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最好不要插手此事,各自修行莫相擾。”
那位年齡最長的中年修士緩步而來,手中還遞出一枝靈煙予陳飛。
陳飛微微側身,未曾接過那靈煙,而是輕輕示意,指向自己身後。
“你們的提議雖誠意十足,但我認為,你們還是親自與他們商談更為合适。”
陳飛向旁挪了幾步,顯露出隐藏于後的六位身穿灰袍的執法弟子,他們目光冷冽地鎖定着眼前的三人。
……
人販子三人組被擒拿歸案。
夜幕降臨,戌時已半,靜谧的療元堂内。
“真是可悲啊,不知這孩童來自哪家仙門,竟流落至此地。”
孫芳搖頭輕歎,凝視着眼前尚幼的小女孩,心中疼惜不已。如此稚齡的孩子,剛學會牙牙學語和進食,對于親人的記憶尚且模糊。
“聽其口音應源自中土地帶,想來此女童也出自那裡吧。”
陳飛同樣歎息一聲,這兩日尤為關鍵,若這女童未能徹底退熱,便仍有誘發高熱驚厥之虞。幸而經由他的精心調治,此刻女童的體溫已然降至381度。唯有保持在38度以下,方能避免損傷心智及肺腑——特别是幼童,心神脆弱,肺竅未全,最易因發熱緻病,諸如心智停滞成為癡愚,或引發腦膜炎、肺炎以及中耳炎等病症。
此外,小女孩此刻正逢初患小兒痘疹之初期,并未進入出疹階段。
“這群該遭天譴的惡徒,人心已喪盡矣。”
孫芳心頭憤慨難平,對那些人販子更是深惡痛絕,巴不得将他們碎屍萬段。
“勿憂,鎮守所那邊自會将這三個孽障交由縣境内的宗門處理,諒他們逃不過嚴厲的懲處。”
陳飛對當下的法規制度頗具信心,尤其是在當今時代,對待此類人販子,自然要嚴懲不貸,甚至可能遭受以丹火煉魂的酷刑。
“孫師姐,請勞煩告知婉婷一聲,今夜我不回家了,我會留在這裡照料她。”
陳飛指向小女孩,對孫芳如是言道。這般年紀的小孩,父母皆不在身邊,自然需要有人守護照看。
“也好,那我就先告辭了。”
孫芳稍作遲疑後點頭答應,轉身離去,留下療元堂裡隻剩陳飛與那小女孩獨處。
陳飛向來喜歡小孩,尤其是像女兒這般貼心的小棉襖,隻要她們的心意不改,陳飛無不歡喜接納。将來與陳婉婷誕育子女之時,倘若能得一女,定會使他每日笑逐顔開。
然而,受限于當下的時代背景與世俗觀念,他深知自己恐需有一子傳承香火,否則恐怕難以令其母徐賽風滿意……
在這個修煉者盛行的時代,若兒媳無法誕下男嗣,她在夫家的地位便難以穩固。
“小道友,放寬心,前輩定會助你驅除病患!”
陳飛倚靠在床榻邊沿,目光落在緊閉雙眸、眉頭輕蹙,小巧瓊鼻微皺的小女娃身上,口中輕輕自語。
雖這名小女孩身着華裳,顯見其家中生活條件優渥,然而想尋得她的故裡,找尋她的血脈親人,實乃比海底撈針還要艱難。即便是那些人販子,隻怕也未必知曉小女孩真正的來曆與歸處,尋找線索恐怕會在頃刻間斷絕。
不知何時,陳飛已在床榻邊悄然入眠。直至感受到身上覆蓋的大氅,才驚覺已醒。
擡首望去,映入眼簾的是自家師妹陳婉婷俏立于身後。
“你怎麼來了,婉婷?”
陳飛瞥了一眼牆上的靈石時鐘,此刻已是深夜十一時有餘。
這妮子,竟是這般不顧夜深寒涼,特意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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