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緣聳肩:“就問問舟舟的情況,楊老師說舟舟很乖,經常被獎勵小紅花。”“沒别的了?”“沒了,”周緣奇怪地看向他,“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希望我們有什麼?”“沒有,真沒有!”鐘厲铎露出讨好的笑容。周緣半信半疑地瞥了他一眼:“你……不會對人楊老師有什麼心思吧?剛剛保安還跟我們說你是楊老師的愛人。”鐘厲铎大驚:“我不是,我沒有,你别瞎說!”“你先别瞎想,我就不瞎說。”周緣看向窗外,“待會兒你先去辦公室,我想在公司逛逛,畢竟好幾個月沒去了,怪想的。”鐘厲铎心中頓時警鈴大作,想問周緣他想的是誰,又怕周緣生氣。躊躇許久,反倒是周緣先開口:“我記得你們公司有一棵長得很不錯的鐵樹吧,前台還有不少多肉。嗯,大廳那幾條金魚不知道長大沒有,你那的策劃總監養了隻貓叫西瓜,我想去摸兩把。”鐘厲铎:“……”他慶幸道:“你想的就是這些?”都不是人。“不然呢?或者說你還希望我想什麼?”周緣笑得意味深長。“不希望,不希望。你想我一個人就好了,嘿嘿。”鐘厲铎瘋狂搖頭。周緣暗罵一句沙雕,眼底卻多了幾分笑意。都天天在一起,誰要想你。好像每次要想的時候,鐘厲铎都先一步來到他面前,然後就想不起來了。“我在辦公室等你,早點過來。”鐘厲铎依依不舍,“真不跟我一起上去?”“急什麼,我等會兒就來。”周緣跟他揮手,目送他進了電梯。旋即給顧學海發了條短信:公司大廳等你。不多時,顧學海畏縮的身影便出現在周緣視線之中。周緣滿臉微笑地走上前:“老顧,好久不見啊。你看,我一到公司豪門養崽第一百一十一天顧學海坐在周緣對面,恨不得躲起來讓周緣看不見。“怎麼不喝,”周緣拿小勺攪弄自己的咖啡,“不是你要來咖啡廳嗎?”“主要是在公司,我不太好意思揭發老闆。”顧學海猛地灌了一口咖啡,把自己苦得懷疑人生。周緣雙手交握:“那麼現在可以說了嗎?”顧學海醞釀了一下情緒,這才緩緩開口:“周先生,總裁确實是買不對,是雇傭了鴨子。他買鴨子不是為了滿足自己,而是,而是……”“應酬?”“不,不是應酬,是給科斯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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