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子露臉的時候,他就暗中給了陳魚信号,讓朝太子放暗箭。他順勢救太子,自此兩不相欠,更重要的就是還能引導太子和大皇子去狗咬狗,或者太子自己内裡也得亂一波。亂吧,他們亂得越厲害,就沒空再來打他主意。許鶴甯想着,嘴角扯出抹自嘲的弧度。他真是何德何能,讓一個閣老盯上就算了,兩個皇子還莫名其妙要來拉攏他。許鶴甯莫名覺得煩躁,站起來抓起佩劍又往外走。陳魚剛從緊張中脫離,見他要走,忙跟上:“哪去?”“回府。”左右他個副指揮使沒啥實權,呆衙門也無所事事。陳魚聞言想到什麼,啧啧兩聲,一臉壞笑。原來是想嫂子了。許鶴甯多少還是受太子的話影響。那天雲卿卿去闵家家宴,雖然回來見她神色如常,應該是沒膽敢在闵家大放厥詞。偏他那日在市井裡,百姓讨論闵家的時候,順帶提起雲家,她也是那些人談資裡的其中之一,多是替她惋惜。她出身好,樣貌好,性子好,樣樣都好。配他确實委屈了。從一開始他就知道的。許鶴甯騎在馬上飛馳,風聲掠過耳邊,煩躁的一顆心也跟露了風似的,回蕩着這種空洞的聲音。他難得早歸,回到正房沒見着人,心裡還咯噔了一下,然後聽聞她跑後邊的小廚房去了。等他找過來時,她正雙手捏着耳朵在竈邊上跳了兩下,那樣子像是燙到了。他眸光一沉,快步走上前,探手就去将她兩隻手都攥掌心裡。她哪兒都纖細,他一隻手掌握得輕輕松松。雲卿卿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到他低頭用唇貼在她指尖上。“明明就嬌氣得很,還下什麼廚!”溫熱的觸感傳到指尖,莫名引起一陣酥麻。雲卿卿腦子裡空白了片刻,忙把手縮回來,還往後退了兩步。她兔子似的,惹得許鶴甯沒忍住低低笑出聲。低笑中,他長腿一跨,就将人幾乎是圈到了懷裡。雲卿卿身後是竈台,退無可退,前頭就是他結實的胸膛,連她眼前的光線都擋住了。許鶴甯兩手撐在竈台上,彎腰低頭,直視着她的視線說:“嬌氣包,你給我縫一輩子的襪子吧,我隻穿你縫的。”他突然起來的表白,讓雲卿卿懵了一下,旋即一道清蒸白玉佛手還是失敗了。雲卿卿從鍋裡把白菜救出來時,火候已經過了。菜葉和菜梗都軟綿泡在湯汁裡,蔫黃的顔色,讓人毫無食欲。許鶴甯望着她懊惱的神色,默默去拿筷子把軟啦吧唧的白菜卷挑入嘴裡,裝作很認真品嘗的樣子。“嗯……味道鹹淡剛好,隻是賣相不好看。”雲卿卿聞言先是一愣,下刻明眸帶笑,帶着些許狡黠說:“我好像忘記放鹽巴了。”許鶴甯筷子停頓在半空中,表情說不出的尴尬,她愉悅的笑聲就在耳邊響起:“你根本就是豬八戒吃人參果,一口咽的!”放沒放鹽都吃不出來!笑着,還睨了他一眼。眼波流轉,又俏又嬌,許鶴甯呼吸都緩了,探手就想把人再抓過來。雲卿卿避開他的爪子,心想他又想要鬧什麼不正經的,警惕盯着他看。許鶴甯心裡卻是在想,都罵他豬八戒了,好歹給片白菜拱啊,腳下也朝她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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