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幾人領着到了一座宅子面前的衆人,紛紛看向了景輕淩。
一路無話的他,對着夜語染擠出了一抹勉強的笑,“你陪我進去吧,”然後景輕淩回頭又恢複了冰冷的神色,“你們先找地方安置,一會見。”
“是!”
玉蕭笛還在卿芷手上,夜語染倒是不擔心他們的安危,随後對着景輕淩堅定地點了點頭,十指相扣握緊了他的手。
無論艱難險阻,他們一并同行。
進了宅子,濃厚的沉悶氣息撲面而來,地中間幾個大大的水缸,裡面有很多從未見過的稀奇海獸,海腥味熏得人睜不開眼睛。
“真是令人作嘔。”景輕淩低聲罵道。
夜語染連忙安撫他道:“沒事的,一會兒我們就出去了。”
她知道景輕淩現在情緒很不好,被那麼多人當衆恥笑還不能反抗,這種滋味真的不好受。
到了門前,景輕淩卻停住了腳步。
夜語染知道他在給自己做心理建設,也沒有催促他,直到他擡手敲了敲門,裡面人說道:“進。”
一個四十歲左右女人的聲音。
景輕淩躊躇片刻,然後下定決心般推開了門。
屋内一隻大大的八爪魚盤踞在房梁上,看見他們進來,漆黑的雙眼亮着危險的光。
“寶芊,回去。”
一個身着白衣的女子,烏黑的長發披散而下,手裡似乎在做什麼針線活,聽到他們進來,這才轉過了身。
她一轉過來,夜語染驚得屏住了呼吸。
驚為天人的女子。
白皙的皮膚甚至超過了玉蕭笛,瘦削的臉龐上一對勾人的狐狸眼,一顆淚痣在眼下恰到好處,高挺的鼻梁下櫻花般的唇瓣微微勾起,側臉簡直和狐狸一模一樣勾人。
“長這麼大了。”那女子神色平淡,似乎早就猜到他們會來一樣。
景輕淩也臉色如常,毫無波瀾,平靜的面容上毫無一絲波動。
這和夜語染想的母子會面場景完全不一樣,給她焦躁得後背冒出陣陣冷汗。
“您,知道我們會來嗎?”夜語染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這不給她夾中間了嗎,太恐怖了這兩個人。
姞鸢緩緩将目光轉向她,讓夜語染感覺被藍環章魚捕捉獵物一般的驚悚。
“你就是,他的妻子對吧。”姞鸢開口說道,眼神直勾勾看着夜語染。
這種滑膩的冷血動物的眼神,讓夜語染難以鎮定下來,隻好點了點頭,“是。”
姞鸢看了她幾秒,将目光一掃旁邊的椅子,輕輕說道:“坐吧。”
夜語染拉着景輕淩袖子,他才跟着坐了下來。
姞鸢将手裡的十字繡放到一邊,打量着這二人,然後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問道:“來找我什麼事?”
這回輪到夜語染無語了,久别重逢的母子不應該熱淚盈眶嗎,怎麼她神色這麼平淡。
景輕淩冷笑一聲,然後開口說道:“沒事,知道你還活着我們就走了。”
姞鸢将目光投向景輕淩,見他起身就要離開,伸手敲了敲桌子,那個房梁上的章魚動作極快地用觸角關上了門。
“你父親,就是這麼教你的嗎?”
景輕淩望了望天花闆,直感覺怒火中燒,回身冷冷開口道:“我父親?我父親在我兒時就離開了,一直都是我自己長大的,如果不是她,知道你還活着,我們這輩子還有機會見面嗎?”
夜語染吞咽了一口口水,愣愣地站在原地不敢移動,屋内的氣壓低沉得似乎讓她感覺快要暈倒。
姞鸢站起身,一步一步走了過來,看着景輕淩的眸子幽深得可怕。
“當年是他把我逼走,你們男人有一個是長心的嗎?左不過都是一群一丘之貉,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憤憤不平!”
夜語染眼尖,見局勢不對,上前一把攔住了要開口的景輕淩,然後腆着笑臉對姞鸢道:“您别生氣,有什麼話您跟我說,他嘴笨,他不是這個意思。”
夜語染反手就給景輕淩推了出去,然後用眼神示意他趕緊離開。
雖然景輕淩在氣頭上,但是還是聽了夜語染的暗示,甩袖離開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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