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剛冷哼一聲,沉聲道:“你莫要挑釁,那零傷亡的戰績,豈非全是首領修為所緻?單憑你這初入道途的小輩,又能有何作為……”
眼見二人之間劍拔弩張,曹涵連忙扯了扯陳剛的衣袖,繼而開口:“金剛衛雖損失微乎其微,但我們修士亦渴望一口溫熱之食,以舒緩身心疲憊。”
白虎此刻也起身言道:“我等的确未曾受重創,肉身尚能支撐連續數日的征伐與戰鬥,然而精神上的壓力卻如巨石壓頂。”
聽聞衆人之意大緻相同,向樂微微點頭,随即便自其靈境内取出可供五百餘位修士享用的餐食,且皆熱氣蒸騰,猶如剛剛出爐一般。
衆人目睹此景,皆瞠目結舌,即便早已知悉向樂的靈境妙用無邊,但見到這些熱氣騰騰的食物時,仍舊震撼不已。
其中,一份手工包制的靈餃赫然出現在左潼面前,這對聯邦的修士而言,無疑具有特殊的象征意義。
待旗山門下的弟子們領得各自餐食後,他們不顧修者的風度,紛紛盤膝于鹽城法陣廣場之上,盡情享用起美食來。
此番情景令路過的一衆散修及小型宗派弟子豔羨不已,那香氣萦繞鼻尖,引得腹中饞蟲蠢蠢欲動。
然而,這些幸存者隻得強忍口水,拼命咀嚼手中的辟谷丹,企圖以此稍解體内的饑渴感。
大戰前夕的鹽城市廣場上,那些仰慕旗山修士用餐的幸存者,多為獨行俠或是小型修煉團體。
與此同時,向薔薇與衆将領項鼎已率部撤離鹽城,駐足于海州城外靜候時機。一般修者能察覺之事,這些大宗門領袖自然心知肚明。
此刻的海州城,對他們而言,既是最後一次換取修煉資源的機會,亦是一處隐匿了裁判府衆多珍稀物資的秘境。
“項鼎兄,你确信旗山之人即将前來?”向薔薇手覆額頭,朝海州城方向望去。
身旁的王二狗收斂起往常的嬉笑之色,滿臉肅穆地回答:“确實如此,剛剛傳回來的消息顯示,旗山之人已經開始進食。”
“諸位盡管安心,我對向樂的行蹤觀察已久,他對攻打海州城之事,不過是時機未至而已。”
項鼎語氣笃定地道,若非其魁梧身形顯得頗為違和,配上一把折扇倒也能勉強扮演智囊之姿。
一時之間,三人陷入沉默。半晌之後,王二狗小心翼翼地發問:“依諸位之見,如今吾等的實力是否足以奪取此地?”
向薔薇與項鼎互望一眼,同聲反問道:“難不成你想趁機竊取旗山之戰果?”
“非也非也……既然連喪屍都能在旗山換取物資,我們若是手持那jiuchanglao之首級前往,豈非更能換取豐厚報酬?”
項鼎眼中掠過一絲猶豫,旋即搖頭道:“罷了,此刻海州城中的喪屍必定均為精英級别,我還未做好成為那隻出頭鳥的準備呢。”
向薔薇默而不語,顯見她也是同樣的意思——不願貿然介入兩大勢力的正面沖突之中……
王二狗匆忙開口道:“爾等不必這般嚴肅,我隻是略施戲言罷了”
至于那究竟是玩笑,抑或是暗藏奪取之意,唯有他本人知曉無疑。
暗夜之中,狂烈的風在衆修士的面龐上肆意咆哮,修為高深之人尚能泰然處之,然而那些修為較低的生存者早已尋覓避風之地潛藏起來。
望着那空蕩蕩的鹽靈谷,項樂的面上掠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心中所思何物,無人能解。
這時,項思雨緩步走來問道:“師兄可是在思考明日之事?”
“正是,明日或将有一番不同尋常的變化發生。”項樂淡然一笑,接道:“此刻恐怕已有諸多修行者在海洲城外靜待時機了呢。”
提及此事,項思雨不由得柳眉微蹙,這些生存者雖在戰場之上屢有助力,卻也有人盜取昔日的異寶修煉,以假冒真修之輩。
項思雨語氣猶疑地說道:“莫非這些生存者還想扮演坐收漁翁之利的角色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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