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之内,趙斌仔細把玩着手中的令牌。
這令牌乃是當年趙斌一次北上抗金歸家之後,趙安将家中實情對自己兒子和盤托出後,交給趙斌的。自從那時起趙斌就将令牌帶在身邊,閑時還會擦拭把玩一二,那蟠龍上的機關自然瞞不住趙斌,所以當日趙斌離家時趙安一說起憑證,趙斌就知道說的是這枚令牌了。
一開始進入書房之内,趙斌還想試試自己這數年努力打拼出來的名望是否能收服這員軍中悍将,卻不想此人敬佩歸敬佩,但趙斌這數年名望豈能和二十九年忠心相比。
因此這令牌一出,此将方才納頭便拜,歸附趙斌麾下。趙斌看着手中的令牌,一時思緒頗多,随着屋内燈花一閃,趙斌才驚醒過來,“一時失神,還請将軍莫怪,咱們坐下說話吧。”
“好好好,還請少爺上座!”
“無妨,将軍為我等大業辛苦數年,你我雖未在一個屋檐下生活,可早已是一家人了”,趙斌拍拍那将的肩頭,“既然是一家人,咱們又何必分什麼上下呢,随意就好。”
趙斌說着一撩衣袍,随意坐在一旁的圓桌旁,那将見此微微一笑,當即也是一撣征袍,坐在趙斌身邊的鼓凳之上,“正如剛才少爺所言,這西北如今風聲鶴唳,不日就将有大戰将要發生,雖然我心中盼望少爺前來,但現在實在不是時候啊。”
“将軍可是說那川陝宣撫處置使張浚北上一事?”
“不錯,正是此事,公子有所不知,這人剛領聖旨離開建康城,就急匆匆發下大令,因為九殿下許其在川陝地區享有軍、政、财的一切支配權,因此他除卻自獻黃金萬兩,還命令各地官吏征收川陝一帶未來五年賦稅,可以說此人一到西北手中就集中了大量糧草錢帛”,說着那将原本舒緩的眉頭有皺了起來:“如此這般大的手段,這位張大人來此所圖不小,隻是如今哪裡是大戰之機啊,那完顔婁室豈是那麼容易對付。”
趙斌聞言卻搖搖頭道:“将軍此言差矣,如今西北之事,張浚的對手可不是區區一個老将婁室了”,那将聽趙斌此言,雙目不由得圓睜,趙斌當下也沒賣關子,繼續說道:“現在大金征西大元帥已然不是完顔婁室了,而是那昌平王四太子金兀術!并且大金國内又起十萬大軍西來。”
“嘶,這金人好快的手段啊,我曾聽聞兩淮一地精忠大帥嶽飛,忠勇大帥韓世忠殺的金兀術抱頭鼠竄,最後允了我國議和之說,這才過去短短一年,他們竟然就能又湊十萬大軍西征,我,我大宋苦矣。“
趙斌見此拍拍那将肩頭道:“将軍寬心,寬心,兀術有兵,咱們不也有嘛,我此次西來就為坐鎮此事,卻不知将軍如今在西軍之中是何情況,這張浚可出了什麼昏招嗎?”
聽趙斌如此問,這将仔細想了想,随即搖搖頭道:“張大人西進之路,走的是長江水道,這位雖是文臣,但先見了忠勇大帥,後見了精忠大帥,有這兩位給他的建議,再加上我西軍的好兒郎,川陝一地五年的财帛,現在西北可謂是兵精糧足。”
“張浚曾言‘中興當自關陝始,慮金人或先入陝取蜀,則東南不可保’,由此來說此人對于西北的見地倒是不低。”
“是啊,前些日子去拜見這位大人,聽聞這位‘前控六路之師,後據兩川之粟,左通荊襄之财,右出秦隴之馬’的布局,也是歎為觀止。依如今這局面,隻要這位大人不出昏招,步步為營,逐個拔出金人部隊,西北就此可定”,那将說完愣了愣,繼續說道:“可如今兀術領十萬人馬西來,此人能領軍南下直破開封,文韬武略自然不凡,難啊!”
“将軍不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這不是來了嘛,這兀術可是我的老對手了,這次我少不得要陪這位老朋友好好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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