍,她在綿長而無法呼吸的深吻中落子無悔(07)這晚當然是沒有星星的,在梁芙遙遠的童年記憶裡,崇城就是一個沒有星空的城市。但今晚在傅聿城的懷中,她看見了星星,從他眼底深處迸發,沉入她心裡,又攪合得胃裡也似有火石躁動。這個吻梁芙覺得自己餘生都不會忘,在聽過那樣一個故事之後,它沉重如一枚烙印。這時候,語言反倒是多餘的。梁芙伏在傅聿城的膝頭,垂順的發絲被他繞在指間。碰到被汗水濡濕的額發,他手掌将其一撫,随即低頭來,親吻她光潔的額頭。她額發總是細碎毛躁不馴服,這并不工整的發際線讓她有種小女孩般的稚拙,也因而能将清純和妩媚這兩種矛盾的特質調和統一。“傅聿城。”梁芙先說話,“……我沒有預謀。”“說得好像我有一樣。”梁芙難免抗辯:“你說要找我讨獎勵。”“我都快忘了。師姐思維有點肮髒。”“傅聿城!”傅聿城按着她肩膀,好似要按住不讓她暴走。梁芙更被他這個動作惹得不爽,直起身想同他理論。傅聿城分明是守株待兔,她一擡起臉,他便趁勢再吻下來。她卻皺眉,“唔”了一聲,揚手朝小臂上拍去,“啪”的一聲。傅聿城:“……”臨岸近水,草木繁盛,蚊蟲猖獗,不是談戀愛的好地方。沿着路,一直走到了光亮的大馬路上。等離開了方才那個缱绻的環境,他們漸漸覺出一些尴尬,一路過來并肩而行,但沒有交談。手肘碰到一起,便會默契地各讓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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