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想到自己耳中還有棉花,也不怕鈴铛,沒有聽到聲音,鈴铛卻圍着她快速轉動,從鈴铛中射出極其微小的針,像絲線那般細,速度之快阿月根本來不及躲,針又小,阿月心中暗想懷提這是下死手啊,朝着四周揮動吹雪,劍身雖為她擋下不少的針,手臂上還是被紮了一下,刺痛的感覺襲過全身,一切安然無恙,就像從未被紮過一樣,懷提愣住了,心想這針怎麼沒用?毒怎麼不發?
阿月還沒使出全力,快速的将懷提制住,劍架在懷提的脖子邊上,懷提說:“你怎麼做到的?”
阿月皺了皺眉将耳中的棉花取出将劍收回蹲下問懷提:“你剛剛說什麼?能不能再說一遍?”
懷提擡頭看着她的眼睛說道:“我說這個毒怎麼對你沒用?”
一隻渡鴉飛了過來站在阿月身側,随後更多的渡鴉飛了過來,懷崇從渡鴉群中出現說:“緩血術,基本上沒有毒能對你有危害。”
阿月點點頭說嗯,随後抱着劍跳下了迎戰台,懷提起身拍了拍衣服:“哥哥。”
懷崇捋了捋懷提的頭發安慰道:“月将軍,哪是那麼好對付的,現如今同輩之中恐怕沒有人能勝她,輸給她不丢人。”
懷提點點頭說嗯,二人朝着塗山硯兩個走了過去,懷崇抱了抱拳:“多虧姑娘手下留情,在此謝謝了。”
阿月看了他一眼說不謝,轉身正要離開,塗山硯突然拉住阿月的手,十指相扣,懷崇看了一眼不再說話,塗山硯将阿月摟了過來,将自己的披風搭了上去,神鱬并分兩排騎着馬在馬車前,阿月上了馬車,塗山硯問是哪裡中了針,阿月說左邊手臂,肩膀下,塗山硯不知道該怎麼辦,猶豫一後用手指扒開皮膚認真找了起來,細針嵌入皮膚中,露出點點針頭,塗山硯用嘴唇将細針吮可出來,将針放在手巾中,手臂流出了一些黑色的血液,阿月問他好了嗎?塗山硯說有毒,阿月說沒事,剛說完塗山硯就将口中的黑血吐出,阿月問他要是中毒了怎麼辦,塗山硯從手中化出一個青色小瓷瓶給自己服下一顆說道:“百毒可解,唯獨解不了血術。”
從馬車下面拿出一個木盒子,盒子中放着一些平常的藥,随後給阿月認真的包紮起來,衣服的散亂,塗山硯認真的在包紮,阿月側着臉不看他。
阿月就看着他包紮,包紮好了擡起頭來對上阿月紅紅的臉,熾熱的體溫在升高,阿月注意到他嘴唇上還有血說道:“口唇有血迹。”
随後塗山硯用手指摸了摸,看到手指上沒有血迹,舔了舔嘴唇問阿月還有嗎?
阿月搖搖頭說沒了手指朝塗山硯伸了出去将他被風吹亂的頭發捋了捋,塗山硯呆呆的看着她呼吸沉重起來,不自覺的将頭靠了過去,攬住他的脖子,将頭靠在阿月的右肩上,讓他别擔心自己不會有事,緩血術也隻是唬人的,實際上并沒有什麼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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