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境戰場,一道接天連地,宛如天柱般的血光,籠罩廣袤空間。
以血光籠罩的區域為界限,西北,東南兩地,大量高級陣法凝聚的光幕,針鋒相對,彼此散發沖天氣勢,宛如兩頭對峙的猛虎。
這正是“魔道四宗”和“正道七宗”在邊境戰場的陣地。
雙方圍繞這座,疑似千年前,正魔大戰主戰場的遺迹,對壘了大半年。
從一開始,遺迹初現時的如火如荼,每日掀起多場大戰,歸元境大佬狂轟亂炸。
到如今,這座遺迹已經越發完整的呈現,雙方卻默契的,為戰場降溫。
如今,每天也就各派一些登天境武者交鋒練兵,歸元境強者,已經極少出動了。
此時,魔道四宗,夭月宗陣營。
九座将帥營帳之一。
曹阙獨自一人,坐在案幾後,凝視着腰牌中傳來的一道傳訊,眉頭緊皺,有些心緒不甯的樣子。
此時,營帳簾幕被人掀開,一名身穿黑色勁裝,紮着高馬尾,身段玲珑,眉目風情流轉的俏麗女子,步入帳中。
來人正是殷若菱。
“師叔,喚我前來,有何吩咐?”
殷若菱随手一抱拳,自行在營帳一側落坐,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自顧自地喝茶。
曹阙也不見怪,随口問道:“丫頭,你最近是否與任護法有過交流?”
“噗……咳咳!”
此言一出,殷若菱一口茶水,直接噴了出來,被嗆得不輕。
“師……師叔,你說什麼呢,誰跟那家夥有私交!”
曹阙眉頭皺得更緊了。
“你反應這麼大幹嘛?我隻是問你,近日有沒有和他傳遞過訊息?”
“師叔,你為何突然問起此事?”
殷若菱有些警惕,他和任我行自然是傳訊交流過的。
這家夥為了向自己探聽,邊境戰場的信息,時不時就來騷擾自己,言語頗為放浪,實在讨厭。
但不知為何,時間久了,任我行要是許久不給她傳訊,她還有些不習慣,就想和這家夥鬥鬥嘴。
當然,這種事情是自己的秘密,不能被别人知道。
曹阙略一猶豫,還是開口道:“那小子出事了。”
“出事了!”殷若菱面色微變。
“怎麼可能,前幾日他還傳訊給……”殷若菱說到一半,才意識到自己暴露了。
曹阙聞言,卻是眼前一亮。
“你們果然有交流,他現在何處,在幹什麼,你知道嗎?”
殷若菱卻是搖了搖頭。
兩人之間的交流,大部分都是任我行探尋情報,而對于他自己的情況,卻都是敷衍帶過。
“他隻說自己在四處遊曆,尋求突破的契機,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殷若菱的語氣,不自覺地急切起來。
聞言,曹阙一歎。
“唉……今日會長傳訊給我,告之任護法動用了陰陽青玄符,恐怕遇到了麻煩。”
“什麼!”殷若菱臉色一變。
身為夭月宗天驕,她自然聽說過此符的名頭。
“陰陽青玄符能夠抵擋三次,歸元境強者的攻擊,難道這家夥是遇上歸元境的對手了?”
由不得殷若菱不心驚,登天境和歸元境,雖同為先天境界,但兩者差距,可謂天差地别。
即便是登天境大圓滿強者,遇上歸元境強者,也幾乎是死路一條。
任我行雖然實力不凡,又有陰陽青玄符護體,但想從一位歸元境大能手中活命,難度還是太大了。
“他在什麼地方,立刻派人去救他!”殷若菱急切開口。
随即又想到,曹阙也在問自己同樣的問題。
她不由得焦躁起來,忙取出腰牌,給趙恒傳訊。
然而消息如石沉大海,沒有任何回應。
見到殷若菱的反應,曹阙面露詫異之色,随即寬慰道:“丫頭,你也不必太過擔心,任護法他未必有事。”
會長大人傳訊說,任護法隻用了兩次青玄符,或許他已經逃離險境。
而且會長賜予他的夭月宗求救令,他也沒有使用,兩者結合,他現在應該是安全的。”
殷若菱聞言,這才心中一松。
“如此便好。”
說完這句話,她看到曹阙用十分怪異的目光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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