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更令人牙癢癢了。金光瑤對衆人紛繁複雜的心緒并不關心,他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袍袖,依稀有舊日仙督的影子。他被部下衆星拱月般簇擁在中央,從頭至尾都沒有看向藍曦臣一眼,與藍曦臣隔開了一段十分明顯的距離,就如同悄無聲息的畫起了一條楚河漢界。藍曦臣忽然出聲:“阿瑤。”金光瑤笑容一頓,不期然對上藍曦臣澄明的目光,那目光裡依稀泛起的苦楚與寂寥,刺得金光瑤心頭微微一縮,不自覺錯開了視線。口口聲聲說要做藍氏子弟,背地裡卻瞞天過海召集舊部,他雖未曾欺騙,卻到底是仗着藍曦臣的信任,又一次欺瞞了他。上輩子做盡惡事仍能對藍曦臣談笑如常的他,如今不知怎麼,忽然便不知要怎麼面對才好了。他抿了抿唇,看向一旁的其他人,揚起一貫的笑,溫聲道:“此事既然已經了結,那我是否可以回去了?”其他人還沒來得及開口,江澄便冷聲道:“不行。”他話音剛落,金光瑤周圍的修士們便氣勢一凜,齊刷刷拔出了劍。劍拔弩張。金光瑤揚了揚眉,擡起手做了個下壓的手勢,示意不要妄動,這才笑道:“江宗主這是何意?”江澄嗤笑了一聲,毫不留情道:“自然是不相信你的人品,要把你留在眼皮子底下才能放心。”他嘴裡一貫沒什麼好話,金光瑤也不生氣,揮揮手示意身旁的白衣修士們就此散了,便徑自回先前的房間去了。那些白衣修士看着神氣得很,卻怎麼可能敵得過幾大宗主聯手,他向來能屈能伸,不指望他們對自己好聲好氣,隻要不喊打喊殺,就足夠安逸了。金光瑤松了口氣,若不是這些白衣修士來得及時,今天他說不定真要交代在這裡。可松了口氣的同時,心底又有些發悶。他按了按心口,在心裡默默的念了一聲。藍曦臣。金光瑤一直在房裡坐到很晚,藍曦臣才回來。藍曦臣神色有些疲憊,一言不發的看向金光瑤,看得金光瑤心裡微微一緊。藍曦臣很少這般沉默,平日裡常輕輕勾起的唇角仿佛被抹平了一般,臉上一絲笑意也無。金光瑤等了半晌,見藍曦臣半句質問也無,不由得開口道:“先前江宗主所言澤蕪君也那樣覺得嗎?”藍曦臣沒有說話。金光瑤心裡一沉,唇角漸漸繃緊了。沉默半晌,藍曦臣問他:“那些人,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聯絡的?”金光瑤一震,啞聲回道:“從我昏迷醒來那一天。”藍曦臣閉了閉眼,臉色有些發白。昏迷醒來那一天,便是剛到荒山時,金光瑤與他坦白恢複前世記憶之前。藍曦臣心裡有些澀,澀得發疼。就這樣疼了半晌,藍曦臣起身,背對着金光瑤,道:“我心裡有些亂,你讓我自己想想。”說完這話,他便毫不留戀的推門離開,再沒看金光瑤一眼。這是重新遇見藍曦臣以後,金光瑤,開開心心!☆、“二哥!”聶懷桑不敢置信地看向藍曦臣,滿面愕然道:“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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