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骁接了電話心急火燎,電梯都等不得,一氣翻上三樓,又爬了五層樓梯上來的,站在門口望着她時,他胸膛還在微微急促起伏着,那目光深深、深深的。命定出現的人,他怎麼會不來?徐承骁一隻手利落的抱起兒子夾在胳膊下,反腳踢上門,大步的向她走過去。他越走越近,客廳的小燈照亮他的五官眉眼,那麼熟悉。司徒徐徐一身狼狽的坐在碎玻璃渣的濕地闆上,仰着頭看着越來越高大的他,隻覺得明明他的影子遮住光亮越來越多,她卻依舊覺得那燈光刺眼無比,舉手遮住眼睛,她終于難以自已的痛哭出聲。徐承骁把娘倆拿大浴巾裹了安頓在房間裡,他出去轉了一圈,拆了廚門裡的一扇隔闆,簡單粗暴又行之有效的封了整扇窗戶。然後從櫃子裡翻出了急救包,把司徒徐徐抱到梳妝台上,他坐下,将她雙腳放在自己膝蓋上,低頭處理她流血的腳。她的腳踩在雨水裡這麼久,腳底闆泡得發白發皺,又濕又涼,徐承骁一碰就直皺眉,用雙手握着捂,司徒徐徐嫌自己腳髒不肯,被他叱了句:“老實點!”。沙發上正笑眯眯喝着熱奶茶的雲起縮了縮脖子。司徒徐徐就蹬了徐承骁一下,她力氣不小,他坐着的梳妝凳又不穩,差點就往後摔了一跤,手裡還托着她的腳,徐承骁擡頭無奈的白了她一眼。徐承骁在軍隊這麼多年,處理這些簡單外傷比醫院裡一般的急診大夫還要幹淨利落,細緻的清理包紮好之後,還給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她腳上有傷不方便洗澡,徐承骁擰了個熱毛巾,過來伸手就解她的衣服,司徒徐徐推着他手不肯,徐承骁轉頭對沙發裡目不轉睛看着他們倆的司徒雲起說:“兒子,你把頭轉過去。”雲起聳聳肩,整個腦袋都縮進了毯子裡。“你睡覺前也不檢查窗戶的嗎?怎麼搞的?”軟玉溫香在眼前,上頭昨晚他留的痕迹還沒消,徐承骁看了難免呼吸急促,為了轉移注意力,他找話和她聊。司徒徐徐也有些不自在,接過熱毛巾自己擦了擦,掩了上衣說:“上個禮拜辛辰他們來家裡玩,謹歡不小心把衣架推倒在窗戶上了,玻璃裂了、鎖也壞了。”徐承骁一聽皺了眉,她連忙解釋說:“我看那玻璃裂的不大,就暫時拿布條把鎖系牢,本來約好了明天物管就來修的!沒想到會有台風……”“司徒,”他手放在她膝蓋上,擡起眼睛看着她的,忽然說:“去年年初我打了報告申請轉業,前幾個月批下來了,這次我回來,就不會再走了。”“你這話什麼意思?”她聲音有點不穩的問。徐承骁解開她無意識緊緊攥着衣領的手指,抽了一邊的幹淨睡衣替她換上,動作溫柔又堅定,低聲的對她說:“我們複婚吧。”司徒徐徐靜默的看着他,他也不避,坦坦讓她看進自己眼底。從他們離婚到現在,有五年多了吧?他八年前辛辰結婚,邀請閨中好友司徒徐徐當伴娘。司徒徐徐這已經是第二次當伴娘了,之前她的發小韓婷婷嫁了c市豪門圈内風頭最勁的秦宋秦六少,她千裡迢迢飛去c市做伴娘,見識了生平最盛大的婚禮。這回辛辰嫁的是太子爺,身份貴重,婚禮場面不方便如秦宋那場的奢華鋪張,但另有一番隆重其事,光是伴娘要配合新娘換的禮服就有四套:抹胸白紗裙配婚紗、淡藍色無袖長裙配晴空藍公主裙、淺紫色小禮服配深紫色晚禮服、還有一套粉色旗袍配大紅色中式喜服!試衣間的簾布“刷”的拉開,已經穿戴好坐外邊喝茶的辛辰眼前一亮,吹了個響亮的口哨:嬌嫩的粉色襯得司徒徐徐如春天晨風中的嬌豔花朵般鮮美,旗袍尺寸恰合身,二十四歲少女鼓鼓的胸、春柳一般柔軟纖細的腰、挺翹得恰到好處的臀,纖毫畢現。高高的開叉下兩條又長又直的腿,稍一走動即若隐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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