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位貌若天仙的妙齡少女拉着你,誇你好厲害,你會是怎樣的反應?
鄭盛的反應是無奈和驚疑不定。
此時離所謂的鬧賊一事,已經過去了兩晚。
東回廊外的樓梯雖然平時很少有人走,但在原主的記憶中,每天早晚也都會有人去打掃。
為何那枚玉钗能明晃晃的留在那裡,就像是專門等着他去發現。
如果他是真心在查案抓賊,且鬧賊是真事的話,這确實是一條非常難得的線索,理應順着這些違反常理之處追查下去。
但他可以斷定貴妃是撒謊——鬧賊,完全就是借口。
這件刻意等着他發現的賊贓,背後一定隐藏着貴妃的陰謀。
昨晚洞悉原主遇刺事件之後,産生的那種一切盡在掌握的自信,在此刻産生了動搖。
他想将自己從發現玉钗之事中摘出來,卻無法向冬兒解釋,無奈的被她拉着去向貴妃彙報。
偏廳之外,帶天花闆的四合院門口處。
由于雷冬兒的特殊身份,她可以不經傳召,已自行入内去見貴妃。
而鄭盛沒有這個資格,隻能在昨天的老地方等着。
與昨天不同的是,這次他并非獨自等候,還有個人站在他的身旁。
這人四十多歲,穿一身皇城司的衣服。
也不知他是不是太監,面皮白白淨淨的,下巴兩旁卻垂下來兩縷胡須。
這造型讓鄭盛想起了鲶魚怪奔波兒灞。
此刻這位鲶魚怪正笑眯眯的看着鄭盛,讓他渾身不自在。
但皇城司的頭目職級很高,以鄭盛的身份也不敢提出抗議,隻好低眉順目的站在那裡,任他上下打量。
正不耐煩地在心中詛咒他時,冬兒從門裡出來,向他招手道:
“和我一起去見貴妃娘娘。”
鄭盛舒了口氣,正要随她入内,卻見她又轉向那個鲶魚怪:
“高都知,娘娘請你也進去。”
“不敢,哪當得起貴人的請!”
鲶魚怪高都知微笑搖頭,舉步跟上。
【都知宮内司事】一職,下有巡檢,上有提點,算是中層要職。
原來此人不是皇城司,而是宮内司的管事太監。
不知他來貴妃處做什麼?
鄭盛滿懷疑慮地走進偏廳正室。
就見雷貴妃穿身素淡寬松的衣裳坐在胡床之上,估計是剛剛睡醒,并未梳妝,但渾身上下那股冷傲高貴的氣質卻絲毫未減。
三人上前行過禮,冬兒如昨天一樣到胡床邊坐下,繼續給貴妃按摩腿部。
另一邊顯然是經過貴妃事先吩咐,有宮女搬來一個繡墩。高都知躬身謝過,坐到繡墩之上。
隻剩鄭盛一人,垂手立在當地。
羞辱我是吧?
燕雀安知鴻鹄之志!
王侯将相甯有種乎!
謝謝你此刻的輕視,成功地讓我的劉、項之志再次升格。
其他人自是毫不關注他在那裡咬牙勵志,貴妃等高都知坐下,開口說道:
“本次請高都知過來,是想讓你幫着一起搜拿賊人。”
“老奴自當為娘娘分憂。娘娘可否告知丢失了何物?”
“我這裡雜物衆多,原本不知丢了什麼,但剛才此二人在外拾到一枚我的玉钗。你看能否憑此追索賊人?”
冬兒站起身來,從幾案上拿起那枚玉钗,遞到高都知手邊。
高都知觀察片刻,又思忖了一陣子,問道:
“娘娘可曾查過還有何物丢失?這枚玉钗價值不菲,卻被賊人輕易舍棄,他手上定然還有價值更高之物。”
“有理!”
貴妃雙目一凝,站起身來。
“請稍候片刻,我去看看那幾件随身的要物。”
随身的……不會也丢了肚兜吧。
看着貴妃離開的身影,鄭盛默默腹诽。
“小盛子,聽說娘娘讓你到宮内司行走兼差,怎不見你尋我報到點卯?”
高都知笑眯眯地開口,說的卻是誅心之言。
宮奴婢點卯不至,脊仗十;再犯,充掖廷。
“高都知不要怪他,是我自作主張拉着他去查案,耽誤了點卯。小女子在這裡向你賠個不是。”
“哦,小娘子你是?”
“我姓雷,是貴妃娘娘的侄女。”
“這樣啊。”
高都知臉上笑意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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